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我就立马开口了,“谢辞,你这是做什么啊?”
谢辞对着我点了点头,很快的他看向了季韵音:“我只是想要近距离的照顾她。”
我很想要说他想太多,但这时候季韵音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叫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她同意的之后,谢辞这样登堂入室也不变的很是简单了起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都紧张的询问着海外医生,请他们相看季韵音的情况。季韵音见此,直接嘲笑我:“越活越回去了,胆子比我这个直接要开刀生孩子的还小。”
“笨蛋韵音,我这还不是在担心你吗!”
每天医护人员都会反复核对着季韵音的情况,我也渐渐地看到了谢辞多了黑眼圈,他有时候会暂时忘记我在身旁,无比专心的给季韵音按摩,耐心低声问着她还有哪里不舒服。那个时候的季韵音只是低声说自己没事,或者是摇了摇头。我经常因为看到这样的画面而选择避开,但还是会希望好友没有生病,她能够有机会去争取自己的喜欢的一切。转眼,季韵音生产时间就到了。是夜晚,我迷迷糊糊的睡着,床头柜的手机疯狂的响着,苏业枫代替我去接,我最后是被苏业枫摇醒,“季韵音要生了。”
我打了一个机灵,猛地爬起来就迅速穿搭,恨不得立马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