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为什么出现在组织里,为什么突然被推上了高位,都是秘密。唯一清楚的就是,在那次授权大会上,双亲惨死的消息被告知,还有师父说的,那些“敌人”自那之后,弟弟就一直在努力的提升,哥哥在他身上看到的仇恨的浓度也越来越大。但随着师父去世,弟弟完全掌权,他不让自己离开,就只好开始慢慢探寻这事情的秘密。师父有隐瞒,有误导,但弟弟不信。兄弟俩每次到这个话题,总会大打出手。最后似乎双方都退了一步选择妥协,纠缠到了现在。窗外的星星依然闪耀,万籁俱寂,思绪被拉回眼前。他的病又出现了。弟弟紧闭双眼,泪水不禁涌上眼眶,滚热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无法掩饰内心的悲伤和痛苦。“我就是不想你离开。师父当年都说了,他们家族的血确实有这奇效,为什么不能去尝试?”
很可笑吧,他们本就是一对怪人,从小,弟弟受伤之后,很快就会愈合,不见一点伤口,师父说,他可以长生,但哥哥不行。明明他们是双胞胎。他眉头紧皱,额头的皮肤泛起一丝细微的纹路。嘴唇微微颤抖,轻声的哭泣声从他的喉咙中传出,像是无尽的悲伤在他的心底涌动。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感到心如刀绞,无法承受内心的痛苦。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胸口似乎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所压迫,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哥哥扭身,从书柜暗格拿出药,倒了杯水,等待他缓好之后递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弟弟的躁郁症越来越严重。他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身体,像是试图用身体的力量来减轻内心的苦痛。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衣物,仿佛要抓住一丝希望,却又感到无尽的绝望。眼泪不停地流淌,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充满了无助和悲伤。他没有力量去抑制自己的情绪,只能让泪水和哭声宣泄出内心的痛苦和无奈。哥哥轻抚他的后背,不停的重复那几个字,“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但是不是真心的,他俩心里最清楚。在这一刻,哥哥也感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但同时也意识到这种情绪的释放是一种宣泄,是对内心伤痛的一种面对和接受。哭泣早就成为弟弟表达情感和减轻负担的一种方式,让他能够慢慢释放出内心的压力。这种宣泄,只有哥哥看见过,也只对哥哥,这让他莫名增加了负担。弟弟的眼泪最终止住了,他抬起头,用颤抖的手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尽管眼眶依然红肿,但他还是乖乖接过了药。“哥,对不起”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留下,他就离开了。今天是双亲去世七年的忌日,不出意外,哥哥又做噩梦了。这次却只见到了父亲。为什么自己周围的人都这么悲伤了,在看清梦里父亲的神色的时候,哥哥在自责。父亲的脸上写满了悲伤,眼中闪烁着忧郁的泪光。见到哥哥之后,先只是重复那一句话,仿佛是提前设置好的机器一样。“是我们错了,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你劝劝他”哥哥后退一步,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了有点,但苦涩的笑容还是扬起。似乎所有人都赋他重望。父亲的眉头紧锁,唇角微微下垂,散发出一种沉重而阴郁的氛围。他的目光空洞而失神,仿佛迷失在无尽的忧伤之中。看到父亲的反应,哥哥黯然低下头,无法掩饰内心的伤痛。悲伤像一阵阴冷的风,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让他感到孤独和无助。他无声地颤抖着,仿佛心灵的痛楚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周围的一切变得暗淡无光,仿佛失去了色彩和生机。在他的存在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和凄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的伤感所笼罩。“我劝不住了,父亲。七年,您似乎忘记了跟我说句什么”强迫自己醒来,切断了梦。清醒的堕落,估计就是他现在的样子。看着窗外的夜色,哥哥觉得,他得做点什么了。——谷家时妧本以为说服谷眠会很困难,没有想到,顺利的可怕。“那你能说说,之前那话是什么意思吗?单纯颓废到头了?”
谷家也是用了好药,现在谷眠已经恢复了四五成的样子。闻言也只是眼神四散,讪讪的摸了摸脖子,说道:“当时那情况,确实很挫败”也是,论谁被那么降为打击能坚持呢。就在时妧打算扶着谷眠去花园走走的时候,忽然见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恐惧。谷眠的双腿发软,脚下一滑,不禁向后仰去,失去了平衡。时妧仅仅是让她靠在一旁的树下,自己接了个电话。谷眠的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一些支撑,但徒劳无功。时间仿佛变得缓慢,她身体的重量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倾斜。时妧反应过来再去扶她已经来不及了。接着,一声闷响响起,二人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地面上。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时妧的身体,刚才最后一秒,她把谷眠拉到了自己身上。避免她磕到。时妧的脸上扭曲了一瞬间,带着痛苦的表情。身体的撞击声伴随着她的一声低呼,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演奏着一曲悲伤的乐章。“嘶,阿眠?你还好吗?刚才怎么了?”
时妧努力控制住语调,问道。慢慢扶起谷眠,时妧觉得自己一个人过来,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后背好疼….地面上留下了她的身影,谷眠的双眼仍然盯着令她吓得发抖的东西。慌乱中,她艰难地走回屋内,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发抖的手搭在胸前,试图平息内心的恐惧。她心跳急促,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流淌下来,浸湿了她的衣服。时妧忽然明白了,那恐惧,似乎短时间内,并没有从她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