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有想要的跟我说,我帮你买回来。”
男人柔声哄着。蓝夭夭无声的翻个白眼。钱多,炫耀,是吧!谁以前还不是个富婆了!“你还真是比钢铁还要直,我要的是东西吗?我要的是那个过程。”
蓝夭夭张嘴就胡说八道。她要的才不是什么鬼过程,她要的是跟他们家晚晚宝贝见面。她推开男人,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询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从酒店离开已经开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车了。不像是回之前的住处。因为之前过来的时候只花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四个小时而且还在环山公路上。男人没立刻回答,只是凝着她美艳张扬的脸。从他将自己救出来后很喜欢盯着她瞧。有几次蓝夭夭半夜醒来都发现这个男人坐在床边盯着自己。最开始她吓得半死,到后面竟然都有些习惯了。睁开眼,看到她,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哼了声,然后翻个身又继续睡自己。因为从在一起到现在,只要她说一个不字,这个男人就不会勉强自己。所以,这也是现在她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原因。当然,这些蓝夭夭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是不满男人这个时候带自己离开,并且还不知道目的地。“之前不是说那个地方太无聊了,带你换个好玩的地方。”
换个好玩的地方,需要连夜走?蓝夭夭有些不信。她扭头,盯着男人深邃的眉眼:“你确定只是换个地方,不是逃命?”
她就随口说说,却不想男人倒是笑了声,然后用手指点了下她红艳的唇,“很聪明。”
蓝夭夭:“……”所以,真是逃命?蓝夭夭盯着他瞧了好一会,见他不像是逗自己,才道:“这是被发现了?”
蓝夭夭既然来参加慈善拍卖会自然清楚举办的是寰宇,背后负责人是季亦辰。如若被他发现自己,恐怕还会想要强行将自己留下好用来威胁晚晚。如果是这样,那她继续留在酒店,反倒是给晚晚添了麻烦。“被一条老狗看见了。”
男人也没隐瞒。闻言,蓝夭夭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他骂的谁,她当然清楚。那个宁伯,看着比季亦辰还要危险。之前一直看着自己的就是他。虽然没做丧尽天良的事,可也没让她少吃苦头。这笔仇她记着了。如果是他看到自己,指不定又会做些什么,是要快些走。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真的是自己误会这个男人?“他看到我会不会去为难晚晚?”
蓝夭夭担忧的问。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会给晚晚带来麻烦。男人本温润的面容闻言有瞬间的躁郁。他身手揽住她的腰,然后直接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蓝夭夭觑他一眼,作势就要下来。如果是因为被那个宁伯看到所以不得不提前离开,她是可以不计较。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动手动脚了。“你放我下来。”
她又不是小孩子,这爸爸抱女儿的姿势哄谁了。男人抱着她不松,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声音懒懒的,但莫名的又透着一股森冷。“让我抱抱。”
蓝夭夭不自觉的没再挣扎。想去看男人的脸,可被男人的大掌压着动弹不得。“你,怎么呢?”
蓝夭夭低声询问。男人没做声,但气息有些灼热。她察觉男人好像是在自己担心晚晚的时候……这样一想,好像每次自己表现得很强烈的在乎晚晚的时候他的情绪的都不会太好。就像是很不高兴,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就比如此刻。分明不高兴了,但也只是要抱抱自己。好像这样……就能,更有存在感。蓝夭夭不觉好笑。她并不迟钝,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在乎。不是喜欢,而是深爱。他的脾气很不好,但不好不是那种随时暴跳如雷,发飙动手的类型。而是只一个眼神就能让你如芒在背的狠戾。可在面对自己时,不论情绪多不好,他始终都是温润且宽厚的。蓝夭夭去拍他抱着自己的手,轻笑道:“我说过很多次,在我这里晚晚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吃她的醋,不是自找罪受吗?”
有被安慰到,但不多。这样的话,从再次与她见面不知道听她说了多少次,可每一次都依旧让他不爽。而不爽就算了,竟然还不能去反驳。男人薄唇微抿,落在腰际的手却惩罚性的捏了下。“哈哈。”
蓝夭夭怕痒,男人那轻轻的一下不疼但痒得让她受不了。挣扎着就要起来,可好不容易让她乖乖呆在自己的怀里,又怎么舍得放她下去。两厢下去,气氛渐渐就有些变了。男人的呼吸渐渐重了。挣脱不开,蓝夭夭扭头瞪他,抬眸却触及男人炙热的目光。那深邃火热的眼神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她愣了下,张着唇,然后就感觉身下那慢慢产生的变化。一张本就艳丽的脸像是瞬间被涂抹了胭脂。她羞稔的瞪着男人,嗔道:“你……”男人迎上她嗔怒娇羞的目光,低低的笑了声,“不怪我,是你自己惹的。”
蓝夭夭:“……”他不挠她痒,她会动!恶人先告状。而且,这是什么场合,就算她乱动了,他就不能自控下?望着她控诉的眼神,嘴角的弧度更大,微微低下头,薄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低哑的嗓音诱惑十足:“是不是该幸苦夫人解决一下?”
蓝夭夭听得眼睛一瞪,不敢置信的望着说出这样一番不知羞耻的话的男人,那眼神嫌弃得什么样。挣扎着要下去。再继续坐在他的腿上,恐怕这人真的会乱来。男人本也只是想逗逗她。哪里舍得让旁人窥到她半点的娇媚。那是独属于自己的。刚送手要放她下去,车突然制动,蓝夭夭惯性的就往前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