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黑暗,其实景初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半晌,听他问:“今天去医院了?”
景初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的,但还是实话实说:“胃痛。”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攥着她两个手腕的手愈发用力。“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他一字一字,声音极沉。“怕你忙。”
而且容西礼也不是她打电话叫来的。话音一落,言深忍无可忍地,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她名字一样:“景初。”
景初僵硬得像块石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刚刚那句话,男人的气息已经近在眼前。太……太近了……极度的黑暗中,景初苍白的脸缓缓恢复了血色,并且一直从脸红到了耳根。她甚至觉得能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她想往后缩,可后面是墙,她怕言深听到她不规律的慌乱的心脏,挣扎起来:“你……”“别动。”
男人的声音更近,并且像是压抑着什么。景初嗅到男人身上特属于男性的味道,再没有了那日出现的香水味,她伸出手,揪住了他衣服下摆。言深一直在隐忍着,火传遍了全身,几乎烧得他疯狂,可他还是忍了许久,却在感觉到衣服被人轻轻揪住的时候忍不住了。她一定对他有点什么了吧?这么想着,他拇指摩挲着景初柔软的唇,眼眸里的情绪一寸一寸地暗沉下来。景初身子战栗,感觉有一股电流窜遍了全身。不想再忍,蓦地低头,准确地寻到那处柔软,唇瓣重重地覆了上去。景初倒吸一口气,眼眸瞪地极大,她呼吸急促,旁边就是她家,她却在家门口和一个男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亲吻。周六晚上,景初参加了一场主题是中国风的秀。时间不凑巧,正好遇上了生理期。景初时时感到下腹有隐隐约约的疼,偏生这种疼消散不了,时不时就来折磨一下,因此,在准备阶段,景初一直坐在椅子上休息。直到快要上台了,她才起身去服装间换衣服。这场秀所有的模特服装都是旗袍,景初拿到的是一件黑色烫金款的,腰间缝着一块带着黑色花纹的薄纱,似有似无地露出一点腰间白皙细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