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法子就是将就着缝合上,以后受伤的地方会有很明显的疤,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那种,今天缝合完养几天就能出院。”
梁兵抢在他妈之前表态:“用第二种法子,我家没那么多的钱。”
季晓禾早料到他家会选第二种方法,做决定的是焦五姑的话没毛病,亲儿子说出这种话怎么听着都别扭。手术结束后,人被推进病房,齐向民去军区招待所定了两个房间,想让季晓禾跟焦五姑过去休息一晚。“我不去了,我要守着老伴,今晚谢谢你们了,你俩去休息吧!”
季晓禾给了焦五姑一个普通的小瓷瓶,里面是稀释过的灵泉水:“如果半夜的时候大队长发烧或者喊疼,你把这个药水给他喝下去,明早我买早饭带过来。”
齐向民跟医院借了一张陪护床给焦五姑,梁兵也想睡觉,他跟着忙乎一下午,又抽了那么多的血,现在晕乎乎的。“你俩轮流睡吧,我们先走了。”
在军区招待所住了一晚,季晓禾跟齐向民买了一些素馅包子,一盘炒干豆腐和炝拌菜去了医院。梁红林已经醒了,疼的龇牙咧嘴的,季晓禾拿出一些止疼药丸交给焦五姑,用灵泉水化开一粒让他喝下去。“小季大夫谢谢你,你婶子都跟我说了,昨天多亏你和那位老首长,这位当兵的同志还给我输了血。”
“大队长太客气,既然你醒了我俩就先走了,你也别着急出院,在医院休养一阵子再回家。”
俩人离开医院回到疗养院,季晓禾在这边吃了午饭返回鲶鱼沟,见到她的大爷大妈都问大队长怎么样了,听说去市里做的手术,好多人都咂舌,那得花多少钱啊!这也就是大队长家条件好,换一般的村民,连县里卫生院都住不起。回到牛棚季怀年也问大队长情况,得知他伤的很重也是唏嘘不已。许兰拿起地上一截树枝指着孙子孙女:“以后不许你们上山了听见没,没肉就吃黑面饼子喝高粱米粥,山上多危险啊又是狼又是黑瞎子的,太吓人了!”
“奶,大队长是回来的路上遇见狼的,这和上不上山没多大关系吧!”
季晓禾辩解。心里却在琢磨梁红林遇到的狼该不会是被红红它们撵下山的吧,要是那样自己岂不成了罪魁祸首?这事闹的,以后再上山轻易不能驱赶野兽了,误伤老百姓的话后果太严重了。“晓禾,把那两幅画拿出来我看看行吗?”
差点把这事忘了,季晓禾在一个包裹里摸出两幅字画交给四哥,季少桦捧着字画看半天,又转头看向妹妹,眼里都是不可思议和震惊。“怎么临摹的不像吗?”
自己觉得已经很不做了,空间评估和真迹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呢。而且用的纸张也是特意做旧的那种的,相似度非常的高。“妹妹你太厉害了吧,这些画绝对可以以假乱真了。”
常年混迹于黑市,季少桦有一定的鉴定能力,一看画作就知道是不是行家。吓死宝宝了,季晓禾拍胸脯:“这种水准的就可以了是吗?”
“难道你还能画的更好!”
“也就这样了。”
季晓禾曾经在空间里临摹出和原作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作品。“四哥做主了,每幅画给你一千块,你现在手里有多少字画?”
“你要求临摹的那些基本都有,不过我更想卖自己的画作。”
“都带着,四哥保证让你尽快打开知名度,以后就用阡陌这个名字卖字画吗?”
季晓禾点头,一个笔名而已,她也懒得再起了,这次季少桦过来随身带了七千块钱,其中一千是他给爷奶和妹妹的,另外六千给妹妹当定金了。“用不了多久妹妹就会成为季家最有钱的人了,以后四哥就靠你提携,跟你混了啊!”
季少桦拉着妹妹衣袖,假装撒娇,还不停眨眼卖萌。“京市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凡事小心些,咱们一家人还没真正重聚呢,大家都不能出事知道吗?”
季晓禾提醒四哥。“可是你已经嫁人啦,要不你把那个姓周的甩了吧,凭我妹妹的相貌和本事,我相信一定能找个经常陪伴你左右,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的妹夫。”
和军人结婚太苦了,几个哥哥都心疼妹妹。自己又不是那种粘人的性子,大家各忙各的挺好,担心是真的,每次想起周一鸣都要默默祈祷一番,希望他不要受伤,早日平安归来。“难道因为我结婚了,你们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吗?至于我和周一鸣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哥哥们就别跟着操心了。”
“哼,混蛋周一鸣,就这么把我妹妹拐跑了,真是越想越生气!”
“好啦,结婚是我先求人家的,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能,更不想做个忘恩负义的人。”
更何况周一鸣本身很出色,一身戎装淡笑着迎面走来的时候,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抵挡他的魅力,季晓禾也做不到。当天季少染也回来了,因为梁红林出事,周长庚也不许警卫员上山了,取消了他们的行动。别人都听劝,许兰不放心孙女这孩子主意才正呢,她也不干别的了整天盯着孙女,说实话在爷奶身边真没在军区大院自由,季晓禾有的时候都想收拾东西回去了。两天后祖孙俩一人扛一捆柴枝下山,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季晓禾放下柴火跑过去。“晓禾!”
“师妹!”
“小季同志!”
顺着声音望过去,季晓禾看清被围住的是曾庆耀、田锐和乔子航:“你们怎么来鲶鱼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