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支的现状。”
司海的请求,没有出乎夏尘的意料。但碍于各种情面,夏尘只能说着尽力而为,坐了一会后,便跟司海道别,然后匆匆离开陵城,前往南郊集市。在得知夏尘离开司府后,居然没有跟自己道别,司洛雅的心,感觉有那么一丝空落。反倒是身边的小寒,却嘀咕着:“尘姑爷再次回去,免不了一番争斗。为什么还带着个孩子,就不怕束手束脚吗?”
小寒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司洛雅。在外的时候,孩子不离身,甚至打斗都抱着对方,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回到了司府,明明要去做有危险的事,居然还带着孩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小姐,难不成那个孩子是假的,其实就是个法宝什么的?”
,小寒异想天开的说着,却被司洛雅责骂了一番。估计这个孩子,要么身世中藏有大秘密,要么就是夏尘,掩人耳目的一种手法。如果是前者,司洛雅完全可以理解。但要是后者,那就令她所不耻,毕竟孩子还小。时至下午,夏尘抱着艾艾来到了南郊集市,并入住了一家客店。对于自己的到来,夏尘明显感觉出,周围的气氛有所变化。似乎有不少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听闻司尘去而复返,赌斗场内的二掌柜严风,脸色阴沉如水。这小子,居然还敢回来!这时,帘帐拉开,一头白发的大掌柜严烈走了进来,并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缓缓说到:“他们司家的事,就由他们内部人去解决,你去掺和什么?”
听到严烈还责怪自己,严风的眉头皱了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话?他当时,可是乱了我们赌斗场的规矩。你不但不惩罚对方,还好言相待。这算什么?我们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威望,就要倒了。”
面对急躁的兄弟,严烈微微摇头:“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司家第十支,衰弱已久,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这怯懦的言论,令严风十分的不满,拍着桌子怒说到:“那有什么了不起,打不过我们就离开这,继续当那山里,快活逍遥的人儿。”
严烈摇了摇头,背起手慢慢走了出去:“你可别忘了,这是柳儿苦心经营的,你要是毁了这个地,你还有脸见她吗?”
听到柳儿二字,严风顿时沉默了,盯着杯中的水,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呀,如果真的毁了这个地方,自己还真没有资格,去见她。“来人呀,叫兄弟们,别去寻那司尘的麻烦。”
,严风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咽下这口气。毕竟大哥不出手,自己想要拿下对方,是一件极难的事。就凭上次两人的交手,就足以见得对方的厉害。若是对方没有抱着孩子,恐怕大哥都来不及,救下自己。另一方面,朱远听到赌斗场,居然选择了放弃。于是他迅速向,待在南郊集市的某家客店内的司千,汇报了当前的情况。司千面有怒色,昨夜派去的高手,竟然全部折掉。然而那个司尘,居然敢去而复返,他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又是遵照大爷爷的吩咐,前来做一些事吗?想到了这,司千皱起了眉头。若这件事,是司海授意司尘去做的,那他必须趁早收手。现在还没到,可以和大伯摊牌的时候。想了一会后,司千转身,面向朱远说到:“这次的赌斗,我们不参加了。知道吗,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要给我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