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笑得这样开心，以一个女子的身份。“因为我是一个男人。”
南宫月再也忍不住赏了她一个白眼：“你确定你是男人？”
称心失笑，但是那笑中有明显的失落：“是啊，我不是男人，可是在这长安城，除了我爹之外，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不是男人的人。”
南宫月瞳孔一缩，终于找到了关键所在：“为什么你要扮成男人？还有你到底扮了多久？”
一个女子为什么会女扮男装混迹在戏园之中，而且照她的说法扮成男人的时间一定不短。因为上次菲雅闹事的时候，戏园内那些戏子口中污秽的言语，她到现在仍旧记忆犹新，由此可见那些戏子一定也是在她扮成男人之后才加入戏班的。“你也很聪明。我从八岁被爹爹捡到的时候就被当成男孩子养了，之后便一直着男装，你也知道男孩子的身材正常都比女孩子高大的吧。我这样的是身材不是很符合十五岁的男孩子吗？如果不是今日遇到你，我恐怕都快忘了原来自己竟然是个女的了？”
称心的嘴角勾画出一抹自嘲。南宫月微微皱起眉头，确实，古代的男子身材和女子起码差了五岁之多，所以称心明明已经成熟的身材，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个娇小的少年。“你爹爹为什么会无故让你着男装？”
这才是一切关键所在，她知道古代的民间有一种习俗，小的时候会把女孩子当男孩子养，或者把男孩子当女孩子养，让这个孩子好养活，但就算是这样，在他们长大一点的时候还是会恢复他们原本的性别，但照称心的情况来看，根本就没有恢复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