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妍笑了：“不敢质疑祁总，我是担心人家说你护短。”
祁宥珩哼笑一声：“嘴长在人家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在乎这些干什么。”
两人就这样撒了一波狗粮。厉思妗刚刚好起来的心又难受急了。厉锦丞崩得住，在旁笑道：“看你们感情没受影响，我就放心了。”
祁宥珩转眸看向他：“希望厉总这句话是真心的。”
博天智脑项目的合作已经谈得七七八八。厉锦丞今天来是敲定最后一些细节。谈了两个小时，曲妍的再次有了疲惫感。昨天不该晚睡的。动不动就两三小时，以为谁都像他那么扛得住？曲妍心里盘算着以后要限制祁宥珩写作业的时间，起身再去煮咖啡。快到茶水间门口，里面就传来清晰的说话声。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八卦。再有威慑力的人也管不住人家私下议论的嘴。“祁总真是个坚强的男人，头顶那么大一片芭蕉叶，每天还若无其事的在公司上班，我都替他难过。”
世人总是偏心外表精美的人和事。“可不是，祁太太看上去挺正派的，没想到竟也能为公司豁出去。”
“别同情她，我听说那个圈子的人都放得开，说不定她还挺乐意的。”
“对呀，厉二爷是什么人物，能爬他的床，说不定在她心里是件荣耀的事呢。”
几个人说到这里，哈哈大笑。“也不知厉二爷的正牌女友知道后，会不会找祁太太撕逼。”
“那是有钱人的游戏，我们就快乐吃瓜吧。”
曲妍没了煮咖啡的心情，正要往回走，一抹身影越过她，冲到茶水间门口。程柯整张脸严肃到不行。“公司给你们开工资，就是让你们在这里中伤老板娘的？”
几个人瞬间禁声。“都去财务处结算工资吧。”
“程助，我们错了。”
那些人忙道歉。曲妍叹了一口气，正要上前，厉思妗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也越过她，走到茶水间门口。“程助，人家只是就事论事讨论一下而已，不至于到开除的程度吧。”
“这是亿域的内部事宜，厉小姐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开口呢？”
曲妍总算能上前，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存在。厉思妗看向她，一副干练知性的姿态：“我不能路见不平，为打工人说两句话吗？”
立场摆得真高。“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不要开除这几个人，你没有决定权，请厉小姐不要逾矩才好。”
“曲妍，你为什么还要给你丈夫招黑呢？”
厉思妗问道。“怎么回事？”
祁宥珩和厉锦丞已经开完会了，见曲妍迟迟不回，祁宥珩便来找她。程柯本要汇报情况，厉思妗却先他一步说道：“任何人都有讨论话题的权利，祁太太要是清者自清，更不必在意别人怎么说。如果以此为借口开除这些勤恳工作的打工人，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程柯马上说道：“如果上班时间躲进茶水间聊八卦的职员能颁发勤恳奖状，那应该是一间洗钱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