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生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刘丹,又扭头看了看蹲在院里的刘克败。心中可就打鼓,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也是一件好事,与其脚踏两只船,就不如一棵树上吊死。神武大陆虽然女子高手不少,可是就帝国皇朝来讲,可从来没有出现过女皇帝。再加上太子身边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小子,值得赌一把。何以生笑着对刘丹说:“想来长公主也已经累了,还请长公主好好休息!老臣这就去院里,向太子汇报一下情况!”
有了何以生代头,其他人当然也就跟风而动。刘丹看着走向外面的众位官员,一张脸是气的煞白,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孙公公看见之后,暗自发出一声叹息,上前劝解说:“长公主也不必生气,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老奴以为这未必是坏事,长公主如今是白云谷弟子。将来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帝国帝国也是有祖训的,老奴以为长公主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不再管理帝国的事情,专心潜修武道,将来成为整个帝国的依靠,岂不是更好!”
刘丹其实并没有野心,只不过是女孩子的那种虚荣!她听到孙公公所说,心中一想也对。将来自己是白云谷真传弟子,又何必管这些俗事!她笑逐颜开地说:“公公所言甚是,那就按公公所说,一切的事情就让克败自行处理吧!本公主也是累了,正好先回去休息!”
孙公公呵呵一笑,慈爱地说:“那就让老奴陪着长公主进去休息,免得有外人打扰公主!”
李佳也是笑着点点头,一个人来到院子里。对蹲在那里的众人说:“你们一个个也是重臣,这个样子要是让别人看不到,岂不贻笑大方!长公主已经回去歇息,你们到客厅议事吧。”
其他人都回到客厅,赵一鸣还拉着夏紫蹲在院子里数蚂蚁。李佳笑着说:“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赵一鸣嘿嘿一笑说:“我不过就是一个山野村夫,这等国家大事,还是让这些上位者去研究吧,我在这里晒着太阳,数数蚂蚁过得不惬意吗?”
李佳微笑着点点头说:“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高深莫测,根本就不像一个少年。反倒像一个游戏红尘多年,看透世事的游侠。”
刘克败看到赵一鸣没有跟进,又转身走出来说:“大哥为何不跟我一起进去,好帮小弟出谋划策。”
赵一鸣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落月帝国的太子,这将来是你的国家。所有的事情都要你自己处理,你的臣子自然会为你出谋划策。你只需要有自己的决断,这个决断只有你自己能下。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你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望,毕竟这一切都是你的。”
刘克败听完之后,整个人沉默了一会。恭恭敬敬地向着赵一鸣行了一礼说:“大哥所言甚是,小弟受教了。”
说完转身走向大厅,步伐非常的坚定。夏紫一脸迷醉的看着赵一鸣,感觉自己的男人真是魅力无穷。总能给自己不同的惊喜,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赵一鸣其实刚才就是装X,不过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晃晃悠悠的也走进大厅,毕竟自己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慢慢的他也听了一个明白,淮南郡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这里一共有四个门派:琼山派,碧泉派,红塔牌和白眉教。今年的年景不好,很多的土地都已经绝收了。为了赈济灾民,落月帝国调拨了一批赈灾粮。可是这批赈灾粮在到达淮南郡之后,却被当地的世家给分了。百姓是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四大派就打着百姓出头的旗号,对一些世家进行清剿。所得到的大批物资,实际上进了四派的腰包。不过他们倒也十分狡诈,拿出剩下的一小部分分给那些穷苦百姓。一时之间是声望高涨,百姓极其拥护。总体来说各大家族的实力要比各门派差一点,在不能和各大门派匹敌的情况下。就将怒火撒在普通百姓头上,一时间是怨声载道冲突不断,四派以此为借口继续闹事。刘克败皱皱眉头说:“这件事情看来确实有些麻烦,淮南郡地处偏僻是四大宗门的一个盲点,这次如果处理不当,影响将会很深远。”
何以生身边一个彪形大汉说:“太子所言极是,事情发生以后。卑职迅速调动驻守军队,对那些刁民进行镇压,但是遭到四派阻拦,考虑到帝国基本国策,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刘克败点了点头说:“你做的很好,尽量不要与修炼门派起冲突。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什么职位?”
大汉连忙说:“卑职是牙门将军黄大彪,出身铁掌帮。”
刘克败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说:“对于四派可有详尽资料。”
何以生老神在在得说:“琼山派顾名思义位于淮南郡西南侧琼山之上,派中多为女弟子。掌门陆清波,一手剑法相当精妙,人称素女剑客。碧泉派位于淮南郡西北的泉乡碧城,掌门周林擅长一对分水刺。门下有三大护法,个个都是化元二重境高手”江塔派位于淮南郡中部,派中均为彪形大汉。一个个都身似铁塔,练有一身硬功夫。掌门车正强,手下有八大金刚。最后的白眉教最为神秘,具体地点不详。其教主被称为白眉老祖,自称是天仙下凡,也是这次闹事的主力。”
赵一鸣对这个白眉教产生了兴趣,便插嘴详细的问了白眉教的情况。他感觉这个白眉教,和他那个时空的白莲教颇为相似,都是利用天灾人祸,百姓孤苦无依之际,煽动起事。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另外三个门派应该只是适逢其会,真正的大头还在这白眉教。刘克败一时之间也是没有头绪,不过当太子的怎么能说不行。他是除了最擅长得拖字诀,故作深沉的说:“本太子心中已有定计,你们先回去吧!”
何以生带领众位官员再次行了一礼,随后退出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