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他见面时,那直射出来的杀意。“算我没问。”
严小可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抬脚离开。她实在有些可笑,竟然会想着去问南绍文这个问题,而且就算南绍文心里确实有对方雪存在一点愧疚,那又能怎样呢?方雪已经不在了,就算有人在心里对她感到愧疚,那也没办法弥补她什么?呵呵!再者说了,像南绍文他们这种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对一个胎母愧疚呢?所以她问出这话,不但有些可笑,还白目得很。严小可起脚离开之后,南绍文回过头来,举起手上的酒瓶,又喝了一口酒。颜晓可之前对他直射出来杀意的那个说辞,到底有没有说谎,可是这要是说她说谎的话,那也不太可能,毕竟自己从来就没有和她见过面。这从来没有见过面,那就不存在有过节?所以颜晓可那个说辞,应该不可能在说谎,但是她刚才为什么会问出那样的话。“你有没有觉得特别愧疚,很对不起的人。”
这句话问得真的很奇怪,好像是颜晓可在替别人问自己一样,可他南绍文虽然算不上特别坦荡的一个人,但也从来没有对不起别人的事。当然,要说他心里对谁有愧疚的话,那也不是没有。“唉!”
南绍文抬头仰望着天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说他心里愧疚的人,那就是自己的父亲了。自从几年前那件事情后,他就再也没回家去过,而对于家里打来的电话,也总是挂断不想接,还有他每次打电话回去报平安,根本不让父亲有开口的机会,总是快速地说完两句话,就立刻把电话给挂断。哎!所以父亲应该很伤心吧!而这也是他内疚的原因。可是这也真的不能怪他,谁叫父亲为了让自己有个孩子,竟然使出那样的手段,这让他如何不气愤,要知道,他南绍文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要找胎母生孩子。因为找胎母生出来的孩子,让南绍文感觉就像制造出一个产品一样,光想着就觉得恶心,怎么可能还喜欢得起来。这也就是南绍文非常愤怒父亲算计他的原因,而且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让南绍文置气几年都不回去,哪怕几年前,帝京那一场势力重新洗牌的动乱,他也忍住不回去。不是他不担心家里,而是他对自己的哥哥太有信心了。不过,跟父亲置气了这些年,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总不能跟父亲置气一辈子吧!“主子,夜深了,有点凉,我帮您拿了件外套出来,您穿上吧!”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南绍文嘴角抽搐了一下,而他这个动作,是针对自己的。话说,他这辈子都不想找胎母生孩子,可不但让一个胎母生下孩子,当然,那是被家里人算计的,并不能说他立场不坚定。可是,这买回来一个胎母算什么回家啊!没错,身后面的那个女人,是几年前,南绍文在无渊森林边境的城市,无意走进一家拍卖场时,花钱拍卖下来的胎母。而他现在真的很后悔买来这一个麻烦,几年的时间下来,他的那些手下,就没有一个不问他。“老大,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那个胎母有问题,不然你这都播了几年的种了,怎么就不见那个胎母的肚子有动静。”
天地良心啊!他南绍文不找胎母生孩子的决心,真的是非常坚定的,所以怎么可能会去动这个胎母呢?这几年来,他连这个胎母的手都没碰一下,只是让她伺候自己的一些生活起居而以。“不用了,喝完这瓶酒,我就回屋去睡,你把衣服拿回屋里去吧!”
南绍文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也没有回头去看一眼身后的女人。“是,主子。”
身后的女人说着,马上就抬脚离开。“唉!”
南绍文在身后的女人离开后,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这口气包含的是无奈与忧愁。他现在真不知道拿那个胎母怎么办?这总是把她留在身边也不是个事呀!看来还是给她找个好去出吧!没办法,他实在受不了手下总是拿那个胎母的肚子说事,而手下每次问自己的那个眼神,好像都是那个意思,其实不是胎母有问题,而是他南绍文有问题。妈的,他南绍文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只不过,他这个人有一种精神洁癖,这要是跟女人那个的话,肯定要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然随便找个女人,那岂不是跟动物没什么两样。“哎!像我这样的男人,这以后哪个女人做我的妻子,肯定幸福得不得了。”
南绍文难得有这个心情,调侃一下自己。随之,把手上酒瓶里的酒一口喝完,随手又把空酒瓶往前一扔,就从草地上站起来,往自己的那间木屋走去。南绍文队伍的营地,建在森林里面,占据一大块地盘,利用森林的的树木,建造出一座座错落有致木屋,这里住着异能者的手下,也住着一些负责队伍生活起居和打杂的普通人。当然,还有一些手下各自养的女人,所以整个营地的人真的不少,平时要是他们不去森林深处去捕杀异兽,整个营地就会非常的热闹,除了晚上例外,毕竟大晚上的,谁都不想到外面喂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