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睿坐在树荫下,收起混沌鼎,将诞灵剑也放入其中,闭目休养,这地方其实灵气很是浓郁,可以滋养脏腑。金色殿宇悬浮在高空之上,无比惊人,这是一种近乎逆天的手段,勾勒天地能量,复苏古老破旧的殿宇。就在这发生不到数息后,天穹之上飞过一道流光,紫光阵阵,无比夺目,犀利如剑。一个紫衣青年降落而下,冲着空中的长老道:“叔祖”长老朝他点了点头。“你是剑宗附属门的,来我这何事?”
这位青年气息如雷,无比汹涌。“我方才见此地有异动,就过来看看。”
关于此,鼎宗长老并不理会,他走入空中殿宇内,千年来,鼎宗一直没有招收任何弟子,没落不堪,缺乏生气,以致很多弟子进出此地都很没规矩,但他也习惯了,并不在意。“哟,这还有个人呢,是长老的弟子吗?”
他注意到项睿在树荫下坐了许久。没等长老传出声音,项睿忙说是,他觉得鼎宗长老一定有不凡的地方,值得他留在此。“既然是鼎宗的弟子,今年的大比兴许还会碰上,先让师兄试试你的实力如何吧。”
“等一等!”
项睿拦住了他,瞥了他一眼,道:“你哪冒出来的,鼎宗长老还在呢,你是什么人,也敢在此肆意言战?”
他对这人完全没好感,不向长老行道礼,也不走山门进入鼎宗,直接自高空落下,无比放肆。“身为兵家弟子,自当要强于任何人,一战有何不可!”
身穿紫衣的男子,五指齐张,想真抓住项睿的脖子,将他拎起。项睿向远处的殿宇喊道:“前辈,鼎宗贵为六大宗门之一,其他宗门的弟子能否随意在此闹事?”
“除却剑宗长老与剑圣外,其他人无权,宗门内一切由我等做主。”
长老的声音从金色殿宇中传来。“这么说来,他来我宗门邀战,我大可放开手脚一战!”
“当然可以。”
项睿闪向一旁,躲过那锁喉一抓,宗门长老放言让他打,他不管不顾,擒龙印起,五指呈爪状,龙吟阵阵,迅如闪电,重重的向前轰去。“啪”拳印狠狠的拍在紫衣青年的脸上,他鼻口窜血,摇了三摇,旯了三晃,剧痛让其涕泪横流,险些拌倒。紫衣青年,被项睿活活的拍昏了过去,口歪眼斜,倒在地上抽搐。好半天,他醒转过来,抚着自己的脸,一道巴掌印清晰可见,这时长老走了过来,问道:“你来此作甚?”
紫衣青年彻底清醒,一下子想起方才发生了什么,直欲发狂,他竟然被人拍昏了过去,脸色怒变,无法忍受,就要扑杀向项睿。长老当场沉下脸,道:“放肆!”
“叔祖见谅。”
紫衣男子打了个冷颤,压下怒火,忍住冲动,低头施礼道:“六大宗门间的比斗一个月后开始,我来此送信。”
说罢,他呈上一封书信。“知道了,你退去吧”鼎宗长老点了点头。这样的盛事鼎宗一向不参与,千年来一直拒绝出战。紫衣男子看向项睿,眼中寒光闪烁,而后转身就走。“下次不要再四处邀战,本事不大,脾性不小。”
项睿在后喊道。“你……”紫衣男子大怒,恨恨不已,但却不敢在长老面前出手,腾空而起,向着其他的宗门飞去。长老看了项睿一眼,他看着项睿问道:“你可想代表鼎宗参加大比,若是想,我便帮你提名上榜。”
这事项睿当然乐意,门派大比,或许那时候剑圣也会来到,长老答应后再次走入殿宇中,项睿接着在树荫下乘凉。半刻钟后,数道人影降落下来,项睿看见那名紫衣男子赫然在内。“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随意出入鼎宗?”
项睿扫向几人,有的背负长剑大刀,这些人来自哪里一清二楚。“鼎宗的小师弟,真是不懂规矩,见到师兄要行礼,还不过来?”
其中一人冷笑道。“我凭什么向你们行礼。”
项睿漫不经心的凑了过去,来到几人近前。除却紫衣男子脸色铁青外,其他几人全都大笑起来。“鼎宗难得有了一个弟子,看起来很有意思,以后不会寂寞了。“作为师兄,我教教你,怎样才算懂规矩。以后见到我们,要躬身施礼,面带恭敬,懂吗?”
当中一个青年,要向项睿的头按来,想让他低头施礼。而另一人则踹向他的小腿,想让其跪下来。项睿躲向一边,道:“这可是六宗门之一,其他宗门的人不能随意出入。“哈哈……”所有人都大笑。“没落的鼎宗还要经人允许吗?”
虽然殿宇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但是缺乏弟子,在他们看来依旧出入自由。其中两人又向项睿他的头颅按来,另外两人则踹向他的双腿,要让他跪倒。“若是其他宗门你们敢如此吗?”
项睿后退了几步,道:“真是欺人太甚!”
“天真的小家伙,师兄我教你如何认清形势!”
“这句话我也想对你们说。”
项睿抓住了那条按向他头颅的手臂“咔嚓”一扭,顿时传来骨裂的声响。同一时间,他右腿横扫,将那两名踹向他双腿,想让他跪下来的青年,重重的踢翻在地。那名紫衣青年还有另一名人变色,腾空而起,想要冲天而去。“咚”项睿一脚踏破地面,腾空而起,一掌打出,黑白二色的能量化作大鼎割裂虚空。“啊”惨叫声传来,两人被大鼎生生砸了下来,受创极重,浑身多处骨头断裂。项睿走了过去,踩在紫衣青年的脸上,道:“你可真行!”
“砰”他像是踢球一般,重重的将其踢飞出去,挂在了他此前乘凉的古树上。而后,他来到另外两人近前,踩在他们的手上,道:“不敬鼎宗,不尊长老,该”“咚”项睿抬脚踹了过去,两人顿时飞了出去,撞在山门上。“你们两人想让我跪下?”
叶凡来到最后两人的近前,两脚踢出,两人当场飞上半空,而后又重重的坠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