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倒大霉了。不过,这时候关于郑家事件的两个结果却已经被批爆出来了,首先是郑文秋女儿郑雯霸凌同学的事,她被学校给开出了学籍,同时还给送到了少管所。这还算是小事,毕竟郑雯哪怕再作恶,她也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只需要被教养就可以了。但是,郑文秋的儿子郑策就没那么简单了,这几年间里他对女性下手的几次犯罪事实都已经做实了,并且也得到了相关的证据也找到了当事人,那这么一来的话,郑策虽然还没有被宣判,但几年的大牢肯定是少不了的了。至于郑文秋本身跟他媳妇李芸菲的问题,这就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尘埃落定的了,因为他来涉及到的案子很复杂,然后牵连的人又非常多,到最后查清楚事实到宣判,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下不来的。不过,陈敬之却已经提前知道大概的结果了。首先是郑文秋这辈子肯定已经够呛能出来了,就算出狱了的话,估计也是七老八十的了,至于公司肯定已经被查封了,他媳妇李芸菲的结局也稳了,除了大笔的罚款以外,十几年的牢狱是免不了的。反正这么说吧,这一家肯定以后是完了。但这还不算,莆田郑氏家族的很多产业也都被收拾了一遍,该罚的罚,该封的封,就连本来没有涉及到的郑文秋的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姐,是被牵连的最狠的,基本上财产至少得缩水了三分之二左右。最多不超过一年的时间,在莆田甚至整个闽南都很跋扈的郑家,恐怕就得要销声匿迹了。这个消息,是谭会弘跟陈敬之交代的,当时他听了以后还很咋舌呢,因为结果比他预想的要大太多了,他只以为火会烧到郑文秋一家就行了,却没想到把整个郑家都给牵进来了。后来谭会弘跟他解释了一下,陈敬之明白这背后是郑文冬大有深意的做法啊。“你信不信?其实郑文冬早就想清理干净郑家了,至少他弟弟郑文秋的他是肯定要收拾的,但先前没有任何的借口,因为一旦郑文冬朝家里人刀,恐怕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谁也不会同意的,所以他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但这回他有借口了……”谭会弘这么一说陈敬之就明白了,简单点说就是郑文冬为了以后自己的路,必须得要将郑家强行给洗白了,哪怕就是付出家里人进去几个,财产缩水大半的后果,他也在所不惜。因为自己的几个兄弟还有家族的人不收拾干净了,他以后是很难走太远的,并且很可能一不小心自己的身上还会沾上脏水,到时候一切可就全完了。所以,这一回陈敬之算是阴差阳错的给了郑文冬一个机会,这个借口送的简直太好了,郑文冬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清理家族的问题了。那这么一来,他可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其实陈敬之也挺感叹的,郑文冬还不知道,他家的根基已经被动了,而这个影响虽然现在还没有彻底显现出来,但随着年限的增涨是早晚都会爆出后果的。也就是说,郑文冬的出手虽然很雷厉风行,节奏很快,为自己铺下了后路,可结果却是有一只黄雀吊在了他的后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得需要未来几年才能发酵出来的。陈敬之得到消息之后就不在关注这个事了,因为就他来讲的话,这次走的一趟对他本身根本没什么影响,他不过就是想要一口气罢了。回学校几天后就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多数时间都是呆在考古系的教学楼里做一些课题,然后在补一些学业,毕竟他这两个学期的事都太多,正事却给放在了一边,所以有空还是得要把学业尽量完成的。不过,树欲静风却不止啊。这天,在办公室里面,陈敬之,秦佩瑜,李季还有田业成,杜青石几个学生正在忙着课题的时候,顾长河忽然推开办公室门就走了进来,然后敲了敲桌子。“给你们看一样东西,特别是李季还有小陈,你俩用点心!”
几个人顿时好奇的凑了过来,就见顾长河拿过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箱子,表面已经被腐蚀的很严重了,本来的面目是肯定看不出来了,而且箱子上的颜色有点发绿,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水给浸泡了太长时间的缘故。“老师,这是什么啊?”
秦佩瑜好奇的问道。顾长河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后里面就露出一面圆形的玉盘,这玉的绝大部分地方都已经产生锈迹了,里面则是渗进去不少的杂质,然后外观上,上下左右四个地方各镶着传说中的四神兽,不过,却也锈的不成样子了。就这个东西如果放在垃圾堆里的话,那谁看了都会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件废了的工艺品,根本就不会太过注意的,主要是这玉的质地很一般,然后上面镶的也不是金子,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值钱的地方。顾长河将手套递给了他们,几个人拿起来依次观看,但却都没什么反应,都认不出来这东西有啥来历,到了陈敬之的手里后,他仔细的端详了起来,然后半天也没吭声。田业成就问道:“老师,你知道这是什么?反正我们是没看出来啥。”
顾长河说道:“我大概能猜测到一些,但是说不太准,这还得要小陈来确定才行。”
几双眼睛顿时看着他,陈敬之回忆了一阵后,也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以前宫里面出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