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掀开帘子。见她,此货不由得一愣,也是眉宇微挑,“真低估你了,才只两日就醒了。”
说着,他还拔出了白衣女子口中的抹布。这位,可是主上请的贵客,可不能有闪失。“我渴了。”
白衣女子淡淡一声。驾车人倒也没难为,随手拎了酒壶。也是这一瞬,赵云猛地出手,一把将其拽入了车里,咔嚓一声扭断了其脖子,一套动作,干脆利落。郁闷!惆怅!驾车人带着这心情上路了,走都走的死不瞑目。他以为,白衣女子就不够不凡的了,两日便醒了。未曾想,还有个更吊的,不止醒了,还恢复了气力,他这一个猝不及防,直接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停!守在两侧的人,纷纷勒了马绳。“坐好。”
赵云已窜出,猛烈抽动了皮鞭。马儿一阵吃痛,拖着马车,撒丫子狂奔起来。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停下的八个歹人,都不禁一愣,是他们的毒针不好使吗?...那货咋活蹦乱跳的。“追。”
一瞬的惊异,八人也纷纷策马奔腾,喝声不断。尤属那刀疤莽汉,追的最凶,好不容逮住白衣女子,这若再让其逃走了,主上不一刀将他砍了才怪。“上来。”
前方,赵云眼疾手快,将白衣女子丢上了马背。儿他,也一跃而上,还挥剑斩断了绑着马车的绳子。嘶...!没了车棚的拖累,马儿一阵嘶昂,速度猛增。尿急的是身后的人,一番追逐,咋还越追越远。“多谢。”
马背上,白衣女子蓦的一语。她依旧虚弱,握拳的力气都没。还好,她在前赵云在后,骑马时也不妨碍护着她。就是两人身体紧贴,时而有摩擦,姿势有点儿暧昧。赵公子脸皮厚,无关紧要。倒是白衣女子,脸颊又绯红。长这么大,除了父皇,她还是头回距另一个男子这般近,感觉很奇妙。咻!身后有箭矢射来,刺破了空气。赵云避之不及,肩膀被一箭射穿。不是要害,死不了人。就是箭上的毒,很恶心。“坐稳了。”
赵云紧咬牙关,再次甩动了马鞭。他得甩,时间久了,可就甩不动了。剧毒侵身,他的手臂正渐渐失去直觉。还好,他座下的马儿够争气,那是撒丫子敞开了跑。瞧那一众追兵,就面目凶狞了,何止越追越远,追着追着,干脆就不见人影了,山旮旯里的路太多了。“该死。”
刀疤莽汉咬牙切齿,眸子猩红不堪。煮熟的鸭子飞了,这他娘的能不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