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这是是个幸存者中唯一的中产阶级。陆霄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用铁链将自己缩在了杂货屋。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在这种时刻还能够坚守自己人性的,算是意志力极为坚定的了。就好像陆霄的第二个目标,那个嘻哈歌手。陆霄见到的时候,对方已经把自己的经纪人吸干了。那狗币是陆霄全剧最讨厌的任务之一,主要是太丑,而且是那种男性的烟熏朋克。陆霄见了都要恶心的那种。第三个幸存者名为艾伦,有一个爱她的妻子。陆霄赶到的时候,他的妻子正为了他,将自己的邻居送进了杂物间。陆霄无奈的将三人全部杀掉之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目标任务,那就是当初那架航班的机长。一般情况下,机长的道德水平都是相对较高的。因为坐飞机的不仅仅是普通人,还有各种上流社会的人士。他们是不是傻瓜,不可能让跟自己一样性格的人做机长的。机长没有跟其它三个人一起向航空公司索赔。而是配合的男主伊弗,准备接受治疗。只不过很显然他的病不是靠现在医学能够治好的。伊弗拼尽全力但是仍旧无能为力。“他的内脏已经萎缩退化,并生成了一系列全新的器官。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了。”
伊弗对自己的助手诺拉说到。而这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机长的身体正在缓缓的做起身来。他望着面前的两人,苍白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挣扎。但是最终心中那种嗜血的欲望压倒了自己的理智。碰的一声,窗户炸裂,一束金属光芒飞过。从伊弗跟诺拉中间穿过。两人惊吓之余,下意识的回身查看。只见一只造型古怪的金属长矛,从窗户飞进,刺穿了机长的头颅,将他死死的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而此时,机长口中的触手已经弹出,目标正式诺拉。“fuck……”伊弗跟诺拉脸色大变。扭头看向门口,只见陆霄直接撞开了门,冲进诊所。这个诊所并不是疾控中心属下的。而是伊弗的私人关系,借用的以为医生朋友的。“是你?”
两人自然认出了在飞机上对着两人一顿喷的陆霄。当然实际上,陆霄只是喷了伊弗。对诺拉他还是很有好感的。作为伊弗的助手,诺拉始终站在伊弗这边,从一个医学助手,成长到后来的女战士。再后来死在伊弗那个狗币儿子手中……这也是陆霄无限讨厌男主一家的原因。按照剧情的推进,这一家子的家庭问题,最后毁灭了世界……“你们两个跟我走。”
陆霄吩咐一声,甚至没等两人同意,转身就走。伊弗跟诺拉对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被钉在墙上的机长。此时他竟然还没有完全死透,身体还在蠕动。“可是他……”“就让他在这里,被人看到把事情传播出去,总比无声无息的消失好。”
“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寄生虫,有极强的感染性。如果我们放任不管的话,会引起大范围传播的。”
陆霄停下了脚步,回头无奈的说到。“我很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但是事实就是,疾控中心没有第一时间彻底控制局势,让箱子离开了机场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现在需要面对一场战争。所以,你们两个究竟来不来?”
伊弗跟诺拉对视一眼,然后跟上了陆霄。另一边,帕尔默的顶层公寓。他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自己私人医生的结果。“先生,结果出来了。非常神奇,我们从未见过这种……抱歉我很难形容。那似乎是某种特殊的活性因子。能够刺激,也优化人体细胞,以及免疫系统。我们猜测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影响,比如基因层面。但是现有的设备做不到,需要去专业的实验室。”
“告诉我这东西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吗?”
“额,我只能说理论上是非常有好处的。但是我们毕竟不知道这是什么。而且也没有进行足够的临床试验。所以……”“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帕尔默望着桌子上的水杯,心中犹豫着。而这时候,他的保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霍布斯。霍布斯作为血祖的头号狗腿子,永远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二的表情。即便是面对帕尔默也没有丝毫的尊重。“我听说你今天去见了一位老朋友?”
“是的,而且是你认识的老朋友。”
“告诉我,他在哪?”
“这是合作的一部分吗?”
这一次帕尔默没有让步,而是反问道。然而听到合作二字,霍布斯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只不过他脸上带着面具,画着浓妆,眼睛里也带着特殊的美瞳。所以很难从表情判断他的态度。但是帕尔默人老成精。能够轻易的感受到那种蔑视。“看来不是。那就很抱歉了,霍布斯先生。我已经完成了合作的第一阶段。我想我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很抱歉无法满足你的私人请求了。”
霍布斯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愤怒。但是随后被他克制住。这个家伙狠狠的看了帕尔默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帕尔默的公寓。显然他很想撕碎帕尔默。但是考虑到主人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实在是不好动手。故而只能愤愤的离去。霍布斯走后,帕尔默的眼神再次望向了身边的水杯。但是犹豫了再三,他还是没有彻底下定决心。毕竟他刚刚释放了自己的态度,还期待能够等到对方的回应呢。另一边,陆霄带着伊弗跟诺拉回到了仓库。他已经将这里当做是临时的行动基地了。甚至在这里储备了大量的事物跟水,准备打持久战。几个小青年正在加班加点恢复网络。但是实际上短时间内是很难完全恢复的。但是至少能够建立一条安全的通讯系统。而刚到这里,陆霄就给了伊弗跟诺拉一个任务。“你们两个想要帮忙吗?”
“当然,但是我们首先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看起来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亚伯拉罕教授,麻烦你帮忙解说一下。我去弄一点切实一点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