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的人,给发现了怎么办?听说,一旦抓到夏家最后的血脉,只要能献给源神界的人,就能获得无尽的奖赏。而作为最后血脉的夏尘,自然难逃被献祭的命运。想到自己这个丈夫,要是被人给抓走了,司洛雅就有种不忍心的感觉,又或是舍不得?司洛雅与夏尘并排走着,两人走的很近,在外人看来还算亲近。但陵城的人,已经没有闲心,去谈论两人的事情。来到百戏楼,两人找到了,正浴药完毕的许之。看到两人回来了,许之便招了招手,让两人坐下来谈。看到两人的感情,似乎越加的深厚,许之随口说到:“挺好、挺好的。”
这话虽然没头没尾,但司洛雅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脸颊微微红起。看到司洛雅的表现,夏尘倒是有些,摸不清头脑。看到夏尘如此的迟钝,许之也就笑笑,然后说到:“司家第一支的人,来查你的事情,你不准备去外面,避避风头?”
“不避了,我这身份本就有些特殊,再避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再说当初我已经在众人的面前,接受过检查,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问题。”
夏尘紧了紧怀中的艾艾,不让她到处乱动。见到艾艾感觉到不舒服,司洛雅伸手从夏尘的怀中接过,并哄了起来。嗯……,许之点了点头,也赞同夏尘的看法。许之取出一个物件,一个类似烟花的存在。夏尘有些不懂,司洛雅便为他解释,这个东西的用法。“如果你的身份,快要暴露了,记得朝天发射这个东西。我一旦看到,便立刻赶往司府,护你两安全。”
听到许之,竟然如此为自己考虑,夏尘有些感动。将这个东西交给自己,那就证明许之,已经做好与源尘界司家,对敌的准备。“谢谢许之前辈,不过您大可以放心,我有足够的准备,让对方发现不了我。”
,夏尘面带微笑的说着。而司洛雅怀中的艾艾,却在众人看不到的位置,撅起了嘴巴,显得有些洋洋得意。聊了一会后,两人与许之拜别。出了百戏楼,两人也不急着回去,在夏尘的提议下,两人准备去金坊看看,司安管理的赌坊。虽然司洛雅对赌坊没有好感,但司安也是她的堂弟,过去看看他的状况,也是挺好的。两人一路闲逛,来到了金坊的门口。由于天地异变,赌坊的人流少了许多。此时几名修行者,骂骂咧咧走出了赌坊,看那服饰,还是第一支的附庸。这让两人,皱起了眉头。两人踏入金坊后,便看到司安有些尴尬的将,凌绪给扶了起来,而凌绪的脸上,则有一道渗血的鞭痕。看到姐夫和姐姐来赌坊,司安感到有些惊奇,但还是很快变换了脸色,并笑嘻嘻的对着两人行礼:“洛雅姐好,尘姐夫好。”
看到有些凄凉的赌坊,夏尘看向司安说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见到是夏尘,凌绪有些不甘心的说到:“还不是司家第一支的附庸,居然来我们这,收保护费了。”
“你说这些干嘛?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司安在凌绪的身边,嘀咕着。看着两人的表现,夏尘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这有点太过分了吧?他们作为附庸,行事居然如此的霸道。”
听到夏尘对那些附庸的不满,而且凌绪也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司安便开口,发起了牢骚:“可不是吗?他们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但没有办法,谁让他们强势呢?傍上第一支,就牛到天上去了。”
见出了这样的事,两人也不好在金坊里多待。于是双方寒暄了两句后,夏尘便带着司洛雅,离开了金坊。“这司家第一支的附庸,做的也太过分了。其实我觉得,这根本就是第一支的人,在授意他们这样去做。啧,这些人的做法,有些太霸道了。”
见到夏尘,出了金坊还在说第一支的事。司洛雅害怕他,等会跟对方打了起来,便说到:“其实那些附庸,也只敢欺负外人罢了。但是对于司姓的人,他们可不敢这么做。他们要是敢打司家的人,便是在打源尘界司家的脸面。就算他们是第一支的附属,为了司家的颜面,第一支还是会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司家人可以互相比斗,但对外必须团结一致,这也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听到这话,夏尘不免暗自嘀咕:什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当年自己生辰时,他还看到司家老祖宗,上奉礼物给父亲的谦卑。见夏尘不再说话,司洛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知道,这样的低姿态,很令夏尘感到不爽,就算她本人,也是有着一股子怒气。但是非常时刻,要行非常之事,该忍就要忍。虽然陵城已经重建完成,但街道上的商贩,却是少了太多。一些美味可口的食物,夏尘也不能给司洛雅推荐。于是两人逛了一圈后,便带着艾艾,返回司府。由于守门的人,又换了一批。夏尘和司洛雅刚准备踏入司府时,便又被拦了下来。但这回,夏尘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将对方撞开,便要带着司洛雅,进入司府内。被撞开的修行者,拔剑怒喝到:“什么人,敢私闯司府……”夏尘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便一脚将对方给踹飞,然后大声说到:“连司家的人,都分不清,我看你是连条狗都不如。”
如此的举动,吓坏了守卫,也惊住司洛雅。夏尘面带笑意,回头看着司洛雅说到:“夫人,干嘛在家门口,傻站着呀?”
这样强势的态度,将另一名第一支的附属守卫,给吓着了。他还以为自己遇到的是,第一支的司家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