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赢了,我认怂。”
慕容川干咳两声,自认为脸皮实在比不过风月,便干脆自觉的认输了。常言道,男人妖娆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同样的,若是女人浪起来,男人也只能甘拜下风。“嘁,认输就算完了,老娘连脸都不要了,就为了让你认输啊!”
风月翻着白眼怒斥,慕容川嘿嘿傻笑不答话,显然刚才二人的对话,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似在开黄腔打嘴炮,其实是在商议正经营生。额,好吧,就当是正经营生吧。“好吧,咱明人不说暗话,干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骤然间,慕容川又换上明媚微笑,凑到风月身边,小声道:“风姑娘,羽瑶我一定要娶,你就别费心思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把羽瑶还给你,我们就不要相互为难了。到时候,你还是你的贵小姐,我还是我的穷小子,咱井水不犯河水。你需要帮忙,我责无旁贷,竭尽全力帮你,而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隐瞒羽瑶的价值而已。”
“慕容公子,你的想法好奇怪啊。你是要迎娶羽瑶做妻子,又不是抢她做压寨夫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再说了,男婚女嫁可是人生大事,没有上苍见证,没有父母祝福,没有媒妁之言,羽瑶会幸福吗?我都说了,我是娘家人,你要想娶羽瑶,就拿出娶她的样子来。该有的聘礼可不能少,风家嫁女乃是大事,聘礼少了对不起风家贵小姐的名头。既然你喜欢羽瑶,那就必须给她完美的婚礼,偷偷摸摸算什么事儿!”
风月严厉的翻着白眼,慕容川却越听越欢喜,不由心中暗道:“我擦,误会人家了。风月不是想挖我墙角,而是想趁机拉拢关系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阴暗,难道是被紫帝、陆柏、和流烟给影响了。他们就是矫情,既然喜欢干嘛在意那么多,看人家玉重三人组多好,两男一女恩恩爱爱你侬我侬的。一个大帝两个准帝,就不能大度一点,不知道分享才是真爱吗?”
慕容川在心里恶意编排着,可脸上的谄媚溢于言表,风月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体会了一番被拍马屁的待遇。“哎呀,三小姐您这说的哪里话,以后有事直接吩咐。我为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您就是我的指路明灯……”风月所透露的信息,完全对得起慕容川的马屁,慕容川也确实应该谄媚。风月虽然没着重强调,但慕容川却听的清清楚楚,风月说的不是宇商国嫁女,而是风家嫁女。这所蕴含的信息,可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宇商国只是个王朝,影响力仅限于东荒,更缺点说仅限于宇商国内。风家可是荒古世家,整个北斗星域都要仰其鼻息。既然是风家嫁女,那商羽瑶风家族女身份,算是坐实了。虽然只是个身份,但这身份却有天大好处。就拿商羽瑶来说,宇商国皇女的身份,和风家族女的身份,可就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待遇。若遇上生命危险,皇女身份不足以保命,可风家族女身份,就能让对方忌惮三分。最重要的是,只要入了风家的姓,就有资格修习风家功法,研读珍藏的典籍。哪怕有陆柏的知识做后盾,商羽瑶的知识面还是太窄了。常言道,正奇相依,方能成就大道。陆柏教的都是奇术,商羽瑶还需要正统知识相辅,才能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远。当然,对于商羽瑶来说,更重要的是父母之命。没有那个女孩子出嫁时,不希望风风光光的,逃婚只是无奈的选择。既然风月话头上同意了,那她风风光光嫁人想法,绝对可以实现,而且是大操大办。“你两个差不多就行了,一个越看越像皮条客,另一个怎么看都像老鸨子。”
紫罗烟冷脸揶揄,见二人终于讪讪的闭嘴,紫罗烟才又说道:“碎片世界之事,我权当你说的是真的,接下来谈谈下面的路怎么走吧。”
紫罗烟不反对风月的做法,自然对他们也没有意见,只是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这就是紫罗烟霸气,也是她傲娇的根源。她赞同慕容川是个人才,但她更相信自己的比慕容川还优秀,只要她能稳压慕容川一头,慕容川就忒乖乖听话。至于拉拢讨好什么的,那都不是她的风格,她也不屑与此。“黑岩能被困多久?”
见二人安静下来,紫罗烟再次开口问道。私事处理完了,慕容川便拉着商羽瑶小手,皱眉说道:“那我可不知道。”
这次慕容川到没撒谎,整个碎片世界都被他收取了,他也不知道黑岩冲到哪去了,更知道碎片世界消失后,那片区域会变成什么样。“不过,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撤离这里吧。”
说罢,慕容川又打量一番周围环境,侧头问道:“这片区域眼生的很,羽瑶,你遇到什么危险没?”
“路上说吧,这地方很诡异。”
商羽瑶也知此地不宜久了,在她提一下,众人驾起神虹在殿宇间纵跃。当他们纵跃而起时,才意识到商羽瑶为何认为,这里非常诡异了。每当他们离地一分,重力就会加重一分,如果他们越过殿宇高度,重力就会成几何倍增加。正是这种特殊效果,黑岩才会变得笨拙,让紫罗烟和风月以神桥境,硬生生压制了他一段时间。若是没有重力的负面效果,身为轮海境的黑岩,想要压制紫罗烟和风月,并不需要浪费太多时间。就算紫罗烟和风月也未尽全力,也不可能如此轻松压制黑岩。商羽瑶和玉重三人组,本就分到了一起。他们也是意识到,每个人都有自己机缘,再加上商羽瑶知道三人的关系,这让她感觉非常尴尬,所以就肚子离开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整个殿宇就是一个迷宫,怎么着都找不到出路。哪怕不惜耗费功力,高高越到围墙之上,观察周围的环境后,明明看清楚了路线,可结果依然是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