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吻她了,原本以为不就是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也救过她的命,她也不讨厌他,他爱吻便吻吧。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响,身体一阵酥麻,原本还微微有些抗拒的身体也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双手已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脖子。凌若心突然想起了什么,努力将唇从清菡的唇上抽开,清菡一时不明所以,睁开双眸有些迷离的看着他,他看着她微微有些发肿的嘴唇,心里一阵激荡,强压下心里再去吻她的冲动,含笑道:“再下去只怕是做不成流光溢彩了。”
清菡一听他的话,好半响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时大窘道:“你这个超级大色狼!”
凌玉双笑道:“我这只色狼也很可怜,这辈子只怕也只有色你一人。”
以他的模样去吻其它的女子,只怕会被人说成有那个爱好。清菡哼了一声道:“鬼才相信!”
凌若心道:“与其说我色,倒不如说你色,你看看你现在的副模样,若是让人撞见了,只怕会说你在对我施暴。”
说罢,笑微微的笑着她,这一吻下去,心里的怒火全消。清菡一愣,才发现她的手还环在他的脖子上,整个身体也全压在他的身上,那副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再则她是男装打扮,而他是女装打扮,两人的这副姿势倒真的像极了是她在调戏他。她的脸不由得一红,赶紧把手给抽回来,起身便欲从他的身上下去。凌若心却一把将她抱住,正色道:“以后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和基它男人走的太近,更不准在别的男人房里过夜!”
清菡一愣,知道他在说宋问之的事情,她瞪了他一眼道:“他是我师兄,我们从小都这样的。”
说罢,她才发现一个问题,她的事情干嘛要跟他解释这么多。凌若心听得她的话,脸色突然沉了下来道:“什么,你们从小就在一个房里睡觉?”
清菡点了点头道:“是啊,有什么不对!”
其实是她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常跑去打扰宋问之,只是等她知道男女有别时,便很少去了,而宋问之自十五岁那年发现她的真实性别后,更是把她宠上了天。两人虽然走得极近,却从未有过逾矩之事,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就是她靠在宋问之的肩上睡睡觉而已。这句话在某人的耳里听起来便是大大的不对,他的眸子里掀起了滔天巨浪,怒道:“难道你就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吗?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在一房里睡觉,这成何体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火气。清菡见他的怒火滔天,有些莫名其妙的道:“你有毛病啊,小时候一个人睡觉会怕,所以才和大师兄一起睡,长大之后便分房而睡了。”
凌若心一听她的话,怒气总算是降了一些,只是她小时候的事情他也管不到。他刚想说什么,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凌若心微微一愣,清菡趁机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整了整衣襟便去开门。门外是凌玉双,她是来找清菡做流光溢彩的,此时一进来只觉得房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又见两人衣裳不整,清菡的顺时而动还微微有些发肿,便知道两人刚才在做什么了,不由得有些喜笑颜开道:“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清菡听她这样一问,心里有些发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凌若心在旁接道:“娘,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凌玉双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打扰了你们,我现在就去出,你们继续。”
说罢,作势便要出去。凌若心哼了一声道:“娘,你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没有打扰到我们。”
他娘的那些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凌玉双笑着道:“既然如此,清菡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今日天气又大好,清菡,我带你去做流光溢彩。”
说罢,拉着清菡的手便欲出门,见凌若心也要跟上来,她笑着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和你的娘子分开,但是你身上有伤,还是先养好伤再说,你放心好了,你娘我不会欺负你的娘子。”
说罢,对着凌若心眨了一个眼睛,便拉着清菡去了染坊。凌若心听得她这样讲,虽然不愿和清菡分开,却也只得作罢。清菡听得她半真半假的调侃之语,原本已经涨红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染坊内,凌玉双将提炼天心兰的方法细细的教给清菡,并告诉她制做流光溢彩的详细方法,清菡没有任何染色的经验,性子又有些大大咧咧,虽然极认真在学,但染色本是一个细致的活,更何况是染色的极品流光溢彩,制做工艺极其复杂,饶是清菡记忆力极好,也记不住那繁杂的细枝末节。她不是将特制的布匹放错染缸,就是将染料的顺序放错,最麻烦的还是掌控不了温度,好好的极品祈云布,给她整的又焦又黄。直把在旁的凌玉双急的不行,却又不能帮她去做,虽然凌玉双早有想到她染不好布,却没料到会这样,好在布料准备的甚多,凌玉双想了想,只得先拿了一些普通的布料让清菡先练习如何上色,如何制作会让布料更加出彩。清菡在染坊里呆了整整一天,终于学会了基本的染色手法,却也把她累的腰酸背疼,她只觉得染色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她能做得了的,比她学武要难上一百倍,辛苦一百倍。只是已经答应帮凌若心做成流光溢彩,便暗自咬牙坚持。脑袋里又回想起玄机子说的话“相信自己,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