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靠她这么近,却不是为了她。梁昭捏着手上的瓷瓶子,“这点儿小事儿,何须麻烦师兄,我去把解药给那个丫鬟。”
她现在只希望这件事儿赶快过去。她相信师父是不会责罚她的,毕竟整个令狐家想要害慕容嘉月的人多的是。而她不过是在做大家都想做的那件事儿而已。正说着,外头忽然跑来一个小弟子,喘着气道:“家主,乘风……乘风不知道怎么呢?一动不动。”
乘风,令狐开的御兽。令狐开一听,脸色大变,迈步出去,其余弟子也全都跟了上去,整个令狐家谁都知道乘风是家主的御兽,陪着家主很多年了。乘风一向都是有专门的人照顾的。令狐景云落在后面对着慕九歌道:“嘉月的毒真的已经解了吗?”
“嗯。”
“你不是说昨夜嘉月没有中毒吗?怎么现在……”慕九歌看了眼远处正在说话的凌惜和梁昭,嘴角似笑非笑的道:“凌惜为嘉月把脉的时候下的毒。”
令狐景云双眸盈满疑惑,“可嘉月和凌惜没有什么过节?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据他所知,慕容家好像和凌惜也没有什么过节。凌惜又何必多此一举。他见慕九歌没有说话,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这才看到说话的两人,“凌惜和梁昭好像很……熟络。”
众人到了栖凤院。关着乘风的铁笼子此时是打开的,只可惜原本威风凛凛的山中之王,此时却怏怏的趴在地上,身上毛发黯淡无光,灼热的呼吸从他口鼻喷出,尖锐的牙齿偶尔会露出来,却已经完全没有了原先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