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
霍司年啧啧了声,“这样想想,晏修其实也挺可怜的。”
萧北谦侧目看过来。一直没出声的陆薄归,也难得抬眼看他。男人气场强大,只那么一眼,就叫人感觉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霍司年舌头打颤,“他可怜归可怜,可怜也不能追心宝啊!”
蓦地。他表情一怔,口吻暴躁,“卧槽!他接近心宝追求心宝,该不会是想提高自己在西洋王室的地位吧!卧槽!我就说他怎么凡事都纵容心宝,原来是有目的的!”
“不行,我必须要告诉心宝!晏修他心思不纯!”
萧北谦不否认,“目前没证据显示,还不能确定!”
“那我也要告诉心宝,让她提前提防!”
霍司年双目圆睁,已经警惕上晏修了。陆薄归拧了拧眉,心里头燥的慌。似乎这种燥郁的情绪,从在画展上看到那幅画,就盘旋在心头了。他胸口仿佛有团火,烧的他不安,激动,戾气横生,于是端起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放下冰水时,重重砸在桌面。萧北谦和霍司年都被这突兀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两个人看过去,就注意到他脸色的不对劲。霍司年惊讶,“二哥,你怎么了?”
萧北谦瞥了眼,他手背上青筋凸起,霸道而野性,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手下的那张桌子,正轻轻的摇晃着。萧北谦眼神严肃,知道他这是犯病了,直接问,“药呢?”
霍司年也反应过来,连忙去他口袋里面找,很快翻出来让他吃下后,急着问,“二哥,怎么样?好点了吗?你这……后遗症居然还没好?”
他絮絮叨叨的,“之前不是好了吗?怎么现在,我看着又严重了些?”
萧北谦主修的就是心理学,他端详着陆薄归的状态与神色,朝着霍司年道,“你先别说话,让他安静会儿。”
陆薄归靠在椅子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睁开眼,混浊的目光,变得清明了几分。萧北谦问,“怎么样?你最近,好像复发的更频繁了?”
陆薄归心口发紧,没有瞒着,“恩。”
萧北谦面色更严肃了,“过两天靠岸,你必须尽快做个检查。我替你安排。”
他这样的状态,不像是后遗症,更像是某种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