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林熙眼眶深处的青色光芒还有不少,可他却不敢为自己医疗,一是昨晚的副作用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二是他还要为吴幽楠再医疗一次,好彻底治好她脚腕上的伤,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又要消耗一些。而且还要留一些青色光芒以后备用,这一来二去,他眼眶深处剩余的青色光芒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至少林熙还不想因为治疗酸麻的手臂,而将青色光芒完全消耗,导致天眼异能的消失,虽然他也不敢肯定青色光芒消耗干净后,天眼异能究竟会不会消失,可他却不敢去冒这个险。毕竟,天眼是他现在最大的倚仗!林熙擦睡下没多久,只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吴幽楠和周哲就前后跟着醒了,再加上林熙的睡眠偏轻的原因,被他们这么一吵,顿时疲累和睡意全无,只好无奈的跟着一起起来。用后备箱中储存的矿泉水简单洗漱后,林熙再次露出手艺做了一顿早饭,不过很明显,林熙他们对这顿早饭胃口都不是很大,到不是说林熙做的太难吃,而是在不远处还有一头死了不知多久的幼猪,不断的散发出阵阵难闻的腥臊味,几乎令人作呕,食欲更是无从说起。在简单的吃过早饭后,林熙提出再为吴幽楠推拿一下,看看能否将她脚腕上的伤完全治好,而吴幽楠在听到林熙的提议后,顿时脸色羞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然后就以好的差不多了为由,想要婉拒林熙的提议。但当她看到林熙鉴定的眼神,又有周哲在旁边充分发挥僚机的作用,心中一软顿时就答应了林熙的提议,至于婉拒的话,则是埋在了心底。随着林熙的推拿,让吴幽楠颇为惊讶的是,早上起来后本来还有些酸楚,走路也有些不自然的脚腕,在经过林熙的再次推拿后,竟然全都好了,甚至连一丁点的不适都没有,仿佛昨夜的疼痛都只是一场梦一般,嘴里更是不断的对林熙称赞不,像个小迷妹一样的崇拜不已。不过让林熙颇为难受的是,吴幽楠现在所表现出的文静气质,与她以前的痞里痞气有着极大的初入,让习惯了她的痞气的林熙,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林熙总会傻傻的分不清,文静的吴幽楠和痞气的吴幽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吴幽楠,还是说两个都是?看来还有必要对她进行更深入的了解啊!“林子,车子的油都漏逛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虽然昨晚周哲醉酒不省人事,可是早上起来后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看到他那副模样,林熙甚至怀疑他昨晚是不是为了躲避值夜,才故意装的醉,而且林熙还越看越像,心里也就越来越气,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彼时,周哲认真的对车子检查了一番,看到车底的油管上的确有一个小破洞,应该是昨晚的那头母猪钻进去顶坏的,而且油箱里的汽油也早就干涸,就连滴在地上的那些也已经渗到了泥土里面,只留下表面的一滩油渍,和空气中的刺鼻的汽油味。经过再三的确定后,周哲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况且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如果只是自己三人,还可以轻装简行去找附近的住户寻求帮助,可现在还有这辆车还这放着呢,而且这辆车还是租来的,总不能丢在这不管吧。听到周哲在问自己,林熙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却发现根本想不出办法,只好无奈道:“你给就近的车管所打个电话求救试试,让他们派拖车来帮我们接回去。”
周哲双手一摊,双肩耸了耸:“没用的,我早都试过了,这深山老林里面电话一点信号都没有,根本就打不出去,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就算电话点出去也说不出方位······唉,这可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被困死在这里了么,谁来救救我啊,我想回家!”
看到周哲眉飞色舞的搞快,林熙顿时头大了两圈,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皮,就不怕真的一语成谶嘛,颇为无奈的深深看了一眼周哲后,林熙往地上一座:“那没办法了······等吧,看看有没有路过的车经过,再让司机带我们一程。”
吴幽楠也劝道:“昨天在路上的时候,我看到除了我们以外,也有别的车从这条路上经过,虽然相对来说走的人比较少,但也不是真的没人了,只要我们耐心等下去,肯定能等到的。”
周哲来到林熙旁边坐下,垂头丧气的无奈道:“那也只好这样了······天呐,求你赶紧来个车救救我们吧,我真的受够这个地方了。”
“闭嘴,亏你还好意思喊冤,要不是因为你带错了路,我们会在这里受罪吗······”······等待的过程可谓是漫长的,而这种无聊的等待更是漫长无比,每一秒钟都仿佛度日如年,让人恨不得掰起手指头来数经过的每一秒。所以在无聊之余,林熙想起了小时候经常玩的“抓石子”的游戏,在他的建议和力排众议之下,三个人顿时玩的不亦乐乎。抓石子又叫做“抓石子”或“抓核儿”,使用小石子或桃核来进行的一种小游戏,恰好林熙他们也都会这个游戏,就算以前没玩过也都知道游戏规则,再经过林熙的讲解,顿时将游戏内容了然于胸,至于游戏的道具就更简单了,山里啥都缺,就是不缺石头。不过,即便是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但林熙他们还是分出了强弱高低。不用想也知道,周哲三人中是最弱的,不出意外的每次都是他最先出局,而他也没有对不起自诩动手能力差的这个评价,在游戏中输的一塌糊涂。其次的自然就是林熙了,最厉害的就非吴幽楠莫属,但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林熙是在故意谦让她,甚至还引来旁边周哲在的不满,嘴里更是不断发出怪异的嘁嘁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