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变成了无人想要的残花败柳,而身后的那两个人则让自己在一夕之间从玉峰山庄的大小姐成为了如今这么不人不鬼的模样。“哈哈!”
慕容雪看着屋内的三人忽然狂想起来,那疯狂的笑声让三个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好得很,今天我的仇人全部都在这里,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也省得我再去一个个的找你们,今天我要让你们为以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所受的苦我要让你们百倍奉还。”
慕容雪大吼着,抄起手中的鞭子便向南宫月几人冲了过来。“阿恪,小心。”
南宫月喊道。闻人修谨捡起地上的那柄长剑,轻而易举的挡住了慕容雪的长鞭,慕容雪见一击不行,抽回长鞭便往闻人修谨的下盘攻去。闻人修谨面色一凛,抬脚踩住那红色的鞭子,飞身一跃向慕容雪的脸攻去,慕容雪一惊,回身便挡,抬手护住自己的脸,被闻人修谨逼退了好几步,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又想打我的脸,闻人修谨,你找死。”
慕容雪长鞭挥舞,狠辣的往闻人修谨的脸上抽去,尔后脚下一踏向闻人修谨的头上飞过缠住闻人修谨的手腕想要将其拉过来。闻人修谨双眸一挑,手腕一抖,灵活的从那长鞭之下脱离了出来,尔后长剑医属,直接从那大红长鞭的中间穿越过去,一个滑跃,那根长鞭竟然从中间被闻人修谨的长剑劈成了一条条的细丝。慕容雪看着手中已经没了用途的长鞭,气愤的将把柄一丢,袖子一抖,那只金蝉蛊再次飞了出来。“阿恪,小心,别让那只虫子咬到。”
南宫月再次紧张了起来,冲着闻人修谨大喊道。闻人修谨长剑一挥,一股剑气从剑身周围开始翻腾升起,尔后向四周蔓延开来。“秋九思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这样高深的内力,看来以往闻人修谨根本就没有出尽全力。闻人修谨将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挥,那股子剑气便像一股利箭声向慕容雪射去。那只翩翩飞来的金蝉蛊在剑气的侵袭下碎成了两半掉落到了地上,而慕容雪也因为剑气的后坐力被弹飞,撞在大门之上吐出一口鲜血来。“你……”慕容雪知道自己赢不了眼前的男人了,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艰难的往门边一步步的退去,闻人修谨一步步的靠近,慕容雪也一步步的后退,终于摸到了门边的那个阶槛,避无可避之下,慕容雪看着那挥下来的长剑,默默闭上了眼睛,忽然大喊道:“主人救我。”
一道黑影蓦地从门外窜出,挡住了闻人修谨的长剑。南宫月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眼中去没有太多的惊讶,秋九思却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秋九思指着那道人影,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南宫月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淡淡的说道:“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姬大公子。”
“你早就猜到是我?”
姬妙甄长剑一挑,将闻人修谨的长剑挥开,闻人修谨借着他的力道,足见轻点,往后一跃,翩翩落在了南宫月的身边。“我一开始怀疑的人并不是你。”
南宫月幽幽的说道。“哦?那是谁?”
姬妙甄伸手将慕容雪从地上拉了起来,却并没有在意慕容雪看向他时眼中的欣喜和赤裸裸的爱慕。“是秋洛凡。”
听到这个名字姬妙甄握紧的手微微一抖,却又立刻恢复了原状。“你为什么会怀疑他,若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从来未曾在你们面前显露过马脚才是。”
“你们的计划确实做的很完美,他也确实不曾显露什么马脚,但就是因为太过于完美了,更加惹人生疑,就像太多合理的巧合构造起来也便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
南宫月慢慢地走上前去,姬妙甄和慕容雪瞬间警戒了起来,却见南宫月没有往他们这边走来,而是从桌子的另外一边绕了过去,走到那个闲置的梳妆台前。“姬妙甄,你和秋洛凡相处了那般久,可曾想过为何一个大男人的房内,会放着这么大的一个梳妆镜,又为何上面会有一些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
南宫月掀起桌上的一盒水粉淡淡的说道。姬妙甄的脸色稍变,他和秋洛凡确实相处甚久,但是他一直不愿让自己随意进入他的房间,起初他还以为他是对自己存有戒心,但后来偶然闯入才知道是因为他的房间太过素淡,很多不该出现在的男子卧房之内的东西却在此出现。“洛凡曾说过,这些东西是他娘生前所留,他素来爱母,姨娘去世之后便留了下来作为念想,有何不妥?”
当年自己还曾经为此嘲笑过他,还是个未断奶的小娃娃,如今想来却略显怪异。“他这般说你便这般信了,这房中的摆设虽有些陈旧了,但是这个梳妆台却是半新不旧的,摆在这里绝对不会超过七年,秋洛凡的娘亲已经去世多久,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更何况他娘去世之后你不是一直在他身边,那么这么大一个梳妆台被移到了此处,你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