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没看到我们在干什么吗?今天中午要修复着大阵,不能再耽搁了!”
乔宇指着那个龟壳留下来的坑说道。乔宇这么一说,凌婉柔才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好啊!那我就在这等你们修复完再去嘛!正好我也无聊!”
“那你要是喜欢留在这,那你就留在这吧!但是,不准捣乱!”
乔宇提醒道。“切!别人求着我帮忙,我还不帮呢!”
凌婉柔鄙视了乔宇一番,随后看向赵凌轩:“轩子,回去一趟,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
“礼物?”
赵凌轩惊讶的问道。“对啊!礼物,你该不会什么都没想着我吧!”
凌婉柔委屈巴巴的看着赵凌轩,样子十分可怜。赵凌轩瞬间就被萌化了,说道:“有!怎么会没有呢!我们婉柔怎么可能没有礼物!”
“那在哪呢?快给我看看!”
当听到有礼物,凌婉柔高兴坏了,上来就围住了赵凌轩。“呃!那个!在家呢,我忘带了,明天给你拿来!”
赵凌轩哪里会想到给她准备礼物,只好推辞忘记带来了。“啊!好吧!那明天记得给我拿来哈!”
凌婉柔瞬间就失望了,眼神都有点暗了下去。“现在几点了?”
在一边半天没说话的乔宇,抬头看着天空突然说道。此时的气温已经很高了,乔宇已经感觉到有点热的难受了。“现在是十二点半!”
凌婉柔抬手看了一下表说道。“轩子!应该差不多了!”
乔宇估摸着天气应该差不多了,夏天中午从十二点到两点是天气最热的时间段,而一点左右则是达到一个顶峰值,此时的气温是整整一天最高的时候,现在十二点半,二人再准备准备,差不多一点左右正好修复大阵,重新镇压。“正好,婉柔你将这糯米放进这七个碗里,尽量一样多!”
反正凌婉柔在这也帮不上别的什么忙,正好能打打下手。凌婉柔听到乔宇吩咐给自己的任务,就去分糯米了。乔羽和赵凌轩二人则是需要将其他三个方位的坑洞再次挖开。“轩子,修复大阵,你师父怎么说?”
乔宇问道。“我师父说要将每个镇压神兽的酒坛封口上用墨斗全部弹一遍!”
赵凌轩说道。“然后呢?”
乔宇再次问道。“然后在龟壳上弹上朱砂印就好了!”
赵凌轩疏导。既然有办法,这件事就好干了,二人立刻行动起来。乔宇和赵凌轩打着墨斗盒走向了放置鼠牙的坑洞,将里面的酒坛抱了出来,仔细一看,酒坛封口处的泥巴确实有点开裂了。“这泥巴都裂开了,只弹朱砂印真的管用吗?”
乔宇看向了赵凌轩。“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师父说只需弹上朱砂印即可,不然呢?”
赵凌轩苦恼的抓了抓头。“要不,咱们自己弄点泥巴给它糊上?”
乔宇提议道。“自己弄?”
赵凌轩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宇,这用来封口的泥巴可是用雄黄酒和坟头土和成的,这雄黄酒先不说,就这坟头土目前就找不到,除非跑到昨天那个大姐带他们去的那里。“材料好说,雄黄酒和坟头土老齐那就有!”
乔宇看出来了赵凌轩的疑惑。“是吗?那我们赶紧去找来!”
赵凌轩急促的说道。“你去?”
乔宇看了赵凌轩一眼。“我不去!”
赵凌轩摇了摇头。“我也不想去!”
乔宇也不想去,这大热天的谁也不想去跑一趟,二人坐在那一直推辞。“对了!找疯子,让他去!”
赵凌轩突然拍着大腿说道。乔宇眼珠一转,也对,直接找疯子,说着,便掏出手机给高峰打电话。“喂!疯子,干嘛呢?”
拨通了电话,乔宇直接说道。“阿南啊,我刚睡醒,正准备出去觅食呢!”
高峰在电话里睡意朦胧的说道。“别出去了,一会我请你吃!”
乔宇说道。“什么,你请我吃饭?好!你们在哪呢?我去找你们!”
电话里的高峰高兴的说道。“别!你先别过来,先去帮我跑一趟老齐那!”
乔宇一听高峰要直接过来,赶忙阻止道。“握草!这大中午的,太热了!”
高峰一听到乔宇让他帮忙拿点东西,在电话里不情愿的说道。“怎么?还做不做小弟了?”
乔宇听到高峰的不情愿,威胁道。“别,说罢,做什么?”
高峰赶忙改口。“没啥事,你去老齐那帮我们拿点雄黄酒和坟头土!然后拿着东西来校园这个大阵这!”
乔宇在电话里向乔宇吩咐了需要拿的东西。“雄黄酒?坟头土?你们又要干什么?”
高峰疑惑的问道。“行了,你来了就知道了,尽快!”
乔宇不耐烦的说道。“好!”
高峰听到乔宇这样,便不在说什么。乔宇挂断了电话后,发现赵凌轩盯着自己,“可以啊!疯子挺听话啊!”
“哈哈!那是!”
乔宇得意的笑了笑。“哎!你就打算一直让他帮下手?”
赵凌轩把头凑过来神秘的问道。乔宇知道赵凌轩想要说什么,但是乔宇自己还不算出师呢!收徒弟这种事,还真是不好说,再说了,就算要收徒,也要看看高峰的资质如何,而且,谁知道高峰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暂时还不知道,这刚几天,看看以后吧!”
乔宇低着头说道。“也对!先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赵凌轩也是在一边说道。“走吧,既然还得等一会,咱们先去把其他几个也挖开!”
乔宇站起身来,拍了拍身边的赵凌轩说道。“走!苦命啊!当阴阳师太特么辛苦了,整天不是跟鬼打交道,就是跟土打交道!”
赵凌轩站起身,苦着脸埋怨道。听到赵凌轩这样说,乔宇笑了笑:“入了这一行,就别埋怨了,已经晚了!”
乔宇突然话锋一转,迟疑了一下问道:“说到入行,轩子你师父是你爷爷,还是你是后来入的山门!”
赵凌轩眼神眯了眯,略带伤感的回忆道:“要是我爷爷就好了,我不像你啊!我家就在麻衣派的山脚下,那是一个小山村,我们一家都住在那,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整个村子都受到了诅咒,全村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现在一想到我父母死去时的惨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