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洪宗康还是换上了一副笑脸,看着苏武说道。“苏老,您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但司徒无情那家伙可不是这么容易能被说服的,但您放心以您的实力对上司徒无情,在加上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对付司徒无情怎么都可以了。”
苏武点点头,但其实心中也是有些不满,如果司徒无情全力出手,真的和自己是差不多的,而且他有些不懂,这明鸿剑有什么用,为什么主人突然对这把剑感兴趣了。而且暗杀皇帝并没有成功,反而是将自己的人全都送掉了。“行了,苏老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没有办法这就是我的计划之一,要知道您毕竟是失败了。”
洪宗康语气一变,双眼射出一道精光,苏老心中一颤,不觉得低下了头。“行了,下去吧!你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让我们把视线回到大战结束的时候因为死在地上的那人并不是苏老,所以锦衣卫只是将左丘尘关进了锦衣卫的铁血大牢中。“皇上,您看那人要怎么处置?”
朱繁昌沉吟了一下,这时李牧从人群中走出,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这人不能杀,洪宗康这一次都没有露面,我们要从这人的嘴里问出洪宗康的下落。”
朱繁昌点点头,杀了这个人很容易但是想抓住洪宗康就没有这么容易了,而且现在都不知道这洪宗康还有没有后手,如果以后要是再来这么一下的话自己身边没有高手可是扛不住的。“行,既然是这样的话,李牧我就把这个事情交给你了,你务必要从那人的口中问出洪宗康的下落,一旦掌握了那家伙的下落......”朱繁昌的眼神变得阴狠,手中长剑不断的颤抖,一方面是吓得还有一方面是气的。“皇上放心,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牧说完,几个锦衣卫上前就扣住了左丘尘。那天晚上,当左丘尘被绑在一个架子上,手脚都被绑住浑身上下被一副六百斤的铁甲锁住的时候,李牧终于是放心的点了点头。“左相大人,您看你还亲自来一趟,其实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这里......”李牧挥手打断了那人的话,看向身后的随从,那随从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递了过去。“你们都辛苦了,今天要不是有你们的话皇上就真的危险了,至于审讯这事情是皇上亲自交给我的任务,拿着这个钱出去吃好喝好,今天晚上就不用回来了,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我一定可以从这家伙的嘴里套出洪宗康的下落的。”
那人看着李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前的包袱自己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我知道,这事情不合规矩的,但特殊时期我们要特殊处理不是吗?”
终于那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接过包袱笑着说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辛苦大人了。”
等这牢房就剩下李牧二人的时候,李牧的表情突然就变了,一巴掌直接扇在左丘尘的脸上。“行了,别装了,人都已经走了。”
左丘尘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李牧双眼血红。“行了,别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认识这个吗?”
李牧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在左丘尘眼前晃了晃,左丘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看着李牧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有主人的令牌?”
李牧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反手一巴掌又打在了左丘尘的脸上。“你的主子就没有教过你怎么说话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教你。”
左丘尘深吸一口气,看着李牧问道。“李大人,您能给我讲讲这个是怎么回事吗?您为什么有我主人的令牌?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呢?”
李牧笑了笑,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酒壶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对了,这么说就对了,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的主人当然是自有安排的。反正更多的事情你也不用知道,我现在只说一遍,你记住就行了。”
李牧说完放下酒杯,看着左丘尘说道。“我一会儿给你吃一粒药,这药可以让你的心脏停止六个时辰的跳动,然后我就会让人将你抬出去,到了之后你就自由了,我明天回给皇上汇报,说你在说出洪宗康的位置之后自杀了。”
左丘尘沉吟了一下,其实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只能是相信李牧了。但他不明白,李牧和主人之间到底商量了什么。“我知道你不明白,虽然能和你解释的不多,但是我还是可以给你解释一下的。你们的人已经进入了皇宫,主人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明天一个假的洪宗康就会被我们抓回来,然后皇上就会把这人当众斩首。这样的话,全天下的人就都会知道这洪宗康意图谋反却因为失败丢了性命,只有这样他才能用一个死人的身份活下去,暗地里招兵买马实施自己的大计。虽然这皇上是个死脑筋,不愿意相信这洪宗康谋反,但是朝堂上还是有聪明人的,我们这一次就是要骗过那些聪明人。”
左丘尘虽然不懂,但是听到自己能活命,而且主人后面还有计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别高兴的太早,这都是你们失败之后我们临时商量的,原本我们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原本要是你和苏老成功了的话,那一切的一切就都不用了,只是因为你们失败了我们才这样做的。”
左丘尘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有些着急的问道。“那苏老怎么样了?他被关到什么地方了?”
“哼!”
李牧冷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洪宗康那家伙买通了一个易容术的高手,在司徒无情人屠那一招出手之后,让那人与苏老交换,现在那人已经死了,苏老则是已经离开皇宫,安全了。”
听到这话,左丘尘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悲伤一闪而过。“原来在主人眼中,还是那苏老更加重要一点。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