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乐突然停了下来。他皱眉,转向保安室。“早上好。你说的那个人被解雇了——是昨天的警卫吗?”
陈文乐问道。年长的警卫停了下来。想起了他,他礼貌地解释道:“是的,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他是什么时候被解雇的?为什么被解雇?”
陈文乐深深地探究着。“嗯,这……他昨天下午被解雇了。至于原因……”年长的警卫看起来很尴尬。他瞥了唐雨欣一眼,只能说:“对不起,这是机密,我不能向你透露。”
即使没有说出来,陈文乐也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陈文乐感激地点头。“谢谢。我大概理解了。”
然后,他走在前面,似乎忘记了唐雨欣的存在。唐雨欣有些困惑。她想,他问的那个警卫是阻止她进入的那个人吗?他是怎么被解雇的?“陈文乐,等等!你怎么走得这么快?现在还没到上课的时间。”
陈文乐的腿很长,但唐雨欣的腿却短得可怜。他每走一步,她就得跑两步才能赶上。最后,当她追上陈文乐时,她张开双臂挡住了他。她困惑地问:“你还好吗?那个保安……是你的亲戚?你不高兴吗?”
即使她不了解情况,她也能看出陈文乐在那个保安的事情上很不开心。陈文乐此刻的脸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看起来像丁浩所说的“严肃”唐雨欣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只能盯着他陈文乐的眼睛,等待着解释。陈文乐终于看了她一眼。他冷冷地说:“你是说你不知道警卫为什么被解雇?唐雨欣,你想在我面前装傻吗?”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应该知道的吗?”
唐雨欣感到困惑,甚至开始对陈文乐突然的指控感到愤怒。他的态度似乎表明保安被解雇是她的错。“你忘了我昨天才转到这所学校吗?我不认识他,我对他没有怨恨。我为什么要让他失业?”
唐雨欣努力陈述自己的观点。看到陈文乐的态度,她很伤心,因为尽管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不长,他误解她很正常,但陈文乐在评判她,认为她是个坏人。她在陈文乐心里是这样一个邪恶的人吗?“没有怨恨吗?昨天他阻止你进入时,你没有生气吗?那不是校长打来的电话吗?如果你没有某种独特的身份,校长为什么会亲自欢迎你?”
“我…”唐雨欣被他的长篇大论吓得哑口无言。陈文乐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冷淡,仿佛在对她说“你知道这份工作对那个保安有多重要吗?他的妻子刚生完孩子,不算其他必需品,光买婴儿奶粉和尿布就要花一两千元。你知道他失去这份工作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你不知道。对你这样一个有钱的女孩来说,几千块钱算什么?以你的财富和影响力,你只需要随便说几句话,某人的命运就会由你决定。这不是很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