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人和女人之前的差别,她怒而不争,高跟鞋用力抬起来,踩住了周晨飞的脚,周晨飞疼了一下,他将她的手反手横在了桌上,怒:“不教训教训你,还真的不知道我的厉害。”
嘶的一下,她的西服被扯开。酒保见动静走了过来,被周晨飞喊了一声:“小情侣吵架没见过啊,滚出去。”
那酒保犹豫了一下,退了出去,这种事情在酒吧也确实见怪不怪了。至此,姜遥清没有喊一声,也并未求助,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逃脱。已经记不得自己的手是怎么被松开的,周晨飞就像是一只弱鸡一样被抓住,然后甩在了地板上,地板随着他的身体被扔,好似震动了。声音撞击很大,这骨头摔得肯定很疼。姜遥清的发丝有些凌乱,红酒染湿了她的西服外套,迷蒙的灯光下,她看清了男人的脸庞,这双眼睛,在此刻折射出来彩虹一般的光彩。亮,很亮。光明透过心扉。怎么又是他。几次三番了,好像总是在她最为窘迫的时刻,他就会出现。“你谁啊你?”
周晨飞被打倒在地,捂住了胸口位置疼痛。前几秒钟她怔在这个男人身上。后几秒姜遥清已经伸手拿过了红酒瓶子,走到了周晨飞的面前,红酒浇了周晨飞一身:“回去告诉周董一声,若是这就是你们的合作诚意,我明天就请律师谈毁约条款,原本想要给他分一杯羹,可惜用错了驴,连磨都用不上了。”
酒瓶倒完了酒,酒瓶滚落在了木质地面上,静止躺在了周晨飞的脸庞,姜遥清脱掉了湿了的西服外套,随手就将这件外套扔在了垃圾桶里,利落地将头发别在了耳后,她还没转身,却感觉到后背一暖。男人原本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经在她的身上。她转身。他们那么近的距离里,姜遥清抬头,声线微微嘶哑:“陆禹谦,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人情,欠你的两次,我会还的。”
“陆禹谦。”
男人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而姜遥清转身已经从卡座走了出去。“你是陆禹谦,我记得陆禹谦不是为了逃相亲,逃国外去了么,怎么可能在这里?”
周晨飞皱眉,他们这些富二代圈子就这么大,随便什么风声都能听得到。谁都说陆禹谦这是傻。让女人养着有什么不好的,华立副总程潇让就是典型让女人养着,还不养得好好的典范人物。“和你有关吗?”
男人冷冷地,淡淡地回他,然后转身,刚就是在洗手间听到他的嘀咕,让服务生换了酒。他就跟过来看看。居然是马场那个女孩子,马场的她临危不乱,英姿飒爽,今天这种局势,还能处变不惊,以牙还牙,这样的女人才让人有兴趣接近。可她怎么叫他“陆禹谦”,到底陆禹谦还瞒了他什么?他走的时候,就听到周晨飞嗷嗷地叫着疼,喊着要叫救护车。姜遥清去洗手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脸,看起来不至于太糟糕,才回去卡座。“阿清,你怎么了?”
乔筠珊看到姜遥清的样子不由紧张地问道。姜遥清摇头:“没事,就撞到别人的酒杯了。”
她并不想要让她们担忧,而夏知予又喝了几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你看着她,我去买单。”
姜遥清拿起手机走过去买单。“你好,小姐,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服务生和她说道。总不会是周晨飞,天方夜谭。可这就奇怪了。她问:“是谁买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