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手五沁色玉器,可能经验还有些不足。”
别看孟凡凯说了这么多,却全都是没用的废话,等于把皮球又踢给了林熙,不管他是否真的看不准这件玉器,可他不想趟这个浑水却是无疑的,显然因为有了林熙的插足,不管他断不断定玉器的真假,对他来说都不是件好事。为什么?因为这件玉器现在是由林熙鉴定,如果由他出言断定,那不是抢了林熙的风头嘛,再说如果当着林熙的面被打眼,那不就证明他能力不足,以后在典当行的日子怕是会难过。可如果不断定,又似乎显得不够尽职尽责,所以孟凡凯再三考虑后,决定把皮球又踢回给林熙,而且他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你林熙断定这件玉器是真是假,反正都跟我孟凡凯无关,有什么后果他也概不负责。孟凡凯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逃过林熙的眼睛,心里头简直跟明镜似得,却还是看破不说破,甚至都没有急着表态,虽然他看这件玉器,无论各个方面都堪称罕见的真品,却也知道自己在典当行的地位特殊,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又是他在典当行上手的第一件东西,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除此之外,林熙进入古玩这行的时间并不算就,虽然对古玉器的鉴定已经足够了解,却并没有达到万无一失的地步,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用天眼异能看看在做判断。随着天眼异能被施展出来,玉器也在林熙脑海中渐渐浮现,大约过了半分钟左右,林熙又不动声色的将玉器放回玻璃桌上,然后送回到陶靖宇身前,依旧笑容不变的说道:“陶先生,虽然我粗懂点古玩鉴定,或许可以拿去糊弄糊弄不懂行的,但在孟鉴定师面前,却有些班门弄斧的。”
顿了顿,林熙又继续说道:“我想陶先生也是知道的,孟鉴定师才是我们典当行的古玩专家,而且还是师出名门,既然孟鉴定师看不准您这件玉器,那我也尊重他的鉴定结果,咱们还是按典当行的规矩来,为了不给您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我们典当行也为了保险起见,要不陶先生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兜兜转转这么大圈子,都快把陶靖宇和孟凡凯绕糊涂了,尤其是听到林熙大吹法螺,快把自己捧到天上去,孟凡凯心中既是得意又吃惊,吃惊林熙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可当孟凡凯听到林熙的结论后,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怪异,感情绕这么大圈子、说了这么豪华,是林熙什么也看不出,把所有责任又推回到自己身上。与此同时,孟凡凯还自认为测出了林熙的身前,认为林熙虽然是舒老的高徒,却并没有多少真材实料,就跟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似得,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么没有水准的鉴定结果,明明什么都没看出来,却想办法把自己摘出去,推责任倒是一把好手。所以孟凡凯几乎可以断定,林熙在典当行守成有余却进取不足,只想着不要出乱子,看来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就是说,只要舒老真不插手典当行的工作,那么典当行的古玩鉴定工作,依然还是他孟凡凯说了算,至少短时间内还是他说了算,反正孟凡凯心中是这么认为的。和孟凡凯不同的是,当陶靖宇听到林熙的推诿之词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然后沉声问道:“林经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再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林熙面不改色的回答道:“陶先生,虽然我是典当行的经理不假,但并不负责古玩鉴定工作,也无权干涉孟鉴定师的工作,既然孟鉴定师说他看不准,我们就只能按典当行的规章制度来办,您这笔生意我们不做,这么解释您能明白么?”
话音刚刚落下,脸色阴沉的陶靖宇顿时拍案而起,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鄙人这件玉器是假的了?这件玉器我找过很多专家鉴定,无不说是难得的珍品,仅凭上面的五沁色,就能价值数百万,如果不是事出无奈,还有你们投资公司的名声在外,我会来你们这小小典当行谈这笔生意?”
“林经理,鄙人现在很怀疑贵典当行的业务能力,尤其是你的业务能力,如果今天不给个合理的交代,你就等着被投诉吧!”
看见陶靖宇气急败坏的样子,林熙反倒在心中乐了,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看了,所不定真以为陶靖宇受了天大委屈,又或者是典当行店大欺客。然而林熙并没有过多纠缠,也没有理会陶靖宇对话,反而看向孟凡凯说道:“孟鉴定师,我那里还有工作要处理,这位陶先生是你的客户,就麻烦你再接待一下,我先失陪了······”顿了顿,林熙又像是响起了什么,他转过身带着笑容继续说道:“陶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给您造成的不便和困扰,我仅代表个人表示道歉,不过您也是做生意的,应该能理解我也是身不由己,全都要按投资公司的规章制度来,如果您真想要投诉,那就请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