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他如同终于要到糖吃的小孩儿般,开心的笑了起来,有人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一路向下的时候夏知微有些慌。“别、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明天要拍摄。”
“嗯,那就换个地方留。”
男性沉磁性嗓音落下,柔软的大床被压出了凹陷,铺就平整的被褥出现凌乱且狼狈的褶皱,室内燥热一片。“放松,就一下,不会很疼。”
耳边是江时晏好听的声音,一点点舒缓着她紧张不安的情绪。当这朵野玫瑰彻底收敛了自己的锋芒时,留下的只有一地芳香。窗外大风席卷,吹得外头枝桠凌乱弯了腰,红唇微张,魅惑野性,优美的天鹅颈纤细脆弱。第一次的感觉其实不太好,哪怕江时晏已经极尽温柔,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狂风骤雨般将她席卷。但那股胀痛酸涩依旧让她第二天下床腿软,险些踉跄跌倒。江时晏及时伸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这就不行了?”
“你先前不是一直说我不行,所以现在不行的,到底是谁?”
他轻笑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和捉弄。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瞪了他一眼,看上去却像极了娇嗔。江时晏起得早,他刚锻炼回来洗完澡,身上还有一股很浓厚的荷尔蒙气息没有散去。白衬衫西装裤,双腿修长笔直,苍劲有力。脑子里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她回了句:“你不是女人,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就知道了!”
“哦?我不知道,原来你已经对我情根深种,连下辈子都已经预定好了。”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骚里骚气油嘴滑舌的江时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