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玉天王说他有,那他就有,我们管那么多干嘛!不过我知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这位小先生背后有玉天王,马华明背后却是京都马家······”“还有旁边那个女子,好像是云间张家的张芷言,背后还有秦家的秦宇撑腰,秦家有何马家不对付,这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好像可不要上场了······”与此同时,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顿时围拢过来议论纷纷,其中不乏有人看出他们来历,更觉得有好戏可看。“谢谢就不用了,我可担当不起,只希望马先生被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天是玉天王大喜的日子,可别捅出了篓子来。”
林熙对那些议论置若罔闻,反而笑容更加玩味,说实话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马华明这些纨绔子弟,若非背后有家族撑腰,以他们不学无术的秉性,哪个认识他们是谁?而且他也知道,马华明来者不善,是存心找自己茬,自然也不会对她客气。“你、你好啊,林先生不愧是林先生,难怪张小姐对你如此清新,嘿嘿,只是希望你等会还能笑得出来,以后也能笑得出来······”被林熙揭了老弟,马华明顿时恼羞成怒,却又混快冷静下来,他准备的好戏还在后头,到时候有林熙哭的,又何必现在跟他逞口舌之利。“多谢马先生好意,只怕我笑了有人会哭,马先生可要当心了,芷言我们走吧······”论起口舌之利,林熙还真没怕过谁,就算马华明真有什么倚仗他也来者不拒,毕竟以他现在跟玉天王的关系,马华明若真敢正幺蛾子,只怕玉天王就不会放过他。围观那些人本以为有热闹,却不想就这么结束了,连口水仗都没打几个来回,顿时觉得大为扫兴,然而林熙和张芷言已经离开,他们也只好散去。“林熙,马华明他······”远离人群之后,林熙带着张芷言往书房走去,可张芷言却露出担忧之色,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显然是担心马华明为难林熙。“放心吧芷言,马华明再怎么纨绔,也不敢在这种场合怎么样,否则玉天王追究起来,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知道张芷言在担心什么,林熙无所谓的笑了笑,表示让他放心,若是连马华明这种货色都对付不了,那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哎呀,小先生你可算来了,真是叫老夫好等啊,听班尔库说,小先生昨日得了柄切金断玉的宝剑,好像是叫青霜剑对吧,真是可喜可贺啊······”数分钟,林熙和张芷言来到书房,早已等候多时的玉天王赶紧迎上来,笑着跟他寒暄。“老先生客气了,今日是您乔迁之喜,应该是我恭贺您才对······”看见玉天王,林熙也露出真诚笑容,虽然他不知道玉天王为何对自己那么大善意,却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至少道目前为止,他对玉天王感官不错,也是打心眼里尊重他。而且林熙还注意到,这个书房占地面的可不小,足足有上百平方米,如果放到普通人家里,都能顶上精装修的豪宅,但是到了玉天王这里,却只够当间书房。书房里陈设颇为雅致,数架大博古甲子是上面,摆放了各种奇珍异玩,还有各种收集来的书籍,还有不少的古玩摆件,只是那些摆件都比较普通,拿来装饰书房绰绰有余,而书房格局也是按林熙滚花那样,花草树木也有不少。仅凭这书房来说,虽不知玉天王有多少文化,却也足以衬得他的身份。“咦,这个盆景树,是青白玉雕刻的?”
而真正吸引林熙目光的,实在门口摆放的那个盆景,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用玉石雕琢出来的摆件。那个摆件约有三十公分上下,呈现盆景树模样,在比例通透的树干上,分出来数个枝干,没个枝干上面都开有各色话多,有红的、黄的还有白的。然后在灯光照映下,这件盆景树如同梦幻似得,将珠光宝气绽放的淋漓尽致,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仿佛整颗盆景树都活了过来,简直栩栩如生。玉天王不愧是玉天王,如此大体量的玉石,只怕也只有他能拥有,并奢侈的用来雕刻盆景,放在这里当摆设了。“怎么,小先生对这颗碧玉树感兴趣?”
许是看见林熙盯着盆景树挪不开目光,玉天王顿时猜出他心中所想,不由有些得意,因为只要见过那盆景树的,基本都会挪不开目光,因为那盘盆景树实在太过于特殊,这也是他作为玉天王的骄傲所在。“是挺感兴趣的,想必这件比玉树,老先生您得到以后,并没有打磨掉外皮,而是直接雕琢吧?”
听见玉天王的话,林熙倒是很坦诚,直言不讳对比玉树的喜爱,毕竟如此精美大气的碧玉摆件,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呀,小先生眼里不俗,老夫得到这块玉料后,的确没有打磨外科,而直接找雕刻大师琢磨出来的······”诚如玉天王所说,和田玉是软玉的代表,它与人所尽知的翡翠不同,和田玉除了山料以外,籽料几乎很少会带外皮,玉肉也自然裸露在外,这也是为什么,以前许多人只需要在河边,便能见到高品质和田玉的原因。然而经历数千年开采,和田玉籽料已经濒临开采殆尽,现在市场上常见的和田玉,也都是深山里的山料,而像碧玉树盆景这样体量的籽料,而且还带着外壳的,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而且和田玉外皮通常分为三种,分别是色皮、糖皮和石皮这三种,其中色皮指的是和田玉外表分布的雨披,通常会有许多种颜色,所以玉石界同样以这些颜色,对这些和田玉进行明明,并可以从皮色看出籽料的的品质,比如较为上等的白玉籽料的色皮,通常是黑皮子和路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