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过去直接入侵赵孤兰的脑袋,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控制住,胁迫她交出解药,把师傅中的蛊解除。因为我入侵的时间非常好,赵孤兰正在全情投入,我很轻松顺利的冲入她的意识海,困住她的魂魄。“你,你是谁?”
赵孤兰惊慌失措,她的意志力并不是十分强悍,在我强大的压迫之下,她显得无所适从。“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刚才在外面施蛊的那人是我师傅,只要你把师傅中的蛊解除,我便饶你不死!”
我恶狠狠的对她说道。“不,那个蛊是绝命蛊,我也没办法解除……”“你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你,真的,这是我花了十万块钱买来的绝命蛊,当时卖蛊给我的人只给我绝命蛊,没教我解除蛊术的方法……”“赵孤兰,你必须说实话,否则你的命现在就没了!”
我几乎陷入绝望中。“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我不再说话,愤怒的朝赵孤兰的魂魄展开攻击,这个丧心病狂的婆娘,为什么临死前还要祸害我的师傅,既然没有解除蛊术的方法,我留你何用!在我疯狂的攻击下,赵孤兰疲于应付,但苍白无力。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忽然用尽力气摇动了铜铃,催促身边的僵尸快点离开。她这个因为感情迷乱本性的女人,临死之前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危,惦记的还是她的小情人!最终,赵孤兰变成一具没有生机的尸体,我将她的灵魂吞噬,她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当我飞出她的肉身,那个叫小峰的僵尸,竟然让人吃惊的把赵孤兰的尸体扛起来,然后飞奔着冲出山洞。我被他的反应惊呆了,等我明白过来,追出去,僵尸早已扛着赵孤兰闪电般的冲出山洞,张先生和裴先生他们几个反被搞得措手不及,等他俩跑掉再想追已经不可能,僵尸扛着赵孤兰幽灵一般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孙凯小队到底来晚一步,未能将最后一个僵尸拿下!我遗憾的飞回肉身,重新睁开眼睛。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们的死对头,那个项总的老婆赵孤兰已经挂了。她如果不是对师傅下毒手,我也不会对她赶尽杀绝,可是没有如果,师傅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和孙凯小队的人一起把师傅护送回大本营,可是,师傅还处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但随后就查明,师傅所中的蛊术为一种叫做噬魂虫的特殊蛊虫,这种蛊虫培育非常不易,而且不为正道中人所能接受,但凡培育噬魂虫的,无一不是那种邪门歪道的人品低劣的家伙。当然,这种蛊术也是极为霸道和无下限,下蛊之后,会让人间隔一段时间发作一次,不过发病时只是破坏被施蛊人的意识,会造成被施蛊人间歇期的精神错乱,暂时失去自主意识。而在发病过后,意识会渐渐的清醒。可怕的却是,一开始发病的间歇期会比较长,如果被施蛊者意志力强大,三两天发作一次。但随着病情反复,这种间歇期会逐渐缩短,到最后,将会频繁的发作,因为无法救治,魂魄受损,导致不可逆的伤害,最终难逃魂飞魄散的厄运。也可以说,结果只有一个,脑死亡!我连忙问张先生和裴先生,有没有办法帮师傅解除了蛊术,他们都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办法,因为这种蛊就跟我们人类的癌症差不多,是绝症。他俩说的与赵孤兰说的几乎一致,我的心简直要崩溃了。裴先生从背包取出药丸为师傅服下,过了片刻师傅缓缓的恢复意识,清醒过来。我看着师傅憔悴的面容,我就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师傅强装笑颜,问我,“你看你的样子,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还哭鼻子,师傅这不是没事了吗?”
我更加忍不住了,扭过头掉眼泪。师傅对我而言,重要性不言而喻,除了父母等至亲,对我最好的便是师傅。命运不公啊,我才跟师傅在一起处了多长时间,就让师傅中了这种要命的蛊术!我还没有机会给师傅养老,让他感受一下徒弟对他的孝心。……天刚亮,我守在师傅床前打盹,工程公司的车队便赶来了。这次不光陈经理前来,闻讯而来的还有他们工程公司的老总,也就是项总,项同济,赵孤兰的老公。张先生和裴先生以及孙凯早在半夜时间把这里发生的事向陈经理做出详细汇报,而此事也惊动了项总。总得来说,这回我们打了一个漂亮仗,几乎全歼所有的吸血僵尸。唯一遗憾的是师傅中了蛊术,赵孤兰和一个僵尸逃走。但因为已经揭开了赵孤兰的面纱,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她已经摆在明处,其实,可以圆满结束了。接下来,工程也完全能正式开工了。身材高大,长相富态儒雅接近五十岁年纪的项总先召集众人,举行一个简短的会议,而后,听说了师傅的情况,特地带着人来看望师傅。师傅现在看起来有些虚弱,但因为不在发病的阶段,基本上与正常人无异。“梅先生,我听小陈说了你的事,我代表公司向你慰问,你为我们公司做出巨大的贡献,我们会给你做出适当的补偿,另外,你也不要担心和顾虑,回县城后可以享受我们正式员工的待遇,我们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医院,全部费用我们公司包了!”
项总的确很会办事,他的话至少对我和师傅来说,是一种安慰。“没事的,项总,我的事不用麻烦公司了,我自己知道的,谢谢项总专门来看我。”
“应该的,我作为公司领导,对自己未来的下属,一定要关心,你告诉我,有什么困难吗?”
项总和蔼的说道。“没有。”
“有困难可以提出来,包括子女就业的问题,我也可以解决,你给我们公司做出贡献,我们公司绝不能亏待你!”
“不用,多谢项总关心……”师傅一再推托,根本没提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