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拿起那本秘籍,不愧是名门大派仅仅是这入门的心法,就是人级极品功法。他很随意地翻动一下,就在系统的帮助下融会贯通。除了玄天剑宗以外,其他三派并没有制式兵器。除了基础心法,每一个弟子还可以去藏书阁,选取一套自己喜欢的人级功法。他现在对人级功法根本就没有一点想法,也就不急着去领取。不过依然还是按照白云心法,将真元运转了十几个周天。毕竟己经加入白云谷,身上要是一点气息都不带,也确实说不过去。虽然带艺投师的不少,但或多或少也需要练一些宗门功夫。赵一鸣刚刚运行完功法,对讲机忽然就响了。这是他按照通讯石的原理,自己做出来的机关器。原来夏紫已经到了山脚下,因为不知道他在哪个茅屋。所以就不停的呼叫他,他微微一笑向着山下走去。夏紫正在山脚下的凉亭里,焦躁的走来走去,不停地踢打着地上的青石,显然十分生气。赵一鸣笑着从后面抱住她说:“这是谁惹我的小宝贝生气了,我替你去教训他。”
夏紫已经习惯了和赵一鸣的这种亲密,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还不是师傅啦,我真就是想不明白,就凭你这一身本事。而且你还是一个机关师,怎么就要从外门弟子做起。还讲什么宗门的规矩,每年直接收内门的那也不在少数啊!”
赵一鸣嘿嘿一笑,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耳垂儿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原来就是这件事情。其实当外门弟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对于我来说加不加入白云谷无所谓。是做内门弟子还是做外门弟子,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能看见你,每一天都能感受到你的心情,和你一起开心,和你一起伤心,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夏紫一脸的幸福,笑眯眯地说:“你说的没错,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你有没有地位并不重要,有没有本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宠着我,我开心的时候你陪我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你逗我开心。”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抱在一起。静静的坐在凉亭里,看着夕阳西下。赵一鸣将夏紫送到紫云峰下,两个人恋恋不舍的分开。夏紫就像一只欢快的小燕子,蹦跳着回到自己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两位师姐,正在那里等着自己。她欢快地说:“两位师姐找我有事吗?我刚才去见鸣哥哥了。”
她坐在桌子旁边,将和赵一鸣见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两位师姐所。这个没有心机的小丫头,就连情话都学了一遍。李佳两个人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不过李佳还是犹豫着说:“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和赵一鸣来往的好。”
夏紫整个人一楞,一脸不解的说:“那是为什么呢?他是为了我才留下来当外门弟子,我怎么能不和他来往呢。”
刘丹在一旁说:“我们三姐妹马上就要被升为真传弟子,你和他的地位相差太远。你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何必纠缠不清。”
夏紫呼扇着一种美丽的大眼睛,她人虽然单纯,但是并不傻。稍微的动一动心思,也就明白了二师姐的意思。她气呼呼地说:“二师姐的意思是怕我给你们丢人呗,那这个也容易。我现在就去找师傅,不当真传弟子,还是做一个内门弟子,这样总行了吧!”
刘丹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觉得二师姐势利,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要说你只做内门弟子,就算你现在降为外门弟子,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夏紫疑惑不解地说:“你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两个就不能在一起。”
李佳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师傅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她一直希望我们姐妹三人,能够嫁给掌门师伯的三位弟子。而三师兄又对你情有独钟,你将来必将是三师兄的妻子。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到时候伤心欲绝,还不如趁着现在赶紧断绝关系!”
夏紫倔强的摇着头说:“我根本就不喜欢三师兄,真是拿他当哥哥一样看。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要嫁也只嫁给鸣哥哥。我知道两位师姐是好心,不过我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鸣哥哥可以为了我,留在这里做外门弟子。那我就绝对不能辜负鸣哥哥,没有人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
李佳和刘丹两个人叹了一口气,李佳说:“反正该说的都和你说了,如果你要是坚持这么做,那大师姐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想想清楚。”
夏紫斩钉截铁地说:“这件事情没什么好想的,就算有一天我要死,也会死在鸣哥哥的怀里,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刘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你如果坚持如此,那我和大师姐也只能支持你了。不过你自己可要小心,千万不要做的过火。”
夏紫又露出甜甜的笑容,轻轻地摇着刘丹的手臂说:“我就知道二师姐对我最好,当然大师姐对我也好。”
刘丹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不过在她的眼底却闪过了一道寒光。赵一鸣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茅屋。他现在已经从心底爱上了这个单纯的姑娘,也许真的在这里和她相守一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他来到了一个无名山峰,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忽然来了兴致,想要到山顶去赏月。他在山脚施展金雁功,整个人就像一只大雁一样。沿着一面光滑的绝壁,轻轻松松就到了山顶。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天边的明月。脸上挂着笑容,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他从包裹里拿出一瓶御泉香,随着他等级的提升,包裹如今也扩充到几百立方米大小。自从和乔伟结拜之后,他也变成爱酒之人。他才刚刚将瓶盖打开,就感觉手里一轻,手中的酒瓶已经离他而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松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