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很重要的地方,他们是不甘于掉下阶层的。所以,我感觉,易家或者直接说易凣,一定是已经控制住了祝家的命脉。”
“您是说,祝家其实是迫不得已,苟且偷生?”
“这不叫苟且偷生,这是为了继续风光,出卖灵魂!”
我冷哼道:“祝家一定是出现了大危机。”
白薇在一旁道:“我好像风闻过,祝家的纺织厂确实已经停产了,至于资本投到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奴柘,把你去祝家的所见所闻说说!”
奴柘道:“那次去祝家,虽然时间不长,可听他们说话的意思是,祝文曦的父亲生了病,很严重。而且,他们家里好像很拮据,佣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了一个保姆。另外,他们对话里似乎有意避开提易家,祝文曦的母亲还哭骂祝文曦的父亲无能,靠女儿养家……”由此不难看出,祝家已经摇摇欲坠,祝父无力改变局面,所以祝文曦才走上了前台。我们把车停在了祝家门外不远处。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今晚上能不能等到祝文曦。但我觉得,如果祝家真的是被易家控制了这么久,那知道易守善被抓之后,高兴的人,除了我,肯定还有祝家啊。如此值得庆祝的时刻,祝文曦会不回家和自己的父亲分享吗?我们两辆车,就这么一直等。等到我都没耐心的时候,奴柘忽然低声叫道:“来了!”
没想到,祝文曦竟然一直在家,此刻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祝父和祝母也送了出来,看祝父那脸上红扑扑的样子,估计还喝了一杯。老两口朝祝文曦叮嘱了几句,祝文曦就上了车,从祝母那担忧的脸色看,祝文曦下来应该是去见我们要找的人了。和我猜测的估计差不多,知道了易家倒台后,祝家三口今晚上估计是都很高兴。祝文曦挥挥手,启动了车。汽车在我们前面开过,大头刚要启动,我就看见另一侧远处一束车光跟了上来,我忙按住大头,让他等一等。等这辆车也过去之后,我们两辆车才跟了上去。“我去,除了我们还有别人也找她?”
大头咂舌道:“你们说,这辆车上的人会是谁啊。”
奴柘撇嘴道:“这么弱智的问题,亏你问的出来。找屎的人,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我们这样的清洁工,要把屎装进垃圾桶。还有一种,是狗,舔狗,就爱吃屎。你说,会是谁?”
大头咂舌道:“我,我明白了,前边这辆车上的是白蔹,他还对祝文曦不死心?啧啧……唉不对啊,奴柘,你狗日的骂谁弱智呢?再说了,白蔹好歹也是老罗的大舅哥,你说他是吃屎的狗,白小姐愿意吗?”
白薇有些尴尬,我赶紧解围道:“你俩吵架,带上白薇干嘛?再说了,白蔹和白薇是一个爹两个妈生的,这就好比同样一颗种子,种在山南是橘子,种在山北就是枳。我媳妇又酸又甜,就很好啊……”白薇掐了我一把,低声道:“闭嘴吧,你还不如他们两个呢。”
汽车一路开到了郊外,祝文曦明显是有些得意忘形,压根没想到会有人跟踪,直接就开进了一个废弃的厂部大院。而我们前的面车,在场部大院门口,忽然熄火了。我们两车,为了不至于被发现,只能继续往前开,然后在前边的拐歪处,把车停下来,然后悄无声息地步行走了回来。顺着铁栏杆朝院中望去,祝文曦的车停下了好一会,厂房里才缓缓走出来了一个人影,这人正是易凣。这孙子,放着别墅不藏身,竟然藏在郊区的破厂房里,要不是祝文曦引路,我们还真找不来。两人一见面,易凣就轻浮地在祝文曦的脸上捏了一把,停在厂外不远处的那辆车,顿时传来了一声冲破天际的怒骂声:易凣,我X你麻!我撞死你个王八蛋!然后汽车一阵轰鸣,这车像是脱缰的野马,嗡嗡咆哮这撞向了易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