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朝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是她刚偶然发现的,应该是松鼠存粮的树洞,但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存粮的树洞夜抛弃了。这对于纸鸢来说可山说是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了,树洞里全榛果一类的东西,也不知道兔子怎么知。最后废了一番周折,纸鸢总算是把那几个小兔子喂完了。等纸鸢走的时候兔妈妈已经离开了,纸鸢看到后也放下心。小乔听着纸鸢讲述她的遭遇,在心里感叹纸鸢这一天也可以说是很丰富了,相比起自己,纸鸢在这次的出行当中,有了很多收获。马车停在了别院外面,刘管家早早的等在那里,当他看到小乔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急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夫人此次游玩可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小乔听到刘管家这么问自己,不由得挑了挑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刘管家很担心吗?”
刘管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夫人,老奴是担心雪天路滑,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老奴可没有办法跟主宅那里交代啊。”
小乔在小厮的帮助下,从马车上下来,然后对还在车里的纸鸢伸出手,纸鸢一个借力也从马车上下来。“谢谢刘管家担心了,不过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这次的游玩虽然冷了点,但是乐趣还是很多的。”
小乔轻笑一声。刘管家放心的说道:“如此甚好。”
小乔、纸鸢和刘管家一起进了别院,在去往房间的路上小乔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唉?刘管家,你在王府做了几年事了?”
刘管家想了想,然后回道:“回夫人,老奴已经在王府做事有三十四和年头了。”
三十四年已经是一个人的一生了,也就是说,刘管家把这一生都奉献给了七王府。小乔转念又想了想,发现有一个问题。七王府这才存在了五年,刘管家怎么就在七王府做了三十四年的事呢?“没想到刘管家竟然在七王府待了三十四年,真是让人敬佩啊。”
小乔虽然有疑问,但是没有问出来,而是用话引导者刘管家说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刘管家笑了笑:“哪里有夫人说的这么严重,有什么可敬佩的?老奴年轻的时候是皇后母家的奴才,后来随着皇后来到侯府,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三十四年。”
小乔点点头,刘管家口中的侯府就是前朝的侯府,那个时候闻人修谨还不是王爷,还是一名小世子。既然刘管家和闻人家有些这么深厚的渊源,为什么还会做出背叛的事情呢?虽然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还没有调查出来,但是有些东西小乔还是坚持着她自己的看法。白宇把被自己处理掉的黑衣人随手扔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黑衣人的脖颈中流出来,在被白雪覆盖的地上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这样的风景在白宇眼里就是最美的风景,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沉浸在这种杀戮的中了。不过白宇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在草木堂里有一条明确的规定就是不得滥杀无辜。所以,白宇虽然喜欢上了这种杀戮的感,但是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别人,他杀的人都是死有余辜。就比如说现在倒在血泊里的人。白宇和小乔分开后,就发觉有人跟在自己后面。他当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往前走。然后突然一个闪身,人就不见了。其实是白宇自己藏起来了,他就是要好好看看这个跟踪自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进去了他的视线,在这*的环境里,一身黑子的他显得格外瞩目。白宇不禁在想这个人究竟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还是以为自己不会发现,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等那个黑衣人走进了,白宇才慢悠悠的出来,对着黑衣人的背影笑道:“喂,找谁呢?”
黑衣人听到声音受惊的回头看,一转身就看到了抱臂站在他身后的白宇。黑衣人一惊,急忙把自己的武器拿出来,护在胸前。这个人能在自己不知不觉中绕到身后,功夫一定不比自己差,很有可能还高于自己,他还是小心为好。白宇静静地看着黑衣人警戒的动作,看来这个黑衣人比自己想的还要弱,既然这样他也就失去了逗弄的心情,与其在这种废柴身上浪费时间,他还不如早点去调查小乔交给他的任务。白宇摸着下巴想,可能这个黑衣人知道什么。“看你跟了我挺长时间了,怎么样,累不累?要不我帮你歇歇好了。”
白宇嘴角噙着笑,与其颇为关怀,但是黑衣人却感觉后脊发凉,这个男人太危险,他还是尽早离开的好。黑衣人转身就想走,但是被白宇一个闪身给拦住了。“唉,这位兄台,既然都碰到了,那就好好说说话再走,你跟了我这么久,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白宇离黑衣人很近,他的呼吸就打在黑衣人的耳边。黑衣人想要逃,但是白宇不让。黑衣人只觉得脖颈一阵冰凉,他反射性的摸上去,发现脖子上一根细细的金属丝缠在上面。“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颤抖着声音问。不过即便是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这根丝划破了喉咙。“我是谁?”
白宇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反问着:“你跟了我那么久,你不知道我是谁?”
白宇一边问着,手里的丝不断收紧。黑衣人挣扎起来,但是他月挣扎,丝就收的月紧。白宇看着黑衣人捶死的模样,心中生出一种快感。死在铃铛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而这个人依旧是自己手里的亡魂。黑衣人死了,但是小乔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一来黑衣人没有跟着她,二来白宇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小乔。历经波折的南宫月等人终于来到了容城,一到容城,陈子言就马上派人联系闻人修谨。南宫月从马车里看着容城如今的景象,心中受到的震撼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