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少妇引以为傲的头发上,短短时间就沾满了空气中的浮尘,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发了霉的馒头,简直是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可以逃避该死的浮尘天气,却因为公交车里的拥挤不堪和难闻气味,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活受罪。就在她以为今天早上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却因为司机的一个急刹车而发现了身后的林熙,并瞬间被林熙的“帅气”吸引,顿时将今天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并且还玩心大起,想要在林熙身上揩揩油,好弥补自己这段时间的空虚。然而作为处女座的少妇怎么也没想到,她要寻求的补偿没找到,却被一个让人作呕的猥琐男占了大便宜,心中的委屈和屈辱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将她淹没,一声尖叫之后便将心中的情绪发泄到了猥琐男身上。更让少妇没有想到的是,猥琐男竟然会持有管制刀具,就在猥琐男掏出双开刃弹簧匕首的刹那,她顿时没吓得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恼还是害怕,她那张煞白的脸庞上,竟然泫然欲泣,却因为处境的原因,明明想哭又不敢哭,堪称是滑稽。即便少妇有心把眼前的猥琐男掐死、抓死,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能是猥琐男的对手,瘫坐在座位上动都不敢动一下,而且她心中知道,今天的这个便宜算是白被人占了。“王八蛋,无耻,下流······”瘫坐在座位上的少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恐惧,嘴里不断的发出各种咒骂词汇,成为她发泄心中悲愤的唯一途径,而他咒骂的对象,自然就是持着匕首耀武扬威的猥琐男。听到少妇接二连三的咒骂自己,猥琐男心中顿时无比恼怒,再加上少妇抓花了他的脸,气的他一把捏住少妇的脸蛋,丝毫不惧少妇的仇恨目光,然后用弹簧匕首的刀刃在少妇脸色拍打了几下,发出啪啪的轻响。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妇,猥琐男再次被少妇的精致容颜吸引,心中顿时一片火热,然后嘿嘿怪笑道:“臭婊子,给老子闭嘴,再敢骂一个字,信不信老子刮花你的脸,看你这漂亮的脸蛋,被刮花了应该很可惜吧······”顿了顿,猥琐男愈发的得意,怪笑也变得淫邪起来:“要是不是你那么骚,老子能占得了你的便宜?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刚才你不是很凶嘛,还敢抓老子的脸,把老子这张英俊的脸都抓花了,你自己说说该怎么补偿我呢······”感受着匕首刀刃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尽管少妇心中的羞辱比天还大,却又敢怒不敢言,甚至连声都不敢吱一声,只有无声的眼泪留个不停,眼神中带着仇恨目光狠狠的瞪着猥琐男,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恐惧和憎恨情绪。“小子你别走,今天要不是你,老子还享受不到这么好的美人儿呢,真是三生有幸啊,你说老子该怎么感谢你呢。”
本来正想下车的林熙,忽然被猥琐男用匕首指着,并不断在他眼前上下比划,而面对寒光闪烁的匕首,林熙也挺住了身形,甚至不敢乱动一步,倒不是说他害怕猥琐男手中的匕首,而是想看看猥琐男到底想做什么。最关键的是,猥琐男已经威胁到了他,也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只能选择正面面对,如果怎的要怪,就只能怪猥琐男自己的命不好。当然,林熙并不认为猥琐男留下自己想感谢自己,只怕还是秋后算账的嫌疑多一些,毕竟如果不是林熙,猥琐男就不会被少妇抓花了脸,更不会被逼得当众掏出弹簧匕首,而像猥琐男这样的地痞无赖,指望他们感恩是绝对不可能的,要知道没有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也做不成地痞无赖。即便他在和田真的有所倚仗,但在众目睽睽下掏出匕首并威胁乘客,只怕到时候进了警察局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就是他背后的倚仗也救不了他,至于说畏罪潜逃,那就更是一个笑话了。彼时,林熙转过身来看向眼前的猥琐男,然后将双手向上举起,不卑不亢的提醒道:“警察应该快要来了,你难道不怕进局子蹲黑号?我要是你的话,这会肯定有多远躲多远。”
听到林熙的话,猥琐男顿时脸色一变,手中比划的匕首也停顿下来,显然被林熙说中了心事,他的确很惧怕进警察局蹲黑号。可是下一刻,猥琐男变得愈发嚣张,甚至还用弹簧匕首指着林熙的鼻子,摇摇晃晃向前跨出一步,似乎是在威胁林熙,又似乎是在炫耀:“你说警察局?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进警察局的次数比你吃的饭还多,那帮傻子能把我怎么样,能定我的罪嘛?不能!最多好吃好喝的关老子几天,还不是要放出来,否则你以为老子凭什么用刀指着你?”
猥琐男的气焰可谓是嚣张,态度可谓是有恃无恐,即便是林熙也感觉颇为棘手,他也知道猥琐男是钻了法律的空子,诚如猥琐男说的那样,他的确是拿出了管制刀具,也的确威胁了少妇,甚至还威胁乘客扰乱公共秩序。然而警察在定罪的时候会发现,他的这些行为根本构不成刑事案件,因为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社会危害,毕竟弹簧匕首没有达到管制刀具的管控要求,威胁少妇也可以用拥挤和摩擦来搪塞。至于剩下的扰乱社会治安,最多不过是个民事案件而已,到时候把他丢进警察局关个十天半月,再进行一顿思县教育,只要他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到了时间能刑满释放,而且这还是顶了天的结果。更何况,猥琐男背后还有所倚仗,肯定不会看着他进了警察局而不闻不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那十天半月还得打个折扣,也难怪猥琐男会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