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斧子下去,就飞出两木花朝向西南。我猜测,你们是该回来了。”
这老木匠,神乎其神,有时候我都感觉,他的算术已经出神入化了。我坐下,咕咚咕咚,将茶牛饮掉,咧嘴道:“喻先生,那您在算算,我们此去顺利与否?”
“呵呵,考我?既然都回来了,那当然是九死一生,凭靠勇闯啊!”
喻长青捏了几片茶叶,朝桌上一扔,看了几秒那茶叶的位置,正色道:“胜利归来,还小赚一笔,对不对?呵呵,你们今天来,是要找那小东西吧。”
我和白薇顿时都惊呆了。这都算的出来?喻长青淡淡笑道:“算尽了三易神卦,算不透人心的真真假假,我这都是小儿科。我能给你算,是因为你心思纯正,看碰上那些心有城府之人,我也屁事不顶。”
喻先生说着,一招手,奴柘就从屋里颠颠跑了出来。“妖爷!”
“我的儿,你没事啦?”
奴柘顿时白眼道:“我把你当兄弟,你怎么老是想当我爹呢。”
喻长青道:“化形是化形了,可还得继续养。你带它先去忙吧,忙完之后在送我这来。”
我点点头,连连感谢。出了喻家的院子,奴柘连连低声道:“妖爷,能不能不送我回去了?”
“为啥?”
“他那斧子、锛子、大锯太多了,我们草妖,就怕这些玩意儿。还有,他让我蹲花盆,还用黑木炭给我施肥,让我看各种各样的符箓,啧啧,感觉神经有点不正常,太恐怖了。”
“你懂个屁啊,人家这是在教化你!”
我正色道:“走,先给我去个地方。”
我和白薇原路返回,找了个僻静之地,让奴柘以腰身潜入了三角地。等了好一会,奴柘才哆哆嗦嗦地回来,一开口便惊骇道:“差点把我弄死,里面有却邪大阵,而且,我能感觉道,这大阵压着亡魂呢,那地下阴气很重,怕是有死人长眠于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