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何亚民,死者早年在拆迁办工作的时候,因为趁着何亚民外出下令强拆,结果他弟弟何亚吉在睡午觉被屋顶掉下来的水泥块砸成了植物人,不过也没闹得起来。”
“但是何亚民事发当天在外地,有所在地的监控和朋友的证明,而李野说自己那天晚上在家,小区的物业说晚上他是正常时间回家的,具体出没出过门还在调查中,不过没想到又发生了相似案件。”
“你们漏掉了一种可能。”
清冷的声音在凶案现场显得尤为吓人,支朴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情杀的凶手不一定是男性,按照作案动机可以分为几种可能,一种就是你们侦查的方向,一种是自我的反抗救赎,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下排除任何一种可能都是很危险的。”
王竞拍着胸口:“组长,你过来怎么不说一声!吓死了!”
“但是能杀一个大男人而且还做到让我们无从下手的地步,男的的概率应该大一点吧。”
“你也说是概率大,但是有时候女子不让人设防成功的机率反而大些。”
支朴说完看向一直在看这边的左悦,“比如说现在,你面对我,我动手和左悦动手你说你防备的是谁?”
左悦见他牵扯到自己,看到他嘴角毫不掩饰的坏笑,眯了眯眼睛心想难道以前自己年少轻狂不懂事和他有过过节?明明昨晚这人还一脸和煦地帮自己忙来着,果然情绪化这种东西不是女生特有的。“我还没去另一个现场所以不能下结论,不过你们的方向确实错了,之前只有蔡敏这个案子的时候也许可以这么想但是现在联系到何天宇的案子,无论是赤裸被绑还是下体被割都是一种对尸体二次侮辱的举动,我不认为一般的作案动机会导致凶手有这样的举动,而你们在蔡敏案子上主观判断就排除了凶手是女性的可能,这就是案子停滞不前的原因。”
N市的高档酒店都绕湖而建,打的都是湖边景观的名头,对面就是另一处事发地,相隔不远的地方连续发生两起相似案件,左悦有些佩服凶手的大胆,不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也不觉得有多奇怪。尸检报告上有提下体是兴奋时被割下的,屋顶喷洒的血迹也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