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浪漫看了看,里面居然有人把她照片发了上去,不禁眉头一皱,“有没有办法,删掉?”
“删了?”
蒋好好不明白,“这把你拍的那么漂亮,也不丑呀,为啥要删,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个同学发的。”
游茶茶瞅了瞅,不禁也脸色变了变:“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两天我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同学,让对方尽快删了。”
“谢谢。”
许浪漫道。“咱俩客气啥,这些东西确实会对你有些影响,我都明白的。”
游茶茶回答,呲牙笑了笑。蒋好好却听的不明不白,搞不懂她俩到底什么意思。许浪漫今晚没有回去吃饭,只是被他俩拉着在路边随便买了些。说是饭后散步,却绕到了篮球场。天渐渐灰蒙,青东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这里了,男生们的热血与女生们观看的兴奋,显得气氛很活跃。许浪漫来时便刚过来开始不适应了,她特意选了个角落坐了下去,打算陪一会就回家。这些东西她提不起兴趣,毕竟青春不属于自己,也更没有夹着青涩的欢喜与激情。思索间,一瓶水递到了眼前。许浪漫抬起头瞅了瞅,然后左右看了看,才拒绝:“谢谢,但是我不渴。”
柯珺便收了回来,在她的身旁坐下,顿了顿,又挪开了些,因为自己刚打完球,一身汗水。许浪漫若是闻见又该说她汗臭味重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篮球场?”
柯珺询问着。“漫漫姐本来不想来的,但是被我拉来了。”
蒋好好在一旁插嘴解释,“她不习惯待在嘈杂的地方,可我觉得应该尝试适应,才能容纳。”
柯珺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虽然知道许浪漫心理方面可能有很大问题,但是不去尝试改变,就永远无法看见光芒。“你的眼里没有光。”
柯珺说道。许浪漫愣了下,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吃晚饭了吗?”
柯珺扯开了话题。许浪漫点点头:“昨天你说你有比赛,邀请我来观看,当时有事便没来,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也便不算失约。”
“没关系的,你自己的事情才是首要的。”
柯珺并不在意了,然后笑了下,“回头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不可以。”
游茶茶听着,突然插嘴。气氛有些不太对。她立马改口,尴尬笑笑:“柯学长也真是的,我们俩都还在呢,你就只约漫漫姐一个人吃饭,那我们多伤心呀!”
“就是就是,我们也要去。”
蒋好好憨憨的说。柯珺笑了下:“当然可以,那你们定个时间,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也算是迎接许同学来青东大学学习。”
“你有时间吗?”
他又看向许浪漫,询问。她愣了下,点头。然后站起身:“我该回去了,就先走了。”
“我们一起!”
游茶茶起身,“我要去校外买东西,说道一起出学校。”
于是两人离开了。稍微离远一些的时候,游茶茶才开口:“堂嫂,你有没有觉得柯学长面对你的时候,很奇怪?”
“哪里奇怪?”
许浪漫并没有注意过。“我也不知道。”
游茶茶挠挠头,她哪里能懂,就是觉得奇怪罢了。游茶茶也说不上来,可就是不对。“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许浪漫道,“要买什么?”
“来月经了,每个月都记不住,就没提前做准备。”
游茶茶挠挠头尴尬道,“好在我找好好借了些,不然都弄脏衣服了。”
“女生有时候确实挺麻烦的。”
许浪漫嘀咕着,“我在宿舍柜子里放了生姜红枣之类的,回去了你找找倒热水泡了喝。”
“堂嫂对我就是好。”
游茶茶蹭了蹭。出了校门,许浪漫便离开了,坐上车的时候,游铭居然在,不禁吓了她一跳。许浪漫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你怎么来了?”
游铭没有抬视线,继续盯着手机只是道:“来接你吃饭。”
“吃饭?”
许浪漫愣了愣,明明她可以自己回家的啊。到了地方,许浪漫才算明白,是一个饭局,可什么样的饭局能请得动游铭这位万年不动山?到达顶楼,游铭推开房门,里面有些杂乱而又突然很有规矩,尤其是这些人见到游铭的那一刻,瞬间身上的各种气息都捻住了。一个男人丢掉球杆,身上的脾性收敛不少:“铭爷。”
其他三个男人也是规规矩矩的,礼貌应呼。直到他们视线落在游铭身后,半漏的身影,许浪漫紧紧拽着游铭的衣角,几乎都要贴上去了。许浪漫颤颤巍巍的偷眼瞄了瞄,对方也对上她的视线,吓得她立马缩着脑袋,蒙在游铭背后。“铭爷,您这癖好未免有些刺激,未成年?高中生?”
男人道。许浪漫此时突然探出脑袋,皱着眉头:“我是成年人,游铭的妻子。”
四人怔愣。“躲够了?”
游铭这才开口。许浪漫往旁边站了站,低着脑袋,沉默起来。她一身JK,抱着背包,外加那张稚嫩无害的脸,谁见了恐怕都不会联想到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还是游铭的女人…“您就是游夫人?早就听闻游夫人生的美丽,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惊艳。”
“不要吓到她。”
游铭面无表情的道,像是在警告。然后他坐在了沙发上,许浪漫立马跟在身旁,紧紧的挨坐在一起。游铭从来不带她来见什么人,何况这些人很奇怪,嫁给游铭后,她便知晓不少名门世家的子弟,而这四个人的来头无从知晓,甚至不像黎城中人。“方楼,伤势如何?”
坐在角落从始至终都一声不吭的男人,突然抬起头,淡淡的“嗯”了一声:“死不了。”
许浪漫愣了下,她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能跟游铭一般叫板,不畏惧的。“人已经死了,但是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还没有查到。”
另一个男人开口,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方楼却拧眉:“人多眼杂,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都忘了?”
所有人视线不由望向许浪漫,她别扭而又胆怯的缩了缩身子,结结巴巴开口:“不是我要来的,是游铭带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