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肚子疼的死去活来,也是拉着他的手才不会觉得那么疼。每次明明是她受伤,但是最疼的好像是他。夜澜城过了几分钟才返回来,手里拿着一支药膏走到时夏旁边坐下,“转过去,把衬衫解开。”
路时夏看到他手里的药膏开心的笑了,听到他的话,害羞的快哭了,“哥,我自己来吧。”
“听话,把衣服解开。”
夜澜城怕她脱衣服会牵到后背的伤,旋即将药膏放在床上,再次将她转过来,“还是我帮你解吧。”
路时夏握住他的手狂摇头,心里疯狂喊着:‘哥哥,你别欺负我了,你解开我的衣服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要不是没有那一夜的意外,让他解开衣服也没什么,有了那一夜的意外,她会控制不住的想歪啊。夜澜城眸光深深的凝视着路时夏,路时夏顶不住他的注视,松开他的手,低声说,“哥,我解衣服,你帮我涂药。”
说完,她转过身,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呃......衬衫还好,解就解了,内衣怎么办?扣子在后面,岂不是要当着他的面解.....开吗?路时夏将自己的衬衫从肩上拉下去,绷紧肩膀的时候,心里开始默念清心咒。夜澜城看到她白皙光洁的后背,和完美的后背上烟灰色的衣带后,脸刷的热了起来,体内流窜着一股陌生的异样,但是看到她被后的伤痕,那股热瞬间被一股冰冷代替,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内衣扣上,轻轻一动,就解开了她的内衣排扣。手指收回的时候,心底有疑惑,给她解内衣排扣这个动作,为什么如此熟悉?路时夏把清心咒从头到尾的默念了一遍,夜澜城还是没给她擦完药。这个过程对她而言简直比凌迟她还要痛苦。夜澜城心无杂念的给她涂完药后,没有说话,手指停在路时夏线条娇美的腰部,盯着那一道已经褪色的疤痕看了好一会儿。十四岁之前,她身上有三道伤疤,第一道伤疤在膝盖上,是六岁的他和三岁的时夏闹着玩的时候,时夏撞翻了活动的茶几,打碎了茶几上的杯子,跪在了碎裂的玻璃碎片里,膝盖上被缝了十针,那时候的他有一个月没敢靠近她。第二道伤疤在她的手腕上,那次是时夏十岁的时候,一家人要吃火锅,吃饭之前他逗了跪在椅子上的时夏一下,导致时夏身子前倾的时候手腕不甚被滚烫的火锅汤给烫伤了,母亲给时夏烫伤的部位冲冷水的时候,她边哭边让他给她道歉,他心疼的红了眼眶。第三道伤疤就是她腰上的伤疤,是十四岁的她和叛逆期的他翻墙,从墙上掉下去的时候,树枝扎进她的腰里,她当场就昏迷了,那一天的事他懊悔愧疚了十年,因为没有那次的意外,时夏现在还是夜家的公主,夜时夏,他就可以一直陪伴她成长。当年他不应该丢下她,他应该一直保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