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乐遥当然不会将自己的想法道出,白彪就是个自恋的,要知道自己的智商被卢乐遥无情的吐槽岂会善罢干休。 届时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几年不见,白彪你长得更加威武不凡,他日成就肯定逆天,羡慕啊我!”
那个啊字卢乐遥声音拉老长了,仿佛是要做实自己羡慕嫉妒恨。 白彪尾巴动了一下,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但又觉得哪里有不对,又仔细看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的?”
老虎眼眨呀眨,憨傻憨傻的。 “比珍珠还真,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威武不凡?”
卢乐遥反问直击要害,白彪瞬间满意了。 大嘴巴咧开,“哈哈哈哈哈……劳资就是王,劳资就是天。”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那是给笑的,总算是找到不一样的感觉了。 大老虎瞬间变脸。 “死胖子,休要顾左右而言他,赶紧把劳资放了,不然咬死你丫嗷呜!”
张着血盆大口,好似啊呜一口就能把卢乐遥给吃掉。 卢乐遥抬手就是一击,手上的力量调动了一丝藏在金丹之中的功德之力,柔和的光环中带着无限的力量,就是这么一击爆栗子打得白彪脑袋嗡嗡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绑着你的?”
白彪瞬间萎靡,要死了要死了,死胖子定是想起来自己打晕她那件事情,白老虎瞬间摊平仿佛死去。 “卢乐遥,白彪在装死。”
捆仙绳告状,这些年该死的白老虎跑掉,卢乐遥没有了出气筒多少怒火都发在它们身上,此时此刻不找回来更待何时。 就连不在卢乐遥身旁刷什么存在感的小桃花也跳出来说话,只胖藤懵懂的很。 “主银!木打白毛好伐?”
胖藤会为白彪说话,卢乐遥挺意外的。 “好!不打它了。”
把小家伙捞起来,投喂了两块极品灵石和水珠大小的一团子金色灵光,便将小家伙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 “嘎巴嘎巴”胖藤吃的可欢了。 待遇一致,在卢乐遥这里完全不可能,这是大家的共识。 卢乐遥的东西除了胖藤能得到旁宠是没有份的,不过来打劫自己就不错了,莫要做白日梦卢乐遥会分出来。 当然没有不嫉妒的宠是不可能的,小桃花就是那个嫉妒的,白彪只是无情地“切”了一声,满不在乎。 捆仙绳也不在乎,它有卢元娘的补给,自己有实力寻找到天才地宝,有时候它的想法和李青锤白彪有点相似,觉得卢乐遥的成长自己也有份。 这孩子就是自己养大的,作为一个长辈找小辈摇尾乞怜要好处,着实的没脸。 终于是要出去了,大家都挺兴奋的,这地方再是灵气浓郁,奈何半点挑战都无,像凡人一样入世历练体验世间百态,觉得此番有意思只会是卢乐遥这个大变态。 不管是旁修,还是旁宠都没有这般爱好。 卢乐遥拿出符笔,这动作太熟悉了,熟悉的套路熟悉的味道。 “死胖子,你要做甚?劳资拒绝,劳资不同意,劳资不要变作大白鹅大兔子,小白老鼠也不愿意。”
卢乐遥微笑,仿佛她是个人畜无害的人,啊呸开什么玩笑?这家伙肯定在心里想着什么坏水,白彪萎靡了。 “好吧!你把劳资变成猫吧!至少还有老虎样,给劳资保留了一点尊严。”
然两个时辰之后,秘境山谷之中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 “卢乐遥!劳资要白的喵嗷嗷嗷嗷……” 肥胖的蓝胖子正是白彪。 卢乐遥满意极了,这么生龙活虎的蓝胖子才是吸猫者的最爱。 “以后你不要叫白彪,便叫蓝彪如何?”
“劳资!”
禁言夺声,胖蓝猫直立起上身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不说话本座便当你同意了,怎么不同意?或是你更愿意再次与我签订主仆契约。”
再次签订主仆契约而不是平等契约,卢乐遥并未开玩笑,她真的有那个力量这么做。 “仙道险阻此起彼伏,令人感叹这人生际遇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白?过去种种因,才得今日种种果。”
她就是报复它,有仇不报是她卢乐遥吗?仿佛在说白彪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秘境有很多出口,并非直接传送到城门口一处,和他人一样大庭广众之下出现,卢乐遥没这么傻。 从秘境出来,卢乐遥正好落在夜城之外的山上。 没有落地砸到什么不该砸到的东西,也没有路途偶遇什么打劫的,更没有遇到魔道合欢宗和旁的道友讨论阴阳和合之术。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入了城。 去了太清杂货铺,店铺还是那店铺,迎出来的却不是张十八,而是刘轲。 这丫头能活着也是败白彪所赐。 一见卢乐遥眼睛那一闪而过的牙痒痒,意味深长啊!虽然隐藏的很好,还是让卢乐遥给捕捉到了,又见其看白彪的眼神很是不善,仿佛在确定什么。 胖乎乎的猫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爪子,捆仙绳那个笨蛋让它不要讲话,说是要做好事不留名,这样明目张胆的讨要好处,是讨要不到的。 会让卢乐遥把它的好处抢了去。 一番寒暄之后,刘轲不问卢乐遥为何现在才出现,来到杂货铺又是为何,直截了当的问出自己的目的。 “卢前辈,不知你那灵宠去了何处?怎不见与你一起?”
看上去挺小心意义的,双眼之中的熊熊烈火,就差一个导火线,点燃小宇宙了。 “有事?”
卢乐遥明知故问,这种小姑娘来多少打多少,来一百个都能给她按死了,些许小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妙。 “倒是没什么别的事,在秘境之中多蒙它照顾,晚辈再次见到您,便是想起了它,若是在一起,少不得要感谢感谢。”
感谢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哪里是要感谢那是要报仇啊!小姑娘挺不容易的,白彪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才会有如此深厚的怨念。 “本座从秘境之中出来受了些伤,并未见到它,该是和众同门一起离开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