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一个就可以了!”
“我怕翘掉!”
“本来只有434光年,你小子在河外绕了一大圈,走错十几次路,撞上宇宙泡膜边际反弹二十几次。”
“我怎么知道?谁叫你说光京年!我还以为好远!”
“去离恨天外平行高维我会用京斗。而北天门只要扭下腰。”
“哼,那么麻烦,黑暗圣主穿越时空避障只转个身。”
“老孙喜欢飞,你管得着!?”
“它就是比你方便。”
“我也可以啊!转身的大缺陷在于落点不定。何况还有心斗云。想着就穿了。”
“我要学全!”
“有命回去再说”猴头搭个凉棚,左蹦右跳开路。 “你累不累?!一千年了!走道不改。弄得排面也没!活像东南北。叫外星人怎么看?”
“东南北?”
“缺西。”
“那你过来呀。”
“切”老子放下破军,大步流星:“看仔细!人走道这样子!”
“轰!”
白光冲天。
“这儿埋有蜘蛛防御雷!我迈的是北斗天罡八卦步。”弼马温半蹲挠手背。
“下次提前说!!”抹着黑脸,我眼泪横流。
“幸好你有避雷符。否则焦挺。”此刻,破军被癫醒了。第一反应是摸枪摸个空。等完全醒转立即滚身躲到凸峰后,四下观察:“这是哪?”
“目的地。”
他听了走出掩体跑来。 我迎上去。 “您没事吧?”
一搀搀个寂寞。
回头瞧,人已经抓着章天行的领子:“这哪?你究竟什么人?”大圣只笑。 “他就是孙悟空!”
军眯眼一愣,慢慢松开手,从背囊里摸出根香蕉。试探地扔在脚下:“诺!”
退后一步蹲好看着。
“啪!”猴抡圆了掴他一掌。
“啪!”队长还他一巴掌。
“啪!”“啪!”
“啪!”
“啪!”
“猩猩不在动物园开party,在这干嘛?”
手上加力。
“啪!”“克吱吱吱……”大圣反握其腕扯平:“因为你喝醉了抬走,我要照顾你。”
闻听此言,破军叫骂:“叫孙悟空很威风吗?叫孙悟空不要钱啊。”
孙趁机夺了香蕉跳出圈外:“你羡慕嫉妒恨?给我钱,西游记你主演一百回!”
队长想了想:“好,真是猴子我问你。偷青牛精金刚圈,偷黄梅老祖人种袋时,干嘛不干脆一棍子打死它们?而是跑回外面叫阵,你是沙雕吗?”
“…!?………”香蕉断了掉地上。。 “你说水里的勾当不行,金箍棒哪抢的?。”
“…………” “别捡了!再问个脑筋急转弯。唐僧半夜醒来,发现你跪在床前哭,请问为什么?”
“……” “因为他说梦话时念紧箍咒。”
“可呲呲呲呲呲呲呲……”猴狂挠腮。 “行了,确认过智商。姑且就算你是猴头。随我来。这儿走。”
“克滋啊……那是演的,哪有这些事?”
大圣嘟囔着抓屁股。
破军领头出发。 须臾 前面出现分岔,我们停了脚步。 左手盘山小道,两边怪石嶙峋。 右手狂风阵阵,品红的沙地直通远方遗迹。 破军狐疑地看一眼:“我要走右边。”“随你,嘿嘿。”
“队长,分开危险!”
可他头也不回地步入了漫天沙尘。但愿“金鳞甲”撑得住。 “来来不用担心。”
忽然脚下火焰喷涌,山岩开裂。 “注意让着点。这是硝酸。”
说罢带我蹦到高处。
但见一庞然巨物,冲出烟灰。 其头大如客厅。身如小丘,裹挟着黑气。六条粗壮的节肢,有力地扒拉着岩壁。看意思要把山体掏空。好让我俩摔下去。 “那么大个屎壳郎!”我惊掉下巴。
“解决它。”“啊?我?!”
“对呀,这种还需要老孙动手?”
“那试试。”
“你就下去打它一拳,打它一拳就可以了。”
“打一拳?”
“对,快去!打一拳。”
说着屁股挨一脚。我猝不及防,西瓜一样滚到坡底:“死猴子!”
“诶哈哈哈哈哈……”身后又是那讪笑。 起来抬眼看。怪怪更大了。白色腹甲就在头顶晃悠。脑中记起一部美剧《星河战队》,这东西少说两百吨重! 好吧,反正一拳,打完就跑。 老子闭着眼睛,右直拳意思一下!撒丫子狂奔。“蟑螂大爷。就是给你捶个腿。见谅见谅。”
一气儿也不知跑出多远。
回头看。 臭虫不见了。 “天上”悟空乐得直蹿奔。 抬头只见屎壳郎翻着圈划过云际,拖着尾焰绕行地平线另一侧。 “呼呼。”“哈哈哈,说了怕什么。”
言罢又来两头 再看大圣一手一只摁在地上:“给我乖乖听话带路!”
“来来来,张振宇。骑上来。省力。”
“…………骑它你不嫌掉身价啊你!?我不骑!”
“随你。走!”
老子无语地看着它停在巨甲虫背上,嘴里叫着“驾”颠簸着往顶峰之字形而去。 Md那叫一个违和滑稽。很难与神猴的形象同框。 再不追就没影了,我拼命追。 还没追几步,就听前面“轰隆”一声。两只甲虫好像撞上了什么,飞在半空乱蹬腿,画着抛物线鸡飞蛋打。 “大圣!”
等我冲到近前。才发现战斗已完结。 一条千丈蜈蚣被猴头踩在脚下乱扭。转眼乖乖任凭骑乘。 “这个怎么样?”
“稍微威风点。”
“那你委屈一下。”
说着他不知从哪又牵来只大甲虫。
“该死的。”须臾。我们直奔山脉东头而上。 “它为什么倒跑?”
爷上下大幅度。跟在后面吃土。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你别抓着它的胡须!那是探路的!”“不抓我就颠飞了!”
“委屈一下。回地球我教你降龙伏虎。”
“算了,这蛮好。”
老子狂擦汗。
突然,孙跃过来一把扯住我,捻个诀,刷地遁走。 等我们落脚,倒霉的蜈蚣和蟑螂已在强光中碎为千块。 “来者通名!”咆哮响彻山峦。紧接着,对面岗上站起巨大的背影。
“敢挡孙爷爷,找死!”我定睛观瞧,卡尔塔斯人!? 又不太一样。金三泰和领航员都没这么多眼睛。 只见其手持巨斧,往地下一杵,顿时金光冲天:“我乃时空管理局值守功曹。你等已闯入天尊地界。速速回转绕尔不死。”
“张振宇。”
“啊?”
“上啊。”
“怎么又是我,就没见你动过手。”
“我动手怕绝了它家子孙。快去。”
不由分说,朝我吹口气。老子不受控制地起飞。
轻飘飘落下一看,你这泼猴害死我了。正好掉在其脚前。功曹是我见过长得最凶恶的卡星人。身高30米有余。浑身披盾挂钩。有点的中世纪重甲风格。 它缓缓蹲下身,拿手指比一比:“嘿嘿,你哪里经得起我轻轻一斧欧。”说着双臂抱胸仰天大笑。连空气都在嗡动。
“那我打了” “尽管来,小不点。我若动弹半步,就把斧头吃下去。”看来智商不算高。“飞吧,奥利给!”
雷鸣巨响间。哟,打不动!
我卯足劲再狠狠两拳。只在它护腿上留下印子。 “哈哈哈,你也打够了。换我了。”多目巨人抡巨钺,泰山压顶般劈下来。
一道红电沿整个山岗散射。顿时地陷天塌。 我飘在半空冷汗连连。 “张振宇,别忘了我教你的。”大圣在后押阵:“它空心模子!”
“知,知道了。”
我心随意动,驾风晃到其背后。 巨人反应也快,转身来踩。一脚下去,岩铁轰碎。又碾了两碾。才抬起鞋底,眯一万只眼观瞧。诶?哪去了。 “喂!”
“?”
“踩你切尔西!”
老子运龟蛇二力,狠狠踏在它另一只脚背上,也死命攆了撵。
这货正金鸡独立。猛然吃痛,大叫一声摔倒。摔得不巧,从哪冒出来,从哪滚下去。 滚到沟底。地面颤了颤。 “说了空心模子。”猴王怪笑。
功曹嗷一声,高高跃起,横抡大斧。 我正要躲。 悟空传音入耳:“好机会!中门大开!一拳,只一拳。但这拳要调运恒星力!”老子照做。空间扭曲再度爆发。 多目功曹只来得及眨个眼,胸口如遭行星一撞! 苍穹下的天门球,紫色大气齐刷刷分开两侧。 斧钺跌倒,恶神上身不见。树干般的断脊和下身杵在原地。 绿色的血污内脏到处都是。 我一惊闪退。 杀生了!虽然从前也杀过生。但从未如此轻松残忍。 数千光年外,女娲安忖:孙猴子,做的好。这样时空管理局必与地球势不两立。 大圣跳过来,围绕尸身一周。 龇牙道:“你打服它即可。瞧你搞得这血葫芦,诶。身拥奇术,不可轻易开杀懂不懂” “你,你说的呀,恒星力。我全用上了。”
“诶……也怪俺老孙,没告诉你收着点。”
“你不是能起死回生吗?快快。”
“可惜它并非横死。因为它要你死,所以在并行宇宙上了号。救不了了。走吧,赶紧办事。开溜。”
………… ……… …… … “多远?”
“老孙真身就在谷底,五座擎天巨峰之下。”
“我知道了,是五指山。可你早在唐代就该出来了呀。”
“嘿嘿,管理局哪有这般好人?!”
猴子说着露出本相,一身金色如烈焰腾腾:“放出来西行的是猴毛。”
“啊?!那两界山在地球啊!还有唐僧。”
“哈哈哈”大圣笑得直打颤:“两界山好比泥丸子,用来掩人耳目。唐僧么,叫玄奘。卡尔塔斯变种地球人。算我王叔。配合着印度10天9晚自由行。”
”10天9晚?”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猪八戒,沙和尚?”
“都和这功曹一样。”
“取到经文了么?”
“甚经文?在当地寺院吃喝玩乐。然后自己写几篇游记,回去糊弄唐王了事。好了,看!……这才是五行山!!”
大圣手指峡谷。我踮脚远眺,只见五根玉柱撑天般立在平原。上不封顶,直插入紫雷金云。下不见根基,幽暗深远。 “好壮观” “看那个!”
它手指远方一滚动的黑点。
“俺老孙习得时空管理局最新前沿技术,当世诸神无一能辨。唯独不知何方高人降下此锁。极度拉伸时空。令我的折速赶不上宇宙膨胀速度。所以,山里山外,就是两个世界,永难逾越。要消除屏障,唯有解开五角中心的机关。……想我幼年流落地球,阴差阳错委身猴类,历经千险万苦,习得涅槃大道。本以为可找管理局讨要说法。岂知根本求告无门,一怒之下打穿宇宙壁垒,搅乱时空秩序。这一闹从平行世界打回离恨天,又打出大日宇宙。……终因力竭,被封在此几千年了。……现在别的不想,好想再耍回金箍棒。”“那你觉得地球好还是天上好。”
“当然天上好啊。”
“可你当着董事长,前呼后拥,左妻右妾。豪宅美酒,游艇跑车,尽享人间富贵,还说不滋润。”
“俺老孙不是懒猴。”
“是猴毛。”
“对,当年回到长安去了趟出生地。顿觉与群猴疏远。”
“没话好说了是不。”
“对对,满耳朵哪有仙果,哪家母猴生了。哪只胖了,哪只死了。个个不思进取,好吃懒做。当咸鱼躺平。”
“它们是本地猴,有啥错?”
“结果繁衍过剩,海岛住不下了。我没管。”
“?”
“因为我终于从撞击坑里查到了自己的出处,耻于当猴!于是决定入世修行,寻找同类。……整整一百年,老孙上过武当,去过少林,学人经商,开过银号。学人读书,当过县令。走南闯北,访遍名山大川,依然毫无头绪。 笑看宋庭没落,元朝残暴,大明盛衰,满清腐败,最后看厌了人间百态,无非是你争我夺,名利交易,便离了华夏,远渡重洋查找祖星信息。 在那,所见所闻令老孙耳目一新。工业革命,资本崛起,君王废拙。拿破仑战争。转眼又是百年。 再看中原,依旧乐于王道权术,君君臣臣。 所以我把东方比作内,把西方比作外。内者,调节世间万事万物,此消彼长,无好无坏,有得有失,终能平衡,却难突破进取。外者,锐意创新,探寻天地,为人处世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不断向前突破,所患者,破坏宇宙平衡,屡遭神罚,然终得发展。 两者本应取长补短,各领风骚。 于是西夷入侵,叫醒东土。破了他不发展的平衡,迫使其向前,然时至今日。突破过度。又到了该重新寻回万物共生规律之时。 故而东西轮动乃天地最合理之道。”
“你跑题了。”
“哈哈,说回我自己。看着他们烧杀抢掠。民国,抗日,解放。尸横遍野,饿殍满地。老孙不插手,老孙做买卖。军火,粮食。收编土匪全干过。因为老孙知道不死人,他们就会回到平衡之中继续做梦。 后一百年,我又回来继续睡觉。因为我知道东方崛起是早晚的事。 睡醒就再下去,干过餐饮,倒过皮鞋,录音机,小五金,开过门店美容。占过香港九龙。当过保安,开过滴滴,下过岗,种过地。最后考了清华北大计算机,嘿嘿。俺也弄个博士后当当。结果毕业就失业啊!实在想不通。于是开了个跨国集团,这不就有缘遇到你老弟了么。”
“末世呢?”
“老孙一样不插手,这是你们地球人不想活。”
“胡说。我已经知道病毒是你们卡尔塔斯发源的!你不能再置身事外!抓紧时间,怎么解锁。”
“带我进山谷,把我插在石缝里。完成拼图。”
“走!”
两道流光。
话分另头,轩辕破军迈步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中,有点后悔。是不是太多疑了,现在前后不着调。手上连把像样的武器也没。那个姓章的以猴王自居,简直滑稽。但为何一接触眼前就看到种种奇像。加之古怪的行为……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沙地。眼前倾斜的建筑,令他大为讶异。回头张望,明明很远怎么一下子。 这不是古堡。而是某种超现代建筑。类似树立起来的飞船什么的。向后一看,鳞次栉比,好多这种危楼。楼间飘絮纷纷,被遗弃了很久的样子。 伸手抚摸面前的墙壁,哗啦碎裂,灰落底出,一大片玉石般剔透的材料散发着柔和的白芒。上有图案文理。 刚抬腿,嗖一下,人已站十字路心,路心是垂直的规则深坑,到边缘才刹住脚,好险好险。而头顶是弯曲断裂的立交。再向上看厚达百层。多有毁坏。街角戳着个类似邮筒的什么。谨慎地靠近研究,刚一碰。脚下嗡动。 后退中宽阔的粒子桥铺展,直达对面。尝试着站上去,跳两下,挺结实。遂大步流星通过路口。 对岸同样有“邮筒”,抱着好玩心再摸一下。光桥眨眼收去。 反复尝试,发现有纵,横,斜穿,多向转折等模式。最后有十六片台阶悬浮,乘之通往上层。都市废墟尽收眼底。 在这死寂中,一眼就发现远方那片黑气盘绕。直觉告诉自己,要去那儿。 他尝试在楼顶找寻“邮筒”。却没有。发现旁边干涸的胡泊。朝里面一望,顿时心惊肉跳。 巨大的骸骨盘绕,长达百来米,头部似传说的龙,五副脚爪展开挠地。看姿势为活活困毙。 其颚下有东西闪烁。遂壮胆靠近观察,才发现有颗绿色晶体。 晶体色泽通透,内有火焰流动。 一把扯落握在掌心,人就飘了起来。 伸展四肢,反复尝试,已然能控制进退。遂闭眼深呼吸,然后朝着黑障滑去。 那黑雾初时朦朦胧胧,无法分辨其中内容。等靠近才看清是宝塔状建筑物。其角有八,顶尖,为四面体。 骇人的是每个墙上都有面容扭动的壁画。人脸,痛苦挣扎悲鸣着,相互挤兑要冲破牢笼,却又与建筑混为一息。 呜咽声掺杂在风中,传出好远。 “要回去,必须回去。”他看见刘万鹏。
“为何将我们遗忘?”伍战锋。
“算了,别惦记了。”徐建平。
“这算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汤林森的脸夸张地放大。
“死在战场本身就是归宿。”普莱斯把他推到一边。
“但不是好归宿。”比利从另一侧冒出。
“这算哪门子战场?”王伟把他压下去。
“我就是炮灰!”“是炮灰!”
“对!炮灰!”
沈长风,欧文.麦考基,斯派克.李,查马.卡洛斯,一堆面孔冲出来,又被活活拉回。 吓得破军直退。 “他们是死去的众生。”
“谁?谁在讲话?”
“我是你内心的声音。”
“你是谁?”
“我就是你,杨立军,真正的你。跟我来。”
随着的指引。轩辕破军丢魂般一步步晃入敞开的宝塔底层。顺着石阶往下,走进无尽的黑暗。 他不知走在哪里,也不知走了多久,最终停在一尊残破的石像面前。 石像高二十仗,已结满蛛网,蒙着厚灰。 他上前触摸,突然一阵刺痛直钻眉心。 ………… ……… …… 远处,可见都市废墟有金光冲天,驱散厚云。 “那是什么?”
“被他抢先了。”
猴头不满地催促:“快些解谜啊你。”
“我知道!可这就是豪华版华容道和数字华容道。如果消消乐我还能应付。”
“老孙数学不行。全看你了。”
“你刚才还说你北大清华。”
“哪有100*100的华容道。要俺老孙命!?”
“合着压了一千年,你给卡这儿了?!”
“更恶心的是还不知道下一关的内容。”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这是一档综艺类节目。名叫《救救弼马温》” “………… ………… ……” “你看着我干嘛?好好我错了,叫《猜猜猴在哪》” “………… ………… ………… ……” “别,别瞪我,我解谜,我解谜。…………诶以前教育台不是也有一档节目叫作《哑谜哑谜》,好像有一关类似。”
“你~~~用心点!!!!!!!”
大圣狠狠地龇獠牙:“克滋滋滋滋……!”
“好好!保持平静!保持平静!这迷题啊,先看开口的位置,谁挡了? 长条挡了!向上向下挪,哪有空间挪哪。谁挡了长条?那两块。你看不是很简单吗?接着来……”我开始拨动石盘:“一,二,三,四……” 半小时过去,大圣问:“第1万步了吧?”
“最后一步!”
“咔嚓”
代表“石猴”棋条转眼被扎透心凉,盘面波纹一闪回归初始。游戏重启。好死不死还换了盘新的,同时语音播报:“活捉弼马温,活捉弼马温。”我慢慢回头瞧着它。 孙悟空眯缝着眼,眉毛拧成了结,很明显有青筋爆起。嘴角似笑不笑。然后一甩手。“啊,没事,再来!再来!”
可我明明听见了“咯咯吱”声。
这回吸取教训, ………… ……… …… 第2万4千步。 它睡着了。脑袋垂着。 我小心地伸手,你这条杠起开,下去。诶呀,误算!空间不够。 …… 万箭穿石猴 “生擒弼马温!生擒弼马温!”再来! ……又半小时后。 “笨蛋弼马温!笨蛋弼马温!”
我偏不信了,你猴的。 ………… “光棍弼马温,光棍弼马温” ………… “棒槌弼马温,棒槌弼马温” ………… “*弼马温,*弼马温” …… 各种弼马温…… 老子终于累趴:“侬只莉莉!叫衣弼马温寻西啊?!再叫?!”
“爷爷很有容忍度了吧?”
猴醒了,斜着头看我。手里有根金色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