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我这般的草包,谁能不好奇。”
沈若离却摇头说不是,“起初我也以为如此,还曾心下沾沾自喜过。直到一次偶然间我听到几个世家子弟私下说,你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活的自在洒脱,像是烈日骄阳一样,让人看到就无法移开视线。“沈一念听闻一脸的愕然,沈若离瞧着她笑了,“你也不敢相信是吗?当初听到时,我也不敢相信。可他们说,我们这样身份的公子小姐,看着身份显贵,其实都身不由己。”
“我们出身贵门,享受了贵门带来的好处,就要为这些好处而付出必要的东西。就像我从小被逼着学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不但要学,还要学的拔尖。只有拔尖了,才能被人注意到。”
“我们从出生就要戴上面具活着,人前人后都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们任何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若是错了要是被笑话的,可被笑话的不仅仅只有我们自己,还有我们背后的家族。”
“可你呢?”
沈若离唇角依旧勾着笑容,可是眼中却卷涌上了深深地恼火和恨意,“我记得有一次参加一个赏诗会,你肚中无墨水,连一首打油诗都做不出。明明丢脸至极,可是却有人说这般的你入不了那些世家的眼,就不用像傀儡木偶一样被参控人生。”
“凭什么!”
沈若离恨恨的说,“凭什么我们都是尚书之女,我要做一个端庄贤淑,知书达理之人。面对别人的刻意为难时,不能生气的破口大骂,还要为了身后的利益而想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