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贺姝唯早已经习惯,不过今日心情却格外的不错。这样的相处,让她仿佛回到了四年前,这四年的分割就好像不曾存在一般。“不说,每次只要他休假能找到他的也只有靳深。”
一旁,宁思卿也微笑开口。有关他们几人的过去慕念晚并不清楚,过去就算听夭夭提起的也只有顾寒川一人,极少数的时候会提及到霍靳深,但次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对于这些话题她无法参与。但她也不介意,那个时候他们本就不认识,去计较那些有些没意思。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左边是路飞白右边是霍靳深,而他的左边则是贺姝唯。经理带着人过来上菜,话题才暂时结束。他们话题继续的时候,慕念晚去拿酒瓶,却被身边的人拦住。“你干嘛?”
“空腹喝酒,也不怕不舒服?”
霍靳深强势的夺走酒杯,给她要了杯牛奶,又给她碗里夹了些菜。有道菜口味有些重,她只是口渴,又不想喝茶才想着倒点酒喝。被他拦住,也没多较真,听话的拿过那杯牛奶喝了口。倒是一旁时不时会同慕念晚找些话题聊的路飞白轻笑,“酒都不准喝,你们这是打算备孕?”
一句话,包间内有短暂的寂静,贺姝唯和宁思卿齐齐看向两人,嘴角的那点弧度还来不及下去,目光已经变得深沉讳莫。有一瞬间的屏息,想听又不敢去听那个答案。“不是啊。”
开口的是慕念晚,她没去看其他人,声音很漫不经心。“晚晚还小,孩子可以晚点要。”
霍靳深随后也跟着解释了句。对于两人的关系他一直都有着自己都规划。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要孩子。虽然没提及要孩子,可这种对话从另一侧面也是验证了两人亲密的关系。既然领了证,也没想过会多纯洁。可当有些伤疤被生生剖开时,那种痛和难受还是让人难以自持。贺姝唯微微变了脸色,可嘴角却克制的仍旧挂着细微的弧度。只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失态。“而且我们虽然领证,但还未举办婚礼,这个时候要孩子对她不好。”
男人很平静的开口,今天组这个聚会所有就没想过多简单。过去他就几乎不组局,每次都是他们,他偶尔会来偶尔拒绝。过去加上今天他组局的次数一个手指都数不过来。所以,大家心底或多或少都知道他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我跟晚晚打算在近期举办婚礼,你们可以提起安排时间和礼物。”
“啪嗒”一声,贺姝唯握在手里的筷子就那么掉了在碗里,她僵硬着目光看向身边的男人。容颜清隽,气质卓绝,就连神态语气都与过去无二,可两人之间却好像隔着万水千山。“靳深,你……”宁思卿脸色同样难看,霍靳深就坐在她的对面,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男人的神色。对上他的目光,她却突然想到半夜那通电话。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没说,她以为这件事会就这么算了。可是……这个女人,现在在她那里真的就那么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