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为了表示歉意,陆某愿意以市面玉簪最高价格的十倍赔给容小姐,至于她,回去以后我会好好管教。”
沈西洲看着他,又气又难过的咬了咬唇,毕竟东西碎在她手里,她也不敢顶嘴。但容诗涵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陆南风一席话,完全与她划清了界限,很明显将她划为外人,而宣誓沈西洲的主权。“哎呀,你这又是何必,这孩子她……”“阿令!”
男人突然*一声将他打断,阿令连忙小跑进来,“先生。”
“送小姐回家。”
“是。”
阿令毕恭毕敬的过来,“小姐,外面下雨了,我先送您回去吧。”
沈西洲没说话,红着眼眶倔强的看着面前绝情冷漠的男人,那表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却转而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容诗涵,语气不似刚才那样冰冷薄怒,但绅士中却透着淡漠,“不早了,外面又在下雨,我送二位回去吧。”
沈西洲闻言突然起身,抹了把泪拽起阿令的袖子便往外走,陆若海看她那样子揪心的不行,想叫住她却终是没有开口。门被哐当关上的那一刻,容诗涵忍不住将视线落在男人脸上,却发现他神色无波,镇定非常,只是她没有看见男人微微攥紧的拳头。容老爷子为了撮合二人并未上车,以和陆若海叙旧为由,让司机开车过来接他。容诗涵坐在陆南风的副驾驶上,见他并未开口便松了口气,外面大雨滂沱,雨滴密密麻麻的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速度刷的飞快,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在微弱灯光下,白的惨淡。车厢内气氛冷凝,车速飚的飞快,男人清俊的侧脸棱角分明,一半隐在黑暗里,薄唇紧抿着,丝毫没有和她开口说话的意思。容诗涵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刚刚的事,也是西洲不小心,你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怪她。”
“那东西怎么掉的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陆南风声线冰冷,猛地一打方向盘转向,容诗涵身子毫无预兆的向前倾去,她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更是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