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而身在新街桥医院的小宋收到消息后,悄悄潜入了医院的护士站,用医院座机给陈楚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您是陈楚吧。我这边是新街桥医院,陈乐乐是您儿子吧?他早上在幼儿园跟孩子打闹,不小心从二楼摔下来了,头骨塌陷性骨折,挺严重的,您快点来医院看一下,我们这边准备手术,需要监护人缴费签字。”
正在看守所值班的陈楚听到消息当时就蒙了,他给幼儿园的老师打电话证实,可幼儿园早已经被白雨楠放置了信号屏蔽器,没有网络,老师的电话拨不进也打不出,他又给妻子打去电话,可他妻子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陈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他只有找了一个狱警替他值班,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有人来提审卓安、李辉,一律回绝。半小时后,带着手铐的向庭安被押进了看守所,代替值班的狱警并不认识向庭安,做过登记之后,便把向庭安带了进去。向庭安来到狱警办公室里才被打开手铐,和其他犯人一样,被要求脱光了衣服,检查身上的物品,办公室里有个黑板,写着被拘留的人员和牢房编号,向庭安在黑板上找了找,竟然没有看到卓安和李辉的名字,只有一个沈三。之后,向庭安换上了囚服,抱着发给自己被褥,跟着狱警来到了一间牢房中。“如果有疾病、身体不适可以报告,需要打电话得提前申请,老实点。”
狱警说完锁上门就离开了。这是一个十人间的牢房,头顶便是一个监控,可以看清牢房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东西两侧各摆了五章床,门正对的方向就是马桶和洗手台,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九个犯人见来了新人,都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喂,新来的,别看了,你的床位在马桶旁边呢!”
旁边一个三十多岁光头对向庭安说。向庭安瞥了他一眼,扫视了一圈,指了指光头的床说:“那里臊味太大,我要睡这。”
光头等犯人愣了一下,然后发出鄙夷的大笑声,光头笑够了,问道:“小子,你犯什么事进来的?”
向庭安平静地回答:“揍了一个警察,差点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