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修谨向皇上申请了御医来为南宫月诊治。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是伤的挺重的。“王妃脸上的那两道鞭伤只怕会留下疤痕。”
御医犹豫了片刻,这才将心中的顾虑坦诚的说出来。听御医这样讲,闻修谨往床上的南宫月瞥了一眼,脸上的伤实在是触目惊心。但对于他而言,只要南宫月人没事便好,他不在乎南宫月的容貌如何?“尽你所能去帮助宁儿恢复容貌,倘若宁儿脸上非得留下疤痕的话,本王也不会嫌弃!”
闻修谨这样讲,也只是为了缓解御医心中的压力。听闻修谨这样讲之后,御医恭敬的向闻修谨做出了承诺:“王爷请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将王妃身上和脸上的伤治好的。”
闻修谨满意的笑了笑,并未多说些什么。御医在府内忙活了好一阵子才离开。一直到下午,南宫月才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身上的痛让她不仅皱起了眉头。“好痛!”
“灵芝已经去熬药了,等喝了药,你便不会在痛了!”
闻修谨声音中夹杂着少许的温柔,满是心疼的向南宫月许诺着。“好!”
即便真的很痛,南宫月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很快,灵芝将熬好的药端来,看到南宫月脸颊上的伤痕,情不自禁的落泪。“灵芝,你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姐,您受苦了!”
灵芝一边为南宫月准备着汤药,一边含着泪对南宫月轻声呢喃着。南宫月淡然一笑,轻轻的摇摇头,带着些许肯定的说着:“这点苦对于我而言,无关痛痒,所以你不要这么紧张好吗?”
嘴上说无关痛痒,其实本质上有多么的痛,他心里是清闻的。“小姐,这是高御医为您开的药,你快点喝了吧,这样或许会缓解伤口带来的疼痛。”
听灵芝这样讲,南宫月盯着灵芝递过来的药碗,盯着里面那团黑漆漆的东西,不由得皱了皱眉,小声的抱怨着:“又是药!”
闻修谨从灵芝的手中接过来药碗,小心翼翼的将药吹凉,淡淡的开口:“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就不要在意好喝不好喝了,御医说了,你必须坚持服药,只有这样你脸上的伤留下疤痕的几率才会很小。”
女人都是爱美的,闻修谨本以为南宫月会非常紧张的自己的脸蛋,可结果却是那样的让人大吃一惊。“无所谓,若是留下来疤痕,刚刚好可以让我记住李荷苒那个女人对我做的事情。”
南宫月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中流露出来浓浓的恨意。看到这样的南宫月,闻修谨有着说不出来的心疼,确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南宫月内心所遭受的那份痛苦。在闻修谨的劝说下,南宫月最终将药喝了下去。之后,灵芝将事先准备好的蜜饯拿了出来,塞到了南宫月的口中来缓解这份苦味。“还是蜜饯好吃!”
南宫月笑着对灵芝肯定的说着。听南宫月这样讲,灵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表现出一脸的无奈,对南宫月做出了小小的抱怨:“小姐,你还真是会苦中作乐,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脸上的伤还有身上的会留下疤痕,小姐,留下疤痕会很丑的,会被人嫌弃的。”
灵芝一脸的愁眉不展,冲着南宫月做出了小小的抱怨。听灵芝这样讲,南宫月淡然一笑,给与肯定的说着:“被人嫌弃就嫌弃,外表在我看来没有那么重要。”
“对,外表没有那么重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视你为珍宝!”
闻修谨这样讲,灵芝便放心了。在这之前,她便担心南宫月容貌被毁,闻修谨便不会像之前那般爱她了。如今,有了闻修谨的这番话。灵芝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心来。南宫月也是羞涩的涨红了双颊,带着些许打趣的问着:“王爷,若是我的容貌真的没有办法恢复,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未等南宫月将话说完,闻修谨主动的握住了她的手,斩钉截铁的说着:“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守护你到永远!这次你受伤,说到底是我的疏忽,对不起!”
南宫月轻轻的摇摇头,否定的说着:“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故意让他们伤害我的,只有我受伤,这件事情才能够闹大!”
“你这是在赌!”
听南宫月这样讲,闻修谨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斥责的说着。“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赌!虽然不知道这场赌约我能不能胜利,但我必须这样做。”
南宫月的这番话,反倒越令闻修谨心疼了。心中暗暗的发誓,一定要壮大自己的实力,唯有这样,她才能够保护好南宫月。“好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些伤对于我而言,不会太严重,很快便会康复的。”
南宫月都这般受伤了,闻修谨还能够说些什么呢?现在他只想要做到南宫月所想的那样。“你好好休息,至于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操心,剩下的事情,我都会替你搞定的。”
有了闻修谨的许诺,南宫月总算是放下心来。事后,闻修谨一边照顾着南宫月,一边处理着南宫月被冤枉这件事情。他希望能够为南宫月讨个说法,不让南宫月平白无故受此委屈。朝堂上,闻修谨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希望能够给南宫月一个说法。皇上其实是比较为难的,虽然皇后和太子妃的做法实在是让人气愤,但如果如了闻修谨的心愿,处罚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的话,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闻公子啊,这件事情不适合在朝堂上商谈,等下跟着朕到御书房,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听皇上这样讲,闻修谨皱了皱眉,但还是选择了妥协!退朝之后,按照皇上的要求,闻修谨来到了御书房。此时,皇上正阴郁着脸坐在龙椅上。看到闻修谨朝着这边走来,皇上直接明确的向闻修谨质问着:“闻公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父皇,我在朝堂上已经说得非常清闻了,我只想要一个说法。”