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什么？”
沈清韵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陆诚有些不耐烦了。他身边以往的女人都是极为看脸色的。“我不是第一次……”沈清韵以为他指的是那方面的事情，但其实陆诚并不是很在乎那个，更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那玩儿他不感兴趣。“舞跳的不错。”
沈清韵红了脸：“谢、谢谢。”
“怎么想起做这个？”
“来钱快，我需要钱。”
沈清韵倒是个实诚的。陆诚看着她那张脸，就连眼尾的那颗痣都是刻意模仿的夏知微。“你这张脸……花了不少钱吧？”
沈清韵咬了咬唇，其实她是很在意别人说她这张脸的，但又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吃到了夏知微很多的红利。起初只是因为有人在网上说了句她有些像夏知微，加上夏知微靠着一张黑色旗袍的神图出圈，后又受邀顶级杂志拍摄海洋环保主题。人鱼公主一出场，就成功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沈知韵觉得，就算一个女人再美，其实也不过如此的。可当她在网上将夏知微的照片找出来和自己进行对比时，她才知道差距在哪里。她根本就没得比。所以不惜花了重金，整成了夏知微的模样，在直播间还能凭借着滤镜，让她和夏知微看起来有七八分相似。可到了现实里，终究还是有些差距的。顶多也就五六分相似了。陆诚其实并不是很介意整容脸。沈知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和以往一样，开始对男人主动出击。她以为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连陆诚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会对夏知微那张脸有兴趣的，就连浴袍落在地上时，他代入的也是夏知微那张脸。沈清韵脸上泛着酡红，她已经在很努力了，可陆诚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陆先生……”柔软雪白的双臂缠上了陆沉的脖颈，她想要送上自己的红唇。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过李幽那张苍白的脸。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像是随时都能死一样。“滚！”
不知为何心里忽然蹿上了一抹火气，猛地就将女人一把推倒在地上。“先生？”
沈清韵震惊而又茫然地望向他，大概这是将她无情推开的第一个男人。陆诚俯身，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眼里全是寒气。“就你这张脸，和她没有半点儿相似之处！”
沈清韵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来。她靠着这张和夏知微像极了的脸，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你知道你和她最大的差距在哪里吗？”
陆诚冷笑了两声：“那就是她永远都不会靠着那张脸去吸引任何一个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
“而你却只能靠这张脸。”
他起身去穿自己的衣服，今晚着实没了兴趣。一想到李幽现在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医院，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会有一丝心疼。这很可笑，却无法被忽视。“先生，陆先生！你不能走，我、我今晚……”眼看着陆诚就要走，可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沈清韵有些急了。连忙伸手去抓住他。陆诚不耐烦地甩开：“你放心，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