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菲佣们都很自觉,再看见江时晏要和夏知微腻歪时,就主动退的远远的,给他们腾出空间来。“江时晏,你是个成年人了。”
所以别用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勾引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颜值真的是完美到无可挑剔。如同西方古堡里走出来的优雅贵族般,白皙的肌肤泛着逼人的冷光,可眸子里却是灼热的光。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下,她忍不住后退,可他却在得寸进尺,直到她退无可退,只能窝在沙发角落里。“嗯,是成年人了,但我们也是夫妻。”
男性沉磁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窝里,那一刻,她好像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道了,软软的窝在真皮沙发里,整个人像是要陷进去一样。他的手掌拖着她的后背,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和紧张。夏知微吸了口凉气,想起昨天晚上的折腾和疯狂,小腿肚就是一阵抽搐,在他快要压下来的时候,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你就算要,也别在这里……”这里是客厅,到处都是菲佣,她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没人敢看,这里的规矩很严,多看一眼或者多说一句话都会被开除,他们是懂规矩的。”
“不行!”
夏知微急的红了眼眶,声音也软软的。她眼尾红红的,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桃色一点点晕染了她的脸颊,看上去更想让人欺负了。他莫名觉得好笑。明明以前这个女人可是主动的很,看来也就是个除了嘴巴硬哪哪儿都软的小怂蛋了。“江二爷,真的,换个地方吧?”
“你叫我什么?”
江时晏以为自己听错了。“二爷,换个地方吧。”
她又重复了一次,这次主动揽上了江时晏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江时晏脑子里紧绷着的弦忽然就断了,他一把将人从沙发里捞了起来,男人臂力惊人,单手捞起她根本就不是问题。二楼卧房的软床上,她的连衣裙已经被揉烂的不成样子。“在这里做,你总该没意见了吧?”
他语气有些急,但手上的动作确很斯文,却又能恰到好处的引导着夏知微。她微微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是一片火热,听着他那露骨的语言,她索性闭了眼睛装死不去理会。早知道江时晏这么凶猛,她以前就不应该作死去招惹他的。现在好了,成为了江时晏拿捏她的把柄。他胡乱扯了衣衫,露出精赤的臂膀和胸膛,肌肉充斥着雄浑的野性力量,牢牢的将她包裹着。考虑到她身上还有伤,江时晏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知道怎么循序渐进,怎么温柔对待才能让她进入云端。一夜凶猛的雨夜降临,雨水冲刷在玻璃窗上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地面。树叶被狂风骤雨拍打的凌乱张扬,一地残枝落叶,好不狼狈。汉克所在的医院已经被江时晏派人监控了,他被打断了一条腿,醒来的时候看见病房里全是黑衣人。司机看了眼腕表,上午十点,先生和夫人应该已经完事儿并且醒了。但雨还没停,只是变成了淅沥小雨。“是你?约翰,约翰呢!”
汉克看见这些人就应激了,不停大叫着,又按着铃,企图会有护士进来帮他。“带走。”
汉克认得司机,因为他的腿就是被司机打断的。正中膝盖骨的位置,角度刁钻。保镖们很是粗鲁的拔掉了他身上的针和各种管子,仪器在嘀嗒响个不停,但整个医院的人就像是聋了一眼。即便是有人路过,也绝不会往里面多看一眼。汉克被连拖带拽的抓走了,只剩下凌乱不堪的病房,等他们走后,护士们开始进去收拾,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地下室原本是用来储藏东西的地方,但现在被江时晏用来关人,厚重的钢门就算是拿枪扫射也只不过会在上面留下一道浅薄的痕迹罢了。昏黄的光笼在他身上,无声的压迫感自头顶上落下,约翰头一次感到了恐惧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