第二个侧妃,生得也很貌美。因砾王府正妃一直空着,端木砾迟迟不娶芷阳郡主进门,王府内务就暂由如侧妃打理。“不要,美云已经受到惩罚,求王爷留她一命。”
谷菱躺在床上虚弱的开口求情道。“芷阳心地良善,被伤成如此模样,还不想要那该死的奴婢的命,看在芷阳的份就,那就免了她的死罪,将她驱逐出府,永远不得再进王府大门。”
端木砾倒也痛快,答应了谷菱的请求。“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没有伤害郡主啊!郡主,求你替我求求王爷,我身子单薄如何能承受二十杖的刑罚。”
见端木砾无动于衷,冷着脸,如氏又转向谷菱求助。谷菱恨不得亲手打如氏二十棒子,哪里会给她求情。谷菱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睬。如氏一身细皮嫩肉,二十棒子下去,把屁股打了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引以为傲的一身洁白无暇的滑嫩皮肤彻底毁了。她和谷菱是把梁子结深了,自此后视谷菱如眼中钉,肉中刺,非要除之而快。她数次联合其它人,欲置谷菱到死地,这是回话。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如果非要得罪小人,最好连把它的抓牙全拨掉,让她没有反扑的机会。谷菱哭喊着要回郁王府,端木砾见留不下,就亲自将她送回郁王府。“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妹妹,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到谷菱的凄惨模样,大家惊呼起来。原本的计策是佯装受伤,谁也没有料到早上好好离开王府,傍晚回来就变成个烂西瓜。手被白布包的象粽子,头上也包扎起来。看谷菱委屈的表情,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郁王爷夫妇和正好在家的马天奇心疼不已。“岳父,岳母,是我没有照顾好芷阳,是我的错。”
端木砾把前因后果给大家讲述了一遍,马天奇气的想揍人,郁王妃看着女儿心疼的落泪不止,郁王爷的胡子气的直发颤。端木砾是当今皇上的三儿子,是堂堂的砾亲王,他们也不能把他如何,除了忍,只能忍。送走端木砾,谷菱把真实情和家里人讲述了。郁王爷又命人去找郎中重新诊治了一翻,郎中说手部烫的太严重,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不过应该不会太明显。第二日下午,郁王府派人通知端木砾芷阳郡主又出事了,早上醒来神智不清,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痴傻状态,情况比以前更严重了,请了京城最有名的郎中诊治,郎中说是之前郡主失忆是头部受伤所至,在砾王府又再次头部受到撞击,上次头部的淤血还未清除干净,又添新伤,这次伤的太厉害,反到出现了严重的后遗症,比以前更痴傻了。端木砾无论如何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他是何等精明之人,不相信怎么会这么巧,于是连夜亲自到郁王府探望芷阳,事实告诉她真的又变回去了。真的比以前还糟糕。端木砾这个失望啊,本来以为捡了个宝,善良没有心计,没想到又变回石头了。第三日,郁王爷亲自到端木府上商量婚期取消的事情,告诉端木砾这次芷阳比以前更痴傻,一会哭,一会笑,还说胡话,哭着喊着要马上嫁给端木砾。除此外,郎中说仅手部的伤愈合至少要六十天以上。看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大婚,郁王爷表示女儿一日病情未好转,他一日不放心将女儿嫁出去。更何况,以现在的情况大婚,万一婚礼中再生出什么变故,整个皇家的颜面会受损。郁王爷离开砾王府后,端木砾再次派人前去郁王府打探,郡主痴傻益发严重的事情被坐实,千真万确。早朝上端木砾无精打彩,下朝后前往后宫和老皇帝讲明情况,老皇帝倒是痛快同意婚礼延期,他可不想让儿子娶个傻儿媳妇,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他近来发现大皇子与朝中大臣联系越发紧密,私下勾联,竟克扣军饷和修建水渠的银两,动摇国之根本。苦于大皇子与皇后朝中势力太大,根深蒂固,他们除暗中培植势力外,还私自豢养死士,除此外还有梁国撑腰,老皇帝也不能义气用事,轻举妄动。正在筹谋对策,本来端木砾的婚礼是对策中的一步棋局,现在只能另谋它策。皇帝同意芷阳郡主养病,婚期延迟的圣旨下到郁王府后,谷菱高兴的手舞足蹈,开心的象个孩子。她才不想嫁给被别的女人睡了N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