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廷便有了旨意,并且为他开了府邸。祁王正式从宫里搬了出来,沈清浅也被请到了祁王府,光明正大地为祁王治疗。大婚在即,王府上下俱是喜气团团,新郎官慕容毓更是春风满面。“小姐,你说祁王殿下要是清醒了过来,会不会不喜欢秦小姐了呀?”
尺素有些担心道。这些时日,她忙着给秦白霜,给祁王治疗,忙得晕头转向,倒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被尺素提起,她认真想了想,道:“每次他们见面,祁王的眼睛都一直看着寒烟,我想祁王是真的喜欢寒烟,如果他清醒了,想必也是锦上添花的好事一桩。”
尺素忍不住也笑道,“那倒是,我瞧着祁王虽然有些痴傻,但是‘喜欢谁就要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谁’的心比谁都清醒。你都不知道,每回祁王寻得什么好东西,都兴冲冲地跑侯府去,这一腔热忱和直白,世间也没几个男子能做到。”
沈清浅用药浴和针灸结合,连续为祁王治疗了三日。她记挂着慕容妄,不想在外面耽搁太久,因此又额外往药方里加了一味蛊母血。不负她每日割血,终于到了第四日,祁王头部的毒便已经淡化了一半,剩下一半坚持药浴,不出三个月便可以解开了。沈清浅将诊疗的结果告知了周淑妃和秦寒烟。周淑妃激动的热泪盈眶,频频朝沈清浅道谢。秦寒烟忐忑地看着祁王,虽然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揭穿,她们的婚约会取消,但她更希望祁王可以真正的好起来。“祁王,一锭金子和一颗蜜枣,哪个更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