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第一点就是女主人为什么会自杀,她杀掉了自己的女儿,是因为她觉得丈夫认为女儿是累赘。那么在她的认知里,女儿死了,她是否可以有理由提出自己和丈夫复婚?

第二点:女主人为什么杀害女孩,她真的会为了丈夫而杀掉自己的亲生女儿吗?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女主人真的忍心杀掉自己亲生的女儿吗?

第三点:女孩每天躲在床底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吗?如果白诗言是女主人,在找遍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女儿身影的情况下,她必定会注意床底下这种隐秘的角落。反常的是,女主人似乎没有搜索过床底下,反而是用蛋糕将女儿引出来,再将其杀害。

第四点:女主人对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存在什么样的态度? 她真的有那么厌恶她的女儿吗?

白诗言想不通为什么,但想了一下她也释怀了,因为网上的东西有可能是骗人的。想要了解真正的情况,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古屋探索,毕竟实践出真知。

“哔――哔――”白诗言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白诗言拿起手机,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在屏幕上滑动解锁。打开微信,点击【在此群者都是帅哥或美女】,聊天框就弹了出来。原来是何舒敏正在动员:兄弟们,收拾好明天早上九点在红昏桥上见面。

陈茹:红昏桥不见不散。

陶子亦:诗言,你不用准备太多,有我在,我来保护你。@白诗言

闻一鸣:某人的小心思藏都藏不住,你说对吧,子亦兄 @陶子亦

陶子亦:滚@闻一鸣

白诗言:我的800米大长刀已经准备就绪

铃――铃――铃――白诗言的闹钟在耳边响起,白诗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出手胡乱的摸索着闹钟的位置,拿起来看了一眼闹钟,刚好8:00。便关掉闹钟,伸了个懒腰。

白诗言起床――洗漱――吃早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白诗言吃完早饭,收拾好就直接去红昏桥。万幸,她家离红昏桥不远,轻轻松松走路就可以去。

白诗言出门的时间是8:30,她独自一人走在安静的大街上,寂静的氛围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恐怖。

这条街与往常不同的是,没有喧闹的叫卖声,也没有汽车来往的鸣笛声,更没有人闲逛与闲聊,而街道上竟然还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寂静的大街上涌动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白诗言感觉到不太对劲,但还是继续往前走。突然,一阵阴风从白诗言后面吹过,白诗言心感不妙,立刻浑身警戒,双手也散发着淡蓝色的光晕。她轻轻扭头,双手成爪,抓住了正朝她袭来的一只苍白鬼手。

白诗言立刻扭头看去,她这才看清了面前的这只鬼。眼前这是一只女鬼,身着白衣披头散发,整张脸都被一头乌漆漆的头发遮挡。

女鬼见自己的一只鬼爪被白诗言擒住,就抬起另一只鬼爪凶猛的朝白诗言袭来。

白诗言侧头躲开朝她袭来的鬼爪,轻轻一跃,悄然来到女鬼的身后,手腕使力,直接将手中的鬼爪反剪。然后用力一拧,女鬼的手臂瞬间脱臼。一声惨叫划过空中,在寂静的街道中这惨叫声显得特别刺耳。

女鬼还想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鬼爪攻击白诗言, 但白诗言不给她这个机会。她直接伸出脚用力一踹,将女鬼踹飞了好几米远,一声惨叫又响彻在这寂静的街道。

哒――哒――哒――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黑色身影从雾中快步走来,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那不就是褚若然吗?

白诗言见状立刻倒地:“救命,有没有人啊?”

褚若然其实早就看到了白诗言,在听到白诗言的呼叫后,他立即朝白诗言的方向跑去:“白诗言,你没事吧?”

白诗言假装哭泣,她指着被她刚踹飞的女鬼:“嘤嘤嘤,好恐怖,刚才那个坏女人要打我。褚若然,你快帮我教训她。”

褚若然快步朝女鬼走去,他看到倒地不起的女鬼沉默了。这女鬼现在只还吊着一口气,正眼神怨毒的盯着白诗言。

褚若然顺着女鬼的目光看去,白诗言立刻道:“褚若然,这个坏女人刚才要打我还说要杀了我,她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嘤嘤嘤,她长的好恐怖。”

见状褚若然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女鬼头上,女人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看见消失的女鬼白诗言松了一口气。她假装好奇地对褚若然说:“褚若然,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褚若然没有回答,反问:你知道她是谁打伤的吗?”

“我不知道,我一走到这就看见她躺在那里,她一看见我就说要打我还要把我杀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在欺负老实人,嘤嘤嘤。”

白诗言假装抹眼泪。

“她是一只女鬼,我刚刚已经帮她超度了,你别哭了,她不会再来打你了,你不用担心。”

褚若然看到白诗言哭立刻安慰到。

白诗言点点头,带着鼻音,委屈巴巴的说:“好,那我们一起去红昏桥吧,太恐怖了。”

褚若然点头,盯着白诗言道:“你不害怕鬼吗?”

褚若然以为白诗言遇到这件事会打道回府,不再去鬼屋捉鬼了,没想到她竟然不打算放弃。

白诗言摇摇头道:“不怕,我可是社会主义新兴火苗的接班者,马克思主义的忠实拥护者,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新青年,怎么可能会怕鬼?”

褚若然:“…………………”

就这样,两人边走边说的来到了红昏桥,只见秦霜已经在桥上等着了,白诗言和褚若然走过去和秦霜打招呼。当白诗言与秦霜对视时,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只见秦霜眼神空洞麻木,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看着白诗言的眼神也毫无感情,而那双空洞的眼睛中透露出无尽的恶意。

见秦霜的状况,白诗言准备用手去试探一下秦霜的反应,褚若然快步走过来道:“别碰她,离她远点。”

看着走进的褚若然,白诗言心里想:大哥,你在这我也不敢动啊!!!”

就在这时,秦霜的手快速抓住白诗言的手臂。白诗言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就看见了,但并她没有躲。秦霜的手一碰到白诗言的手,秦霜就像碰到什么很强劲的物体一样,仿佛多碰一下都是对强者的不尊重。秦霜迅速把手收回去,只见秦霜抓过白诗言的手迅速冒出青烟,而白诗言的手臂却毫发无伤。

褚若然走近一看,迅速站到白诗言的前面,他看见了手冒青烟的秦霜,他回头再看看白诗言那毫发无伤的手臂,顿时就沉默了。他明明看见秦霜把手握在白诗言的手臂上,为何会是这样子的效果?

看着手冒青烟的秦霜,很显然秦霜他已经不是人了。正当褚若然准备上前收了秦霜时――――

“喂,你们三个怎么来的这么早?”

何舒敏挥着手跟三人打招呼,而她后面还跟着陶亦然、闻一鸣和陈茹。褚若然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四人边走边感叹白诗言等人来的早嘴中大喊着:久等了。陈茹见秦霜在桥上站着不动。便走上前:“霜霜,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秦霜转过头继续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陈茹。陈茹被秦霜盯得吓了一跳:“霜霜,你没事吧?”

“阿茹,我们赶快去古屋吧。”

秦霜僵硬的说。

“好”陈茹小声的道。

听着这话秦霜对着陈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看着秦霜的一举一动,白诗言和褚若然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秦霜不简单,很有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这时陶子亦凑了到白诗言跟前:“诗言,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白诗言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陶子亦:“是你来得太晚了,大哥。”

陶子亦也没有狡辩,就对白诗言说:“等进了鬼屋,你就躲在我的后面,哥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白诗言差点就感动了:“到时候谁躲谁后面还不知道呢。”

说完就要起身去看一看秦霜的情况。

“唉――诗言你别走呀。”

陶子亦快速跟上白诗言的脚步。

白诗言走到陈茹身旁,并拍了拍她的肩膀,陈茹转过头:“诗言,好像霜霜不怎么开心”

白诗言心想:这样的人能开心才怪嘞。她把陈茹推到自己身后,自己静静的上下打量着秦霜。褚若然见状也走了过来。

秦霜今天其实跟往常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眼神有些空洞呆滞,其它一切正常。

其实褚若然已经开始怀疑,秦霜要么是被人用药迷了,要么是灵魂出窍了,最后一种也是他最不敢想的一种,那么她就是死了,而且还被别人做成了傀儡。除了这三种情况,他真的想不出第四种情况。

为什么秦霜要在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和为什么要是秦霜?白诗言一直想不明白。其实当白诗言第一次靠近秦霜时,她就知道秦霜不是人了,因为她在秦霜的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人的任何气息,反而是一股浓重的尸气从秦霜身上散发出来。而且直觉告诉白诗言,秦霜会变成这样,一定与古屋有关。

“人都到齐了,大家出发吧。”

何舒敏走在前面当领头羊。褚若然和白诗言自觉的走在秦霜的后面,生怕秦霜会干出什么坏事。

陶子亦看到褚若然和白诗言走的那么近,瞬间就醋意大发。他快步走到褚若然和白诗言跟前,挤开褚若然,然后自己横在褚若然和白诗言的中间。并对着褚若然叉着腰,又把褚若然的距离隔得更远了一点。那表情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

白诗言捂眉:“………………”

褚若然:“……………………”

陶子亦见褚若然竟然不识趣离开,又狠狠的瞪了褚若然一眼。

褚若然:“……………………”

三人就这样一路无话的走着,期间何舒敏回过头看这三人,然后又一脸魔怔的转过头。

何舒敏:这三人在搞什么,陶子亦喜欢白诗言这件事简直就是人尽皆知,而一向无言的褚若然今天竟然一直跟着白诗言,这是什么劲爆新闻?

陈茹见何舒敏的表情,也转过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三人,然后也是一脸魔怔的转过头来。

下一个受害者闻一鸣见状,也好奇的转过头。最后收获与何舒敏和陈茹两人同款表情转过头来。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三个人的友谊啊?”

陶子亦大声喊道。

何舒敏:“………………”这孩子脑子还有救吗?

陈茹:“…………………”我什么都没听见。

闻一鸣:“………………”我不认识陶子亦。

白诗言:“………………”被这人喜欢还怪难受的嘞。

褚若然:“………………”我不承认这段友谊。

六人有说有笑的就来到了古屋前,而秦霜却全程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无论何舒敏和陈茹如何cue她,她都没理过谁,只是埋头静静的往前走。何舒敏和陈茹觉得无趣也就没有在理秦霜了。而两人也觉得秦霜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众人看着眼前的古屋,这座古屋坐落于荒凉的山脚下,古屋的后面是阴森森的森林。古屋的外观古老而又破旧,墙壁上的涂料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有一部分剥落,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砖石。古屋的墙壁上被藤蔓紧紧缠绕着,仿佛像一条条饥饿的巨蟒。抬头看去,屋顶的烟囱已经坍塌,正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看到这,陈茹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看起来有些害怕。白诗言上前轻轻握住陈茹的手,以表示安慰。陈茹会心一笑。

闻一鸣上前轻轻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锁,于是他一脚回旋踢直接就把门给踹开了。

看见门打开,七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往里走。白诗言和褚若然为了防止秦霜做什么坏事,从一进门就死死的盯着秦霜。

走进屋内,白诗言四处观察发现,这里非常干净整洁,就连桌子上和地上都没有一丝灰尘,就像这里一直有人住一样。

“听说这里住着一家三口”秦霜慢悠悠的用她那僵硬的声音说道,“一对夫妻和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丈夫却婚内出轨,他背叛了妻子,与一个叫于笑笑的女人在一起了。”

“而妻子方欢灵在查看丈夫冯家程的手机得知丈夫出轨了,她愤怒的质问冯家程。而冯家程全程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冷冷的甩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气急中烧的方欢灵想都没有想,就直接签了字,并对丈夫说:‘女儿归我,你净身出户。’但冯家程却说:‘女儿归我,我净身出户’”

“方欢灵死活不同意,两人只能去打官司,经过法庭的审判,女儿冯辰悦最终被判给母亲。得知了结果的冯家程,只能用恶毒的目光死死盯着方欢灵。冯家程走到方欢灵面前,对方欢灵冷冷的说了一句:给我等着。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法庭。

“几天后,警察在古屋中发现了上吊自杀的方欢灵。在警察破案后,冯家程的现妻子于笑笑便提出要收养冯辰悦,冯家程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来到古屋的冯家程和于笑笑却发现冯辰悦已经死了。于笑笑看着冯辰悦身上满是棍棒抽打的痕迹。怀疑冯辰悦是否遭到过方欢灵的殴打,她看着眼前没有呼吸的小女孩,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最后,于笑笑以母亲的名义将冯辰悦下葬。从此,古屋闹鬼的怪事便不断向外界传出”秦霜说完,就浑身颤抖口吐白沫的倒下了。

褚若然想上前扶起倒地的秦霜,但被白诗言拦住了,她对褚若然摇了摇头。

看来秦霜在这的作用就是叙述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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