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卢嫣也没有发作,就这么一杯一杯的灌酒,姹紫嫣红,你方唱罢她方登场。 卢乐遥看戏看得非常欢快,真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除了身旁这处热闹以外,还有姜家的热闹可看,姜昊不正是那个在南川城门前见过的那人吗? 再见之,已经不能与当日同日而语,两人都有变化,卢乐遥是修为而姜昊是气势,浑身透着一股凛然的王者之气。 犹如那穿花蝴蝶,在宾客之间游走不定,与其相比同样是姜家少主,姜晨就显得有点黯淡无光了。 戏里戏外现实生活,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修真的世界要更残酷些。 到慕容斬处时,姜昊完全是两个风格。 举手投足间皆是芳华,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自己的外在魅力,与大师兄慕容斬相谈甚欢,却还远远的朝着姬清举杯,姬清妹子表情缓和回之以同样的礼节,这俩好似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贵圈真乱。 自从南川城被姬清阻止,没有火大的干掉凌云天,卢乐遥的处事策略早就发生了变化。 那话如何说来着? 悄咪咪的干活,动作大了的不要,收拾姜昊早晚的事情。 不急。 卢乐遥全程微笑脸,高极的坏人是不会露出狠毒表情的,情绪外露如卢嫣那是傻叉。 不知道是哪个宗门的小仙子,邀请了凌云天和柳征这两位少年俊杰去拜会自家长辈,这桌子就只剩下卢乐遥和卢嫣了。 “溅人!都该死!全都该去死!”
卢乐遥…… 呀呀呀,脸都扭曲变形了。 “卢嫣,你说你傻不傻?”
不说还好,这一插嘴,卢嫣炮火全开,所有的负面情绪和恶劣。排山倒海的朝着卢乐遥而去。 “卢乐遥,你也该死。”
牙齿嘎嘎作响,却能做到吐字清晰,卢嫣黑暗气息已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她咋就该死了?本来就傻还不让人实话实说了,死丫头是多久没挨打了?才敢如此的嚣张。 “卢嫣,我说你傻你还不接受,柳征他有什么好的,长的娘们儿兮兮,实力还一般般,你非得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吗?”
卢嫣再次灌酒,小姑娘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过早的认知让她有着非常人的执拗,卢乐遥这贱人哪里懂得她的心意,萤火之情也敢与皓月争辉,不知所谓。 这还得意上了,别问卢乐遥是怎么知道的?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没经过情情爱爱,上辈子可没少看狗血八点档连续剧,更是亲眼目睹了几回菜市场大妈大战小三的戏码。 情这个字在卢乐遥看来非常的廉价,而且还损害女人的智商,女人一旦遇到情这个字智商瞬间归零,卢嫣现在就有点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了。 这般下去以后还如何有意思,势均力敌的对手打起来才有意思嘛!不管是修为还是智商,一面倒的碾压。没有任何意义的。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死胖子,你与她说这些干什么?咬死算球了。 这种困于情网的傻人没得药救。 白彪传音之后,又在心里补充道,要是有的药救,当年那丫头也不至于闹得如此田地,或许就没有你卢乐遥了。 没得救吗? 卢乐遥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煞有介事的道:“其实你要非喜欢这棵歪脖子树,也不是不可以,不就是个柳征吗?你想与她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完全没问题。”
“看着我做甚?”
“这么直截了当的办法,你居然想不到?脑子这种东西啊!还是要时常的拉出来动一动的,不经常动就要废掉了。”
撩拨也要适可而止,如果不适可而止,很可能卢嫣会不管不顾的与她大打出手,现在这个场合着实的不合适。 “我与你讲,道理很简单呀!努力修炼,结丹成婴化神成为此界最强者!在实力上永远的碾压柳征,不服气打残了拖回去,你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别与我讲强扭的瓜不甜这样的傻话。”
后面一句是关键,为了烘托出气氛,卢乐遥加重了语气。 “到底强扭的瓜甜不甜?你又没尝过,如何知道不甜?就算不甜总解了渴,说不定尝过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儿,你就不会总惦记着了,天天都做那小儿女态,不将时间放到修炼上,你永远都别想打败劳资,永远都是万年老二,还得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柳征哥哥和旁人相好。”
卢乐遥这番豪言壮语,惊道的不止卢嫣,还有白彪和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两方师门长辈,都知道这俩丫头在一起就会打起来,哪里可能不多注意点。 明华真人惊得呆愣当场。 这番言语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但却真的很对她胃口,如此霸道不讲理又迷之气壮的言论深得她心,若是小徒弟听了卢乐遥的话,从此替从此奋发图强努力修炼,也算是一件好事。 相比起乖张跋扈的明华真人,于衡风这个老顽固就不淡定了,脸色古怪一口酒喷薄而出,惹得同座的明光真人频频侧目。 被传音询问。 又不好讲与众人听,只能含糊其辞带过去。 卢乐遥一甩袍袖扬长而去,留下已经石化了的卢嫣。 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卢乐遥那句加重了语气的话。 口里喃喃自语。 “到底强扭的瓜甜不甜?”
宴会待到日落便散去了,宾客们是离去还是留宿?自然不用卢乐遥去操心,从宴会出来便回到了小清风洞府之中。 过些时日就要出去历练了,得好好准备准备,穷家富路的啥都不能少。 卢乐遥先是制作符箓,然后是整理法器,以及清理储物袋之中的灵石。 一块两块无数块,卢乐遥来回轻点了好几次灵石,白彪这只掉钱眼儿里的讨债兽!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这么目光空洞的呆坐在角落里,整只兽都处在石化状态。 这没道理呀!要是平时肯定扑上来了。 卢乐遥疑惑脸。 白彪这家伙怎么了? 一副三魂七魄不归位的样子,难道是受刺激了?问题是谁刺激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